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神经猫嘴里吐出格兰姆这三个字,丁寒心里立刻明了。
他现在可以确定神经猫的确没在撒谎,如果当初能让神经猫在不丹王国和自己不辞而别,那只可能是格兰姆这个原因。
虽然神经猫现在仍然活得活蹦乱跳生龙活虎,但格兰姆就像一个永远的心头之痛,如果不把它从心坎里拔掉,似乎他在这件事上永远也抬不起头。
哪怕他曾经的生活是多么风光无比,但只要提起格兰姆这件事,就会马上把他打趴下,成为一只风干的蛤蟆。
在不丹王国的时候,当丁寒无意中提及格兰姆的时候,虽然并没有想要打击神经的意思猫,但这就像本来已经熄灭的火种重新遇到了火苗,一下就让他心底的火苗重新蹿了起来,只是他没有在丁寒面前表露太多痕迹。
但他心底已经痛下了决心,这一次一定要好好收拾格兰姆,方能卸下这块心头病灶。
所以他才会悄然一个人离开了泰姬扎西酒店。
丁寒当然也对格兰姆一直保持着某种恼火,但他没有神经猫这么睚眦必报,或者说他的生活节奏比神经猫更加紧凑,事情一桩桩接二连三牵扯着他,让他根本没法把格兰姆放在心上。
还有一点是,只要格兰姆没再骚扰暗算他,他也懒得去把心情和时间放在这样一个女子身上,这实在是一件无聊和无意义的事情。
何况格兰姆三番五次算计刺杀他和神经猫,也并非事出无因,她也是在替她哥哥贝利亚报仇。
只是她真正的“仇人”应该是肖岭,而不是他丁寒和神经猫。
“格兰姆不是在瑞士的航班上当空姐么?你怎么会跑到孟加国这里来找她了呢?”
他终于重新回到房间并缓缓坐了下来,然后眼睛直勾勾盯着神经猫问道。
见他收回了要立刻走掉的打算,神经猫总算安心下来,然后也坐到了椅子上。
“我从不丹王国走掉后,第一站去的就是瑞士,但当我赶到瑞士那边打听格兰姆消息时,发现她已经从航空公司离职了,而且来到了孟加国这里,所以我也没有停歇,很快转机到了达卡市。”他认真说道。
丁寒盯着他,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表情和字里行间里找不到任何的破绽,他也勉强相信了他所说的话。
“据我所知,格兰姆应该是中东某个国家的特工,如果她从瑞士航空公司离职,一定是她在那边出了问题或者身份暴露了,那她不是应该回到效力的那个中东国家么?怎么会跑到孟加国这里来呢?”
但他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寒哥你这话就问在点子上了,果然是我毕生敬佩的寒哥!格兰姆悄悄潜到孟加国这里来,当然是有别的目的。”
只要丁寒不拉下他,或者对他置之不理,他就满心欢喜了,神态也飞扬起来,还不失时机热烈地拍了一下丁寒马屁。
丁寒皱了皱眉。“听你的意思,你已经查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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