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军哥几个人表现的没有嘛特别的,跟正常客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可随着一瓶啤酒下肚,几个人终于露出了獠牙。
“一!”
“三!”
“哦哦哦!军哥输了,喝喝喝!”
几个人大声的开始在店里嚷嚷着划酒拳。
因为是南方来的,划得还不是北方常见的五魁首、六六六,而是猜大家伸出几个手指。
比如你伸一个,他伸两个,喊三就赢,都猜对了算平局,猜错的人罚酒,本质上跟北方划酒拳基本一样,就是比划的不同。
一开始,不少客人听着几个年轻的说着方言划拳觉得挺有意思。
可渐渐的,随着声音和动作越来越大,大家都有些不高兴了。
好端端吃个饭,结果遇到这么闹腾的人,有心情吃饭也被搞的没了心情。
店里的服务员包括张寿海不是没过去劝过,怎奈前脚说完,后脚刚走那边又再次喊起来。
杨兴盛一直注意前面的动静,在刚几个人开始喊的时候,他就抱着胳膊沉着脸站在柜台里看着军哥几个人闹腾。
说实话,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头疼。
对方来硬的倒好解决,可怕就怕对方来这种让人使不出招儿的路数。
报警吧,民警来了顶多教育两句算完。
把人撵出去吧,开门做生意也没有撵客人的道理,回头要在店门口再拿着撵人的事情嚷嚷起来,结果只会比现在更糟糕。
摁住人揍一顿,回头他们没错也成了有错的一方。
接下来连续几天,军哥他们这群人中午过来闹一出,晚上接着闹。
店里的客人,因为他们持续的骚扰,也没人愿意再来。
杨兴盛想尽了办法,从报警到拒不接客、威胁警告,能想到的招数都用了一个遍。
怎奈快一个月了,依然没有想出任何能够解决眼前麻烦的办法。
整个饭馆从上到下都蔓延着低沉的气氛,连一直严格要求自己的杨振兴,这日子都没了继续练习技能的心情。
现在整条街都知道了文泉春的遭遇,有同情的,有冷笑的,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看热闹的。
“哎,你最近知道了吗,文泉春那家鲁菜馆子见天儿有人去闹腾。”
“哪能不知道啊!我看啊,横是惹到嘛人儿了这是。”
“谁说不是呢!杨老头儿挺会来事儿的一人儿,做买卖也有一手,不然这些年怹们家也不会越来越红火,怎么能惹到人?”
“嘿,这事儿还真说不准!维护人可能要用好些年,腻味人说不准哪句话就得了,反正跟咱们不挨着,咱们好好儿看戏吧!”
看着冷冷清清的店里,和唉声叹气的员工,杨振兴跑到杨兴盛跟前,小声说道:“爷爷,咱们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杨兴盛抱着手,端坐在柜台后面,眼神从门外的大街上收回来,扭头看着自己孙子,摇了摇头说道:“这事儿我会想办法解决,你就甭操心了,把你自己的事情干好就行。”
如果是以往,杨振兴肯定会说“我知道了爷爷”,然后回去继续发愁。
但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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