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看着眼前一脸敬佩的王川,宴昭笑着说道:“怎么,想学?”
王川一听宴昭这么一说,眼睛顿时一亮, 声音沙哑的问道;“师叔愿意教我。”自己不过是拜了宴昭为名义上的师叔, 这种一看就是独门绝技的手艺,他居然愿意教自己?
“教你也不是不可能。”宴昭说道, 看着王川顿时激动起来的样子,话音一转:“不过,你得先把练气术学会再说。”宴昭既然已经决定好好的教导王川,自然也不会有所隐藏。能教的自然会教。
“是,我一定会努力练好练气术的。”王川顿时惊喜的说道,对宴昭也越发的恭敬。
“对了, 师叔,明天河市有一个地下拍卖会, 据说有好些个灵器, 师傅让我问问您有没有兴趣参加。”王川说道。
“恩, 灵器!”宴昭眉头一挑。顿时有点想要去看看的冲动, 不过, 去拍卖会什么的,自己口袋里面好像没什么钱啊!
王川像是看出来宴昭的窘况,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说道:“当初师叔给了我见面礼。师侄还没给师叔准备拜礼,这不,我父亲知道今天正好让我给师叔送来。”
“咳咳。”宴昭不免的一阵尴尬,摸了摸下巴,干巴巴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不过你也知道我身上这毛病,还是你先收着吧!等我要用的时候你帮着付账就好了。”
王川也是后来偶然才知道宴昭身上的毛病,当即说道:“凭借师叔的本事,为什么不给自己改运,也免得师叔像现在这样连□□都不能带在身上,就连做身道袍也得压着线讲价钱。实在是不大方便。”
宴昭斜了一眼说道;“难不曾你忘了发生在你爸身上的事情了。”听到这里,王川才下意识的想到自己父亲就是因为逆天改命所以差点儿就被老天收了。
宴昭也不想这样,可奈何天道盯着呢!宴昭也不能为了这么一点小毛病冒天下之大不韪吧!亏了阴德吧!
所以他只能说:“再说了,不就是一点儿不方便嘛!忍忍就过去了。不要为了只一点的不方便就欠下一段因果,那样未免有些划不来。你将来就算再有本事也必须的奉行这一点。”
王川这才无奈的说道:“师叔说的是。”
第二天一大早,宴昭就被王川接了出去。
地方是河市的一处五星级酒店。见到柳兴印,宴昭顿时说道:“怎么,这拍卖会难不曾是放在酒店里面。”
柳兴印当即笑着说道:“这个拍卖会原本就是河市的地下势力用来洗钱的地方,这座酒店也是人家的地盘,也不怕有人闹事儿。”说着看了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这个地下拍卖会场针对的客户原本就是河市各大富商权贵。也难怪宴昭从来都不知道河市还有这样一场拍卖会。
王家和柳兴印都有邀请函,宴昭则是直接蹭着王家的进去的。说实在的,宴昭以前还没有出入过五星级的酒店,即便是宴昭再怎样的淡然的心性,此时也忍不住时不时的打量着四方。
旁边引路的侍者面色虽然平静,心里却忍不住的吐槽。要不是宴昭满身温润淡然的气质,再加上他是王家人带进来的,他非得以为是哪个旮旯里出来的。
几人到了的时候,拍卖场里已经是人声鼎沸。王家在拍卖场里有自己固定的包厢,走到门口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想必两位就是柳兴印柳大师和王少爷了,在下陆远行,刚到河市不久,前些日子这些不争气的东西给贵公司添了不少麻烦,改日必定登门道歉。”
流声悦耳,宴昭不由的想到了这个词,下意识的转身看过去,只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青年男子走了过来。只看见那人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里面确是幽暗深邃的冰眸子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明明是一副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面容却生生的在让他演绎出了禁欲系的色彩。宴昭不由的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发热。
听见陆远行这句不争气的东西这句话,他旁边的几人顿时面带怒色。王川嗤笑了一声,说道: “道歉就不必了,只要阁下好好的看住他们不要让他们出来乱咬人就成了。”陆远行,该死的,怎么这人也来了河市。自己居然全不知情,现在还被人找上了门。
那几人听见王川这么一说,这不是在骂他们是狗吗?顿时怒斥道:“你算什么东西——”
陆远行眉头一皱顿时止住了他们的话,对着王川说道:“这是自然,我一定好好管束他们的。现在就不打搅几位了。”说着,转身就走,突然停下来扫了扫宴昭的脸,说道: “不知这位是——”
宴昭当即尴尬的拱手说道:“在下宴昭。”
“很好,我记住你了。”陆远行冷冷的斜了宴昭一眼,说罢,扬长而去。
宴昭不由的摸了摸鼻梁,呵呵一声。回过头来,就见到柳兴印等人莫名其妙的眼神:“咦,你得罪过他。”
“没有,大概是因为我站在你们身边的缘故。所以才会特地怎么问的。”宴昭制住了自己下意识想要摸鼻梁的手,解释道。
“也有可能。”两人当即也不再关注这事。
柳兴印和王川兴致勃勃的对着宣传册上指指点点,颇有兴趣的讨论着。
宴昭时不时的往自己嘴里灌上茶水,他现在正在平复自己的心情。你问为什么?想必没有人突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弯了的时候还能保持冷静。
至于为什么宴昭会发现自己是同性恋,呵呵,他会告诉你,他刚才看陆远行看到自己硬了吗?
想到这里,宴昭不由的回忆起刚才陆远行临走的时候那一扫,特别是那双带着一丝怒意的深邃的桃花眼,宴昭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师叔,你饿了吗?”王川看见宴昭的动作,下意识的问道。
“没有,我刚吃了饭才不久。”宴昭僵直着眼睛,干巴巴的解释道。看到王川重新转过身去和柳兴印搭话,宴昭不由的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妈的,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他算是完了,看男人看到硬了也就算了,还让人家发现了。这样想着,聚起一团灵气将自己身下的莫名其妙出现的“烈火”冲散。
“师叔,师叔,你要不要看看这宣传册。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东西。”旁边的王川见到宴昭失神的样子,开口叫唤道。
“哦,好。”宴昭回过神来。摆正自己的身体。接过宣传册,一页页的翻开。
“宴老弟,今天这拍卖场可是拿出了不少好东西,尤其是首页的清雍正仿官釉弦纹双贯耳方瓶,还有定窑玉壶春瓶,最后还有压轴出场的正好25克的橘红皮田黄冻印章,当然这些都不是咱们的目标,最主要的是中间这一页。”说着柳兴印指着宣传页上说道。
“这些是—”宴昭看着图页里明显是刚出土不久的几件生坑货。不由诧异的问道。
“嗨,这有什么不过是盗墓盗出来的而已,要不然怎么会是地下拍卖场。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柳兴印摆了摆手,说道。
“这些东西可都是出自一个西汉将军墓,当初东西送过来的时候还特地请我去看了看,尤其是这枚玉蝉和玉佩,都已经是挺不错的灵器了。次一点的像这几块滑石璧也勉强够得上是灵器了,怎么?宴老弟有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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