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剑不在太白山,信不信由你。”
只见十妖之一的莫小声,轻笑一声站于队前。她旁边停了一架华丽的莲榻轻纱帘笼。
顷刻,莫小声再度发话:“就是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语音刚落,她悠然揭起纱衣,露出了腰间的一串银铃。只见她柳腰一摆,扬起一串铃声。
同时间,白子画已从墟鼎取出了流光琴,席地而奏。一时琴声对着玲声,这是比拼内力的时候,不多时,琴声已是盖过了铃声。
众人所见,白子画身边围绕着流光琴柔和的祥光。琴声古雅青幽,如微风,如清泉,洁净无瑕,瞬间洗涤了心灵,净化了不少妖魔
莫小声似是没发觉,围着太白山的妖魔差不多走光。她一面痴呆,一动不动的听了良久。最后一曲将尽,她竟飞到白子画身边,交出那串银铃。
琴声嘎然而止,白子画接过了银铃,挥手将她推出了数丈。她这才清醒过来,正要去抢回来,她猛地给莲榻里伸出的纤手栏住。
莲榻轻纱一摇,紫纱羽衣的衣袖一摆,紫薰浅夏已伫立于莲榻前。
“子画子画,真的是你!”紫薰浅夏双眸失神,伸出手向前面的人影虚模,失魂落魄,貌似疯了。
白子画冰冷无情的望向她,却没有望着她:“紫薫。”
“子画,你是想念我,来找我的?!”她回过神,略带娇羞地说。
“我乃有妇之夫。紫薰,这么多年,你该放下执念。”白子画仍是冷漠冷冰的说。
“为什么是那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掌门,她配你不起!论修为,论武功,论相貌,论身份地位,以至琴棋书画香,我有那样比她差?你说你说呀”紫薰浅夏面容扭曲的吼道。
“没错,你确是比她强,可是我永生永世只爱她。也只有她是我唯一的妻子。”白子画边回想着花千骨的种种,边露出倾城的微笑。
紫薰浅夏震惊不已,他从未向她展露过这样温柔的表情。他亦从未有给她这样温暖的眼神,也从未流露过这样的感情。他的这些美和好都不是属于她的,而是属于他的那位小娘子。她此刻已是彻底被击败,心灰意冷。
“你可否为我弹最后一曲,让我可以放弃你?”紫薰浅夏失神地低语。
流光琴的声音再度于太白山响起,白子画弹的是《朝露九天》是紫薰浅夏常常要他弹的那首。紫薰浅夏呆呆的倚在莲榻上,一曲已终,已是涙湿重衫。只见紫光一闪,一把刻着上古文字的界尺已落在白子画面前,是天山原有的玄镇尺。
“子画,这算是给你们的结婚贺礼,你快去蓬莱救你的小娘子吧!”言毕,紫薰浅夏已带上莫小声消失了。
此时,朔风带着糖宝跑到白子画面前,“尊上,不好了,蓬莱向茅山求救,师娘去了救援。糖宝收到消息,妖魔的大军其实是去了蓬莱,这里的只是用来拖廷我们的战术。”
白子画面色丕变,一把抓着朔风及幽若,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糖宝向诽颜不住赔罪,诽颜知道他应该事出有因,否则一向淡定的白上仙又如何会如此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