脸的,人家只是为他担心吗?”钱医生用胳膊轻轻地拐了郑志一下,也学会了娇滴滴的语气,故意扳着脸装着生气的样子道。
“噢,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我看过宋医生的手术报告申请,我相信他!噢,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有时间再谈,再见!”
“哎——郑医生!”钱医生望着郑医生远去的背影,心里很苦涩,自己就像是被男人甩掉了一件披在男人身上的衣服,“哼!不拿本姐当盘菜,以后我就天天缠着你,没人敢和你处朋友,等我们接了婚,看我折腾不死你!
郑医生甩开钱医生后,径直朝医院会议室走去。在那里,他遇见了宋医生。“你好,宋医生!你找我?”
“是啊是啊。”宋医生热情地握住郑医生的手:“交流会后我就要回院了,眼下难得有这么个实践课题,我想争取,不知我的申请报告是否被批准下来?”
“噢,你是关于周文凯的手术报告吧?”
“是!”
“这件事,你先别急,今天下午院务会,我再提提看。”郑医生使劲地握了握宋医生的手,似乎用感觉支持着他。“对了,我冒昧地问一句,您对这个手术有多大的把握性?”
“坦诚地讲,八成左右,主要原因有两,第一,从cT片子的影像上看,他受损的部位是致命的,手术血浆补给成了另一难题,人工血浆的实效怎么样?不好。第二,受损脏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搁置,已生了生理上的病变,担心术后愈合不理想。”宋医生眼睛里还是充满着信心和希望地:“目前,采用自身脏器移植修复手术,是最可行和最为有效的办法。不然的话,患者的生命恐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嗯,我同意你的观,也相信你的医术,希望你能够成功!”
宋医生紧紧握住郑医生的手,表情上拥满了感激。
下午,院医务会在副院长的主持下,就郑志提出的‘关于周文凯脏器移植修复手术’进行了专题讨论。大家各抒己见分歧不,统一意见看来很难。副院长一时也没了主意。
“大家静一静,”副院长被吵的耳根痒,脑子昏乱茫然。他用手用力击打着桌子喝道:“别吵了,听我!”他干咳了几下嗓子。“大家都是医院的各路精英,在这个问题上都有自己的观,问题不统一怎么办?眼看宋医生就要走了,咱们也不能就这样错过良机,我看还是共同投票表决吧?”副院长是外科‘出身’,是通过民主选举产生的常务副院长,对于内科的事,只是一知半解,平常遇事有院长定夺,可眼下,院长病重在家休养,此事他不想去打扰他。可这事,他又不敢做主,只好采取共同承担责任的民主了。
“我反对!”有人高声断喝,声音来自后排的一位老者。入会者回头循声望去,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