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分,他把你当什么了?”
“很多s都这样吧?”
“如果是以结婚为目的,他不合适。”
“劝分+1”
“有m之后,就觉得自己很有权利,可以控制别人?!”
“一点也不谨慎。”
jclr:“一个真正强大的s,不会予取予求,会考虑到伴侣的感受。”
“同上。”
“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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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想要一个有素质的s,真的那么难吗?连平时也开口脏话,恶心死了。”
“母狗什么的就算了,不如小狗狗有感觉,m女认为。”
“没办法啦,好s都不缺m,很多都是假的,骗钱骗感情的。”
“一个好的s?怎样算好的?我没遇见过。”
“估计我将来可能要孤独一辈子,攒钱买房子,单身一辈子。”
“是的吧,难,很难很难,我做了什么,需要主人不断的反馈,才能觉得安心,但是那样的男朋友根本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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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clr:“一个真正强大的s,不会时不时的脏字恶语,即便是不说话,也会很有气场。然而,当他一旦开口,就一定会起到激发情感的作用。那些满口粗俗恶语,脏话连篇的,不遵守规则的,不是主人,是变态,大多是没有底气的。”
“点赞!!!!!”
“jc老师,您今天不用工作吗?”
“jc老师来了??r,快点给我分析一下,我跟你说哦,昨天我说了安全用语,可是他居然balabala……”
jclr:“另外,你的另一半最好要有强大的组织结构能力,就像编曲一样,能掌控整个游戏的规则。最好还要有克制力,有文化底蕴,有思想内涵,有一点技术。我该走了,下次见。”
“赞同jc老师,不过想找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好难啊。”
“谢谢老师解惑。”
“jc老师再见。”
……
飞机穿过厚重的云层,还有六个小时,劲臣关了手机,歪靠在座椅上缓缓睡去。
醒来就能到京城了吧?
不知道下一次和他见面会是什么时候。生活和工作的轨道都没什么绝对交集,还有见面的机会么?
二楼卧室的书桌上铺着一大片的乐谱纸,床头桌上的笔电正在播放着爱情动作片。
容修仰靠在床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平板屏幕,播放器设置的是顺序播放,片子已经是《a小调第四交响曲》这个文件夹里的第五部。
明天他要和白翼去一趟燕郊。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夜里好像醒了一次,但是浑身动不了,大脑似乎有些清醒,能依稀听见没关的窗外,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还有别的声音……
妈的,鬼压床?
鬼……
容修:“……”
半梦半醒间,怀里的男人全身湿淋淋的,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在发抖,能真实地感觉到他在索求。
他在低哭,他在求饶,让人感到身心愉快。
看那人受到伤害,然后给他满足,自己竟然会觉得愉快?
wtf?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容修猛地睁开眼睛。
vue沉浸在清晨的宁静清风中,早晨六点半,门铃响起,容修没听见,很快他的手机就响了,白翼从外面回来,他一夜未归,没带房卡。
容修的脸色不太好,披上睡袍下楼,大门刚打开,就看见白翼一脑门汗,抱着一堆东西往门里挤,厨房用品,生活用品,电饭煲,碗筷,居然还有个电磁炉……
容修不悦:“你买这些做什么?”
“当然买来给你用啊。”白翼说。
“我说要用这些东西了?”那张仿佛还没睡醒的英俊面容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容修蹙着眉,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朝四面八方散发,“我让你买这些了,买这些做什么,你怎么会想给我这些?你是女人吗,嗯?你是我老婆吗?”
“???怎么了啊?我只是为了你的正常生活着想啊,怀着一颗妈妈的心,给你买的这些东西啊!”白翼歪头打量他,“你看上去不太好,到底怎么了?”
容修盯着他的脸,“去洗澡,身上很臭。”
“操!”白翼往楼上冲。
二楼客房里,刚洗了澡穿了个大裤衩,拉开淋浴间的门,看见容修坐在床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交叠着腿,戴着金丝眼镜,白色睡袍裹得严严实实,一脸郁色地抬眼盯着他,像是打算质问孩子“昨晚为什么夜不归宿”的严肃爸爸。
白翼一脸懵逼:“昨晚……”
“过来,躺下。”他说。
白翼瞪大眼睛:“???”
