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哼。”陶言真瞪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她缺觉啊,一边穿衣一边打吹欠,有个体力出奇好的老公真是折磨,她得何年何月才能变得如狼似虎?想必那时她是可以毫无压力地招架住他的索需无度吧?
大年初一无非是拜年,拿红包、送红包,然后便悠闲地待房里,不讲究初一这天做活的,就连下们都闲了许多。
初二开始安国公及段如谨便忙起来,每日都有酒席,应酬多,家里吃饭的次数都少了。
要说古代哪一日最受期待,那当属正月十五元宵节无疑了,因那日晚上可以赏花灯猜灯谜,女子也可以家的陪同下上街游玩。
段如谨早便对陶言真说那日要带陶言真及段如丹出门玩,元宵节当日用过晚饭后段如谨便带着穿着简易装束的两名美女出门了。
街让花灯各种各样,天快黑时,城中尤其漂亮,各处都有花灯,路上的越来越多,走不了多远便会遇到一处猜灯谜的,猜对有奖,段如丹喜欢,每到一处便会去猜,五次有两次能猜对,不一会儿手中便有两个花灯,其中一个送给陶言真。
小摊小贩也全出来了,卖胭脂水粉、小梳子、泥等物事的都出来了,陶言真买了两个泥,一男一女,段如谨付钱时看到个胖娃娃样的泥,于是也一并买下,将胖娃娃泥与陶言真手中的一男一女泥放一起。
“真是想孩子想到入魔了。”陶言真小声嘀咕道,被他搅和得也想赶紧有孩子了,再没孩子她的压力会大起来。
有小零食的地方几也会停下来尝一尝,走到一处卖杂货的小摊子时,陶方真被摊上一个刻着花和月亮的小桃木梳吸引,拿起来一看,做工很精致,这把象征花好月圆的木梳她打算要了。
“老板,这个多少钱?”陶言真拿着木梳问。
“夫真是好眼光,这梳子可不是一般的梳子,而是经过香火熏陶,带了灵性的梳子,是以价格上便比普通梳子贵些,一两银子。”卖货老大爷道。
一两银子对于普通家来讲是天价,但对段如谨这等自小便官家出身的少爷小姐们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段如谨也没划价,自陶言真手中拿过梳子后自钱袋里陶出一两碎银要付账。
正这里,突然一道女声传来:“这把梳子好漂亮,公子可否割爱?”
陶言真等闻言望去瞬间便瞪圆了眼,只见一名眉眼如画,仿佛自画中走出来的美正身姿袅袅地走过来,此女脸上带着微笑,美得令移不开眼。
美起先只看的是梳子,当目光自梳子上转到段如谨脸上时眼眸立时睁大,一抹惊艳自眼中一闪则过,笑容更真了几分,盈盈水目略含娇羞地道:“这把梳子见了很喜欢,愿出两倍的价钱买下,公子意下如何?”
段如谨见到走过来的女子笑容一僵,收起唇角的笑看着正紧紧盯着自己的女子正色道:“让姑娘扫兴了,这位梳子不打算割让。”
女子闻言一脸震惊,站段如谨身前不远处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显然是不相信会有男舍得拒绝她。
“公子就将梳子让给吧,公子留下名号,过后府上之定会上门拜谢。”女子眸中隐隐流露出势必得,面上还带着温柔迷的笑。
同是女,陶言真敏感地感觉到这女对段如谨心思不纯,于是笑着上前环住段如谨的胳膊撒娇道:“夫君,很喜欢这把梳子呢,赶紧买下们好回家。”
听到“夫君”两个字,对面女子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目含不甘地段如谨脸上及陶言真脸上扫视,视线停驻陶言真隐含挑衅得意的脸上时眯起眼。
好犀利的眼神,陶言真睁大眼睛毫不畏惧地回视,这女不会真的对段如谨一见钟情了吧,看这要吃的眼神,这是恨死自己了?
段如谨爽快地付了钱,没看那名女子,拿着梳子就要走。
“这位夫,们相见也算是有缘,这个梳子看着很喜欢,夫可否割爱?可以出三倍的价钱。”那名女子不死心地他们身后道。
陶言真闻言停下脚步,回身摇了摇头好笑地道:“这梳子已经是的了,别再喜欢也不能让,因为也很喜欢。”
女子捏紧手中的帕子咬着唇,神情略带了几分可怜道:“拿其它东西换如何?是真的喜欢这个梳子。”
还没等陶言真开口,卖货的老先生突然说话了:“们两争来争去的,就没问还有没有了,谁也别争了,这还有很多。”
说完,老货郎自身边箱子中又拿出与陶言真买走的一模一样的桃木梳,拿起递给神情错愕的女子:“给,这个和那位夫手中的一样。”
哭笑不得,感情这梳子不是独一无二的,陶言真忍笑看着那女子僵住的脸,觉得太可乐了。
就女子无地自容到要转身离开时,一名丫环急急地赶了过来大声道:“姑娘原来这,奴婢终于找到了。”
女子脸色难看地道:“要买下这把梳子,付钱,一两银子。”
看主子脸色不好,丫环也没敢问为何会这么贵,乖乖了付了钱将梳子拿好,眼角余光扫到段如谨等脸一僵,呼:“段世子。”
“什么?”女子闻言略含威仪的眼望过去。
丫环连忙道:“回姑娘,那三位正是安国公府上的段世子、世子夫还有安国公夫妇很宠爱的姑娘。”
“原来是他们……”女子不由得后腿两步,丫环搀扶下才站稳,虚弱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经没了波澜,转头望向已经走远的三个,目光落挺拔俊朗的段如谨身上时眸中略含遗憾,而停落其身旁被护得好好的陶言真身上时则多了几分冷厉。
陶言真莫名的一哆嗦,嘟哝了句谁瞪呢然后回头,正看了个正头,那位女子正拿不好眼看她。
“神经病,就没让给她梳子,至于这么讨厌?”陶言真不甘示弱,狠狠瞪了对方一眼后转过头哼道。
段如谨轻轻捏了下她的手安抚:“算了,不要与那一般见识。”
“她是谁啊?看着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她啊。”段如谨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沉声道,“她就是近来京城中很有名的话题物孟欣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