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余瘫子给顾诚玉做事,也算尽力,可是顾诚玉知道那都是因为有毒药的掣肘,真心应该没有几分,如今说开了,顾诚玉见余瘫子像是比以前更尽心了些,这才满意。若是他能考上秀才,怕是余瘫子更能死心塌地了。
“我让你在西街上买的铺子,可有合适的?”顾诚玉想起之前,让余瘫子留意的铺子,他想开一间糕点铺子。
“我前几日去看过,那一片只有一个铺子往外卖。它原先只是个小茶馆,只有一层,就是后院带了个小院子,还有两间屋子,一间盘了炕,另一间堆了杂物。主家要价二百两,我领你去看看?”
余瘫子觉得那个小铺子做个糕点铺子已经绰绰有余了,而且旁边就是卖胭脂水粉的,位置还不错,后头带的院子还能住人,只是二百两着实有些贵。
顾诚玉颔首,示意余瘫子带路。这两年顾诚玉的银子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虽然他杜撰了个师傅,可是也不能坐吃山空吧?他还是决定从小生意做起。
而顾家,那都是各有心思,他不想以后要用银子,都得看脸色。
余瘫子找了牙行的一个牙子给他们带路,小铺的位置就在西街口,倒是醒目。从外面看,铺子的门面不大,只是小两间,陈牙子打开铺子上的锁,卸了三块门板,三人这才进入。
前面的铺子摆设没什么好打量的,原先茶馆的桌椅都已经搬走了,有些空荡荡的,原本不大的铺子,此时也显得空旷起来。地面上铺的是青砖,看上去有些灰尘,柜台倒是有的。稍稍打量了一眼,顾诚玉跟着两人进了后面的小院子。
陈牙子以为两人中做主的是余瘫子,他在牙行是见过余瘫子的,前两年余瘫子在牙行一下子买了二十个孩童和两个婆子,最后他们牙行的孩童不够,还从县城拉了一些过来。从那时起,他就知道这个余爷虽然着装只是棉布衣裳,可是他有银子啊!他就是没银子,那余爷背后的人也有银子。
因此,见到余瘫子来卖铺子,他就万分殷勤起来。至于旁边的顾诚玉,他则忽略了,在他眼里,这肯定是余爷的家眷而已。
“余爷!您放心!这铺子真的不贵了,您看!这么好的地段儿,您要是在这儿开了铺子,保管您买卖兴旺!您再看这院子,虽是小了些,可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不是?您可别不急啊!前几日还有人来看了这铺子呢!您要是不早点定下来,那就便宜了别人了。不过,您的价钱我已经是给到最低了,咱以后还想做您的生意不是?”
余瘫子见陈牙子喊错了正主儿,就想纠正过来,这可不是他能做主的啊!可谁知,还没开口,顾诚玉就朝他使了个眼色,这是不让说了?余瘫子这点眼色还是看得懂的。
“陈小哥啊!你这肯不是真心想做我生意啊!就这么个破烂的小院子,你要我二百两银子?你这是想抢银子啊?太贵了。”顾诚玉不点头,也没说要走,余瘫子就知道这铺子,公子是满意的,只是这价钱,似是不太满意。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是常理,那他肯定要砍掉些才行啊!
“哎哟!瞧您说的,我哪敢挣您余爷的银子?咱可是真心想交余爷这个朋友的,这样吧!我给主家说说,让他便宜五两银子。”陈牙子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结果也只少了五两。
顾诚玉没有耐性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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