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找他,自然是有要事。”杜衡微笑道。
主母忽然有些警惕,她上下打量着杜衡,又狐疑地看了一眼孟琼佩,道:“公子真的是那收服穷奇的勇士?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师承何人?”
杜衡一瞥孟琼佩,见孟琼佩摇头,便道:“在下穆恒,师承流波山贤姱仙子,是琼佩的师弟。”
主母顿时换了一副轻蔑的嘴脸,冷哼一声,道:“看她那副窝囊的样子,能有这么厉害的师弟?我说你冒认靠山也不认个好点的,偏要认与那废物女儿同门。我看那定魂珠也多半是假的。”
身后那两个美貌女子一听,也是满脸讥讽。
孟琼佩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主母的鼻子,怒道:“你个臭老太婆给我放尊重点!我师弟可是大人物,当心你说错一句话,我师弟把你踩在脚底下,碾得渣滓都不剩!”
“哦?我倒要看看,是谁变成渣滓!”
主母眯起眼睛,目露凶光,肥嫩的白手一挥,桌上的茶杯猛地朝孟琼佩的脸上飞去。
那茶杯飞快,来势凶猛,孟琼佩不及躲闪,眼看着就要砸到鼻尖,那茶杯却忽然在孟琼佩的面前停住了。
只见那茶杯飘飘忽忽,回到主母面前,杯体无声地碎成白沫泻在地上,茶水却还保持着杯子的形状悬在半空中。里面茶叶根根分明,旋转着立在水中,如同跳舞。
主母和两个女子都瞪大了眼睛。
杜衡微微一笑,朝桌面上一只空杯子招了招手,那杯子慢慢飘到茶水旁。茶水变作一股,滴溜溜地钻进了杯子里。
“小姐站累了,喝杯茶吧。”
杜衡一摆手,那杯子又慢慢地飘到主母身后的一个女子面前。那女子接过茶杯,面露惊喜,娇羞无限。身旁的另一个女子却面现妒色。
“伯母想看定魂珠?”
杜衡甩出珠子停在半空,那珠子悠悠转着,发出温和的黄光。
立在门口的家丁忽然走进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珠子。眼中仿佛有大雾,空洞无神。
杜衡一笑,朝家丁招手。那家丁竟忽然跪下,汪汪地学起狗叫来。他爬到孟琼佩的脚边,用头蹭着孟琼佩的手,脸上十分享受的样子。然后又爬到主母面前,张口就要去吃那茶杯碎成的粉末。
“公子快停下!我信了!我信了!是我有眼无珠,错怪了公子,公子快饶了我这不识相的下人吧!”主母惊道。
话音刚落,那珠子顿时收住了光芒,溜溜地回到了杜衡手上。家丁的眼睛也恢复了神采,他舌头上粘了一点粉末,呸呸地吐着口水,眼中迷惑,不知发生了什么。
“伯母可还有什么疑问?”杜衡笑道。
“没没没,”主母慌忙摆手,满脸堆笑,“公子法术精深,刚刚我多有冒犯,请公子包涵。”
杜衡抛了抛珠子,道:“那朝凤祖师……?”
“朝凤祖师嘛,好说好说,我这就派下人去打听,公子今晚先歇下,我明日再把详细信息告诉公子。”
晚饭过后,杜衡站在客房的院子里,望着月亮发呆。鹰落在屋檐上梳理羽毛,喙上不时发出嗒嗒声。
“这么晚了,穆公子还没睡啊?”
杜衡转身,见主母的两个嫡女走了进来。两人从杜衡面前翩然走过,带起一阵幽幽的香气。
“二位姑娘找在下有事吗?”杜衡礼貌颔首。
“穆公子,”两个女子神情魅惑,眼神勾人,“你说,我们姐妹好不好看?”
“二位姑娘花容月貌,当然是好看的。”
杜衡面上奉承,心中暗道,好看?你们这样也配叫好看?还及不上慕予的一根头发。
“那你别跟孟琼佩那贱人在一起了,我们两个都跟你,一心一意地跟你,你看如何?”
“这……”
还没等杜衡说完,两个女子竟一前一后,把杜衡抱了个结实。
杜衡神色凛然,道:“两位小姐请自重!”
“穆公子,别这么紧张嘛。”
两个女子语带调笑,纤细柔软的小手在杜衡身上摸着,从背到腰,由胸及腹,竟不停手,直往下摸去。
杜衡一惊,运足了法力向周身逼去。一阵气浪从杜衡的周身破出,两个女子轰的一声被冲倒在地。
“姓穆的,你别给脸不要脸!”一个女子骂道。
“承蒙二位小姐错爱,实在是在下已经心有所属,恕不能答应二位,”杜衡退到门阶上,“况且,这夜深人静的,我又没招惹二位,二位却主动到我这里来,究竟是谁不要脸?”
两个女子气得脸上一阵青白,鼓着嘴说不出话。忽然屋檐上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竟是那鹰发出了讥笑般的叫声。
两个女子羞愧万分,掩着面跑出了院子。
杜衡抬头望了一眼屋檐,笑道:“连你也觉得她们可笑是不是?这孟家,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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