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
他便抓住她腰,一下下往里打桩。发狠道“操死你!”可怕的闷响在房间回荡,她固执的样子像是一把刀,狠狠插在他心上,让他又恨又爱。
“你爱我什么?”许一暗亲住怀里的女孩,不许她呼吸,手脚收紧,铜墙铁壁般勒得人骨头吱吱作响。
“每一点包括你不爱我这一点,”陈萝红着眼喘息“许一暗,你不用爱我只要把我操烂在这床上操死我操死我就好”她叫得脖子都红了。
后背绷出笔直的曲线,他反倒没了声,只是一个劲往里入。有的话,他没资格说,也不敢说。
男生最后半蹲在床,托着她的腿往下激射,这样的姿势,射进去的精液因为惯性根本流不出来,他把肉棒埋在里面很久很久,撤出来,俯身捧着女孩屁股亲那红肿的小肉豆。“陈萝”“嗯?”“陈萝”
“”男生亲她肚脐,靠在柔软微颤的小腹,反复念她的名。像是有很多想说的。女孩揪住他短硬的发,手指摸过眉眼鼻口,摩挲有些凉薄的唇,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去吧,我也该回家了。”许一暗翻身望她。
女孩侧过脸,去拿丢在一旁的内衣,他目之所及,只有乱掉的黑发垂在平薄的肩,黑白分明,美得明晰,这样的女孩儿,本来想诱惑谁都可以。却偏偏要喜欢,要爱他。男生坐起来,声音沙哑“我能抱你睡会儿吗?”陈萝已经套好裤子,脚被压狠了还有点抖,站也站不稳“我还有事。”
“什么事?”“捡菜、洗衣服”“就一会儿。”“好吧。”她穿好衣服坐回去。
许一暗将人箍在怀中,睡了小半个钟头,醒过来看着女孩头顶逆时针生长的发旋,低头蹭蹭。
“对不起对不起。”陈萝睡着的,呼吸声很均匀。精致的五官就像森林里的睡美人,他望了望,留张纸条,把钟点房改成一天,出去买蛋糕拎回来,又坐一会儿才走。女孩睡到中午起来。
望着奶油蛋糕怔了怔,一口口吃完,觉得包装上的彩色缎带怪可爱。都拆了装在口袋的,又想着这应该是他给的补偿,反复摸了,看着垃圾桶发呆。
也许以后还会收到无数个这样的补偿,那这缎带也就不稀奇。将缎带揉成一团扔在垃圾桶,她捡出黏在脖子上的短发,关门离开。陈萝没拔房卡。
许一暗稍晚回来退房,看到随意扔在垃圾桶的蛋糕盒,脑海闪过那晚她小心翼翼装好棒棒糖的样子。腼腆惊喜的笑脸太过明亮。
导致他晚上做春梦,也总是亲那张荡着笑意的脸。男生坐在床上,抱过枕头嗅了嗅。好像还有她的味道今年的暑假和往年没什么不同。
她在家帮忙,教着表弟写作业,旧书摊买了几本高年级的教科书,有空就看。手头有钱,本来想买盆绿萝回来,想到被油烟熏黑的窗口又放弃了。
那小三轮上的绿萝叶子肥厚,油亮油亮的,鲜活得要命。沾上油烟她瞧着难受,植物恐怕也不会好过。如果它们有知觉的话。距离许一暗离开已经有两星期。
男生时不时给她发信息,偶尔附带一张图片,有的是风景,有的是活动现场,他给她发金龟子的照片,说那边环境保护得很好,许牧野在外面抓到一只,高兴得到处跑。“这虫力气挺大,我小时候还有,现在看不到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