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眼里竟然成了喜欢没事搞事的人?你这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狗屁结论?你用你的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我这是在帮你啊!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丁寒又是一阵呵呵,刚才就在那个小偷女孩和男子同伙匆忙逃离之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西月婆婆肩头怪异地颤动了一下,然后一只几乎肉眼看不见的黑色虫子就倏地射入了男子后颈。
她一定是动用了蛊术或降头,只是不知对那个男子会造成多大危害。
“下手的是那个女孩,她才是主谋,你对付的却是她打掩护的同伙,分明只是你想玩一把而已,哪里算得上是在帮我?”他淡笑道。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才不会对那个女孩下手,我感觉她一定是受了那个男子胁迫才会走上小偷这条邪路的,所以当然要惩罚真正的主角了!”
西月婆婆不无得意和张扬道。
“可我好像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你不能在香港这里使用降头术的,免得暴露了自己身份,你现在又该怎样自圆其谎呢?”
丁寒一针见血道。
西月婆婆眼神募地一阵懵逼,虽然没有大声说出“糟糕、该死”这种后悔之词,但懊恼之意溢于脸上。
“哼!还不都是因为想替你教训一下他们,才让自己破功了!”她脚跟往地下一跺道。
丁寒有点傻眼了,这都能把罪状推到他头上,也太会掰了吧。
两人因此而至少几分钟没有一句交谈。
而就在西月婆婆正要打开话匣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立刻放缓了步子,很快,刚才那名和小偷女子一起装扮恋人的年轻男子飞奔到了他们面前。
并且露出一脸极度痛苦状,嘴里又呜呜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
两人脸上都没有笑,心里却都一阵乐,因为这年轻男子样子太搞笑了,眼泪鼻涕像粉底一样在他脸上涂抹着,嘴巴里不时冒出一串串白色泡沫,感觉像含着一嘴的洗衣液般。
他们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肯定是西月婆婆在他身上下的降头发作了,才会导致出现如此狼狈和痛苦的样子。
丁寒稍微宽慰一点的是,西月婆婆下的这个降头应该不会要这个年轻男子的命,顶多只是在戏弄他,让他痛苦难受一番而已。
看来这个年轻男子也并不愚蠢,发现自己身体突然出现如此奇怪的病症,并没有马上去医院,而是直接找到了事主。
刚才他和女子合伙对丁寒下手,被丁寒以暗力弹中女孩手背后,两人只以为这位高人只是暗中警告而已,立刻仓皇而逃,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更高明的手段暗算了,真是偷鸡不成反蚀米。
“两位大侠行行好,我们只是一时糊涂冲撞了两位,请两位大侠放过我,今日救我一命明日必当涌泉相报……”
一阵含糊不清的反复叙说之后,两人总算听清了他想表达的内容,看他那几欲朝他们下跪的状态,看来西月婆婆下在他身体里的降头对他造成的痛苦很为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