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将习妈妈都吓得退了一步。
习妈妈望着于氏此时面目可憎的脸庞,眼一闭,将顾诚玉接了圣旨的事说了出来。于氏近来脾气暴躁,动不动就要打骂丫头,习妈妈是万万不敢瞒着她的,若是让太太知道她还瞒着她,就连她也讨不了好!
“什么?你说那个贱人竟然还被皇帝夸赞了?那狗皇帝”于氏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她从床上怕了起来,使劲抓着习妈妈的臂膀,疯狂地叫嚷着。
习妈妈见于氏竟然丧失了理智,连皇上都敢骂,连忙捂住了于氏的嘴。真是疯了,竟然连圣上也敢骂!
“茗墨,你去牛掌柜那去把账本拿过来!”顾诚玉等众人都出了房间,这吩咐茗墨去牛掌柜那。
前两个月有余瘫子飞鸽传书,顾诚玉知道府城的酒楼开张后,生意一直很火爆,一部分是因为他家的菜色新鲜,味道鲜美还有一部分当然是因为同知大人了。同知大人虽然品级不如蒋知府,可是他的面子,别人当然不敢不给。至于地痞流氓,谁敢和官府斗?
这两个月的盈利,让顾诚玉变成了一个小富豪。
让茗砚也回了自个儿房间,顾诚玉拿出了空间里的馒头。将馒头掰开,发现里面竟然真的有纸条。他将纸条摊开,发现纸条不大,上面的字却写得密密麻麻,字体又小又细,这可真是用鼠毫写的了。
有一种特质的毛笔,写的字很细那毛笔就是老鼠的胡须做的。要不是顾诚玉眼力好,怕是还看不清上面写的什么。
纸上写得是四书典仓,也就是浓缩了的“四书”精华的内容。顾诚玉摇头失笑,看来还花了些功夫的。手法拙劣不拙劣不要紧,只要有用就成。反正是在他这里搜到的,就是想狡辩也不成。他一个考生,又毫无根基,还不是任人揉搓?
顾诚玉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看着它烧为灰烬。看来于氏还要教训一番才是,竟然还有功夫来陷害他?他以为一个女子最在乎的就是容貌,这么看来,于氏的心理还挺强大的。
还有陈学文,他是听命于于正的。圣上亲自下口谕,让他为蒋知府做事,他相信陈学文应该没那么没眼色。至于于正,只能等他到京城再会了。
顾诚玉想了想,在房间喊了声茗砚,茗砚就住在对门,他打开门喊一声就能听见。
“公子!可是有何吩咐?”茗砚听见公子叫他,连忙从房里走了出来。
“有件事要你去办!”顾诚玉带茗砚进了房间,将他的打算和茗砚说了。
“公子!按说这事儿不难办,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查到你头上?”茗砚有些不放心,他家公子可是要考科举的,若是查到了他头上,那岂不是断送了大好的前程?
“所以你找的人一定要靠谱啊!放心去办吧!”顾诚玉笑了笑,于氏恨他娘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因为蒋知府?那他如果让蒋知府恨上于氏呢?
于氏,准备好接受他的回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