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托奇又说道。
“把整件事情梳理一遍,潘农和格兰姆显然是认识的,虽然我们还不清楚他们是情人关系还是利益关系,而你又和格兰姆小姐相识,你们两位一个是中东国籍,一个是华夏国籍,潘农刚好在死在你们两人面前,难道警方不可以认为,是你们两人精心设计了一个局杀害的潘农?”
“也许你会说,现场和监控录像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你们动的手,我们警方无权正式拘捕你们,只能把你们当成目击证人,并且我们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但你认为孟加军方会跟你们讲这些道理吗?”
“潘农的死严重伤害到他和军方几位高层人物的政变计划,军方不会恼羞成怒么?难道他们不会绕开孟加警方直接从你们嘴里撬出有价值的情报来么?你想跟孟加的军方谈无辜?只怕他们直接把你们弄死也不会觉得无辜!”
他这番逻辑性极强的话侃侃而谈下来,丁寒和神经猫两人好一阵都没有应答。
因为按照桑托奇的说法,神经猫能落在警察手里,又容忍他火烧警署,最后还把他毫发无损地放出来,这件事算得上是孟加警署在逆天而行了,换在别的地方,神经猫绝无可能有这种优待,除非那里的警察脑子进水了。
也许,桑托奇在神经猫说出肖岭这个名字后,电话向肖岭求证并还让他崇拜的偶像丁寒亲自赶到了孟加,他对神经猫做出如此优待还可以理解的话,但当初神经猫火烧警署之前可是没有人知晓他底细背景的啊。
然而孟加警方并没有对他大卸八块,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桑托奇虽然给出了一堆貌似说得通的解释,但丁寒还是觉得太似是而非了。
“好吧,你说得太对了,我表示无言以对,我再次向你们警方表达我隆重的感谢!但我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你会冒着甘愿得罪你们孟加军方的危险,强行把我留在警署,现在还让我恢复自由呢?”
神经猫忽地长叹了一声道。
丁寒轻舒了一口气,这话正是他心里想跟桑托奇说的,没想到神经猫抢先说了出来,很难得神经猫有机会成为他的传声筒。
桑托奇却对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表示出了少有的沉默。
可神经猫和丁寒两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他,大有你不回答这个问题的话,就没有别的好谈的了的态势。
“如果我告诉你们,这纯粹是我个人想法,没有任何上级指令,你们会信吗?”
桑托奇终于给出了回答,却一点也不干脆。
丁寒耸耸肩,你贵为孟加警察总监,别说处理一个目击证人的事情是小儿科,就算有上级指令你也可以持保留态度啊,纵然你的上司对你不满,想要把你弄下来也要考虑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不良后果。
“你这又何必呢?我和你无亲无故,难不成还想跟我猫大爷结个善缘?”神经猫神情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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