“没听见?”容修冷冷地问。
“雾草,老子昨晚刚约了两炮,现在没有……等等……”白翼呆了呆,大叫一声:“我只弹贝斯,不卖身啊,大爷是直的!你连兄弟也不放过?”
“screw you,go fuck yourself.”
白翼愣住:“……”
容修情绪不太对,显然他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寻常之处,他默了默,很快回过神,声音温和下来:“抱歉,不是骂你,我梦魇了……”
“不是,你刚才说的啥啊?”白翼小声地问。
“让你撸一发,我看看。”容修说,“用那个电影,我旁观学习一下。”
白翼:“??”
“现在。”
“……”
“……”
客房里陷入诡异的沉默,两人对视了半晌。
白翼的表情渐渐地严肃下来,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笑脸也收敛了,他问:“容修,你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容修说。
“哦。”白翼往床上一坐,拿起床头桌上的ipad,开始播放小电影,裤子一脱,开始干活。
容修端端正正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单手支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两会,三会……直到白翼闷闷地哼一声,痛痛快快地干掉了自己。
白翼小心地看向他,小声:“……不行?”
当然不行,又不是一天两天。这么多年了,不能通过主观意识和感官刺激有反应,也就是说,再难受也得憋着,欲困难纾,完全体会不到性兴奋和快感——只能在早晨的时候发现它自己……自力更生,立竿见影,精神抖擞……精满自溢……
容修的脸色慢慢地下沉,眸子里深邃得骇人,他站起身:“你洗澡吧,准备出发。”
“去医院吧。”
“没事。”
“还说我,你的压力也不小。”白翼随手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明朗的脸带着不正经的笑,但是语气却不那么轻松——容修病了?dk的顶梁柱病了,那可怎么是好?他家人知道这件事吗?
“容修……”
容修转身往屋外走,“先去渡口,等小宠过来,一起去燕郊。”
“哦。”白翼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吧台里,芭蕾用白色口布擦着高脚杯上的水渍。
“还有,俄罗斯的美人儿全世界出名!特漂亮,白,高,大眼睛,身材好。容哥,你在那边一年半,有没有……嗯嗯?”
“美人?很多啊,”容修坐在高脚椅上,似笑非笑,“你说的,是在网球场上的,还是在真冰场上的,或者……在哪上的?”
贝芭蕾:“!!!!!”
……什么……上?上?上的?
还有在哪上的,你上了多少啊,啊啊啊!
“俄罗斯网球和花滑的世界级选手确实不少,”他轻描淡写地说,“我有很多运动员的签名,比如,网球场上的玛利亚莎拉波娃,还有,冰上王子普鲁申科。”
芭蕾捂心口:“……”
容修含笑看她:“净乱想。”
白翼垂着眼不说话:“……”
丁爽看着白翼:“二哥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心情不好?”
白翼瞟了一眼容修,还是不说话。
以前没往那方面想,禁欲八年也太夸张了啊。今天聊天的尺度也很大,他发什么神经?难不成,白翼想,好兄弟真的出什么问题了?
向小宠从大门口进来的时候,白翼在小崽子的脸上盯着很久,又侧头看了看容修。
老实说,白翼从没想过好兄弟“可能喜欢男人”的问题——早晨他为什么要看自己撸一发?容修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新发现了?
为好兄弟操碎了心,白翼觉得自己就快要头秃。
但是,这不合理啊,当年容修的身边全是女人,女粉丝他连理也不理,挑剔得很,左右全是女明星和名模,他从来都没有和男人接近过,更别说瞎几把乱搞了……
直到坐上副驾驶,白翼仍是一脸懵逼。
一行三人借了苍木的牧马人,容修开车,往燕郊驶去。
作者有话要说:嗯,辛苦审核员了,这章主动申请重审吧,修了下,看合格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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