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倩倩吸了一口气,有些害怕了,说:“可能是这个人吗?人家这种大佬,可没工夫搞这种小家子气害人的活儿吧?张爷你可别忽悠我,把你的仇人往上拉啊?”
张爷气坏了,骂了一句:你小丫头片子,没大没小的,和谁说话呢?勐海芸都不想招惹的人,在这一片,只有那一条疯狗了,我听说,他手下的生意了,有一个专门做活人鼎的。
张爷说,并且这个人,和我们也有很大的联系。
我好奇的说我们也认识,不能吧?
“还记得人贩子,手下控制神奇国阴人做蘑菇的胡老板吗?就是那老小子,给暗地里扶持来我这,想弄我的,这狗日的.......”
张爷说得这气不打一处来,又骂了一句:“这个事情由你,我由你!阴行的事情我不太懂,不过这一块是我的地头,我不让他来我这边办活,他是这一块的阴行话事人,所以咱们市里的阴人,才那么少。”
我说那张爷,怎么不跟我说啊?
“说个屁啊说,我憋屈啊,我拳头是硬,但是阴行里,我插不上手,这是我的软肋!”
张爷十分悲愤的骂了一句,“你还没有到咱这个高度,给你说咱们这边圈子的事,有用?我们市里头,是一片净土,只有几个阴人不想掺和那老恶人的事儿,也不怕他,不怂他,才我这里的,因为我这他管不到。”
“我本想请躲在市里的几个能人出山,但白小雪那等高人,能在广州圈子混出名堂的,不太想参合我们这边小城市的事儿,而勐大风水师呢,淡薄名利,两边都不想理才躲我这里的,吃了我的便宜,还不给我做事。”
张爷骂骂咧咧的,是给气坏了,“至于那个老剃头匠,却不是什么好东西,被你们干了,他们的两个徒儿,不太能拿出手,还太嫩了一些。”
我听得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我们市里有头有脸的阴人说了一遍,怪不得咱们市里的阴人那么少,质量却那么高。
张爷这边也是头大,他有他层次上的对手。
张爷说:“那人是隔壁几个市的,捞过界了,我也不太懂行,接触的范围不到,这一回动不动手,得看你们......这个事儿,我始终站你们这边,我就想拉你们几个阴人,插手一下他的活儿......”
“那个王八蛋,干在我张爷头上动土,我头上的土是那么好动的?我头上的土比太岁头上的土还难动!想当年我也奉秦皇之命,带领军队到山路追捕太岁,那老小子,还搞个胡老板来插手咱们市里的生意,弄了一个蘑菇,是活腻歪了,我也得弄一弄他!”
张爷豪气啊,声音轰轰的,骂得把我耳膜都震碎了。
我挂了电话,这算是敞开天窗和我们直接说明白,原来那个胡老板,背后也是有人支持的,还是一个咱们这边南方阴行圈子里,权势比较大的人。
张爷手底下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高人。
他想扶几个阴人起来,也想插手一下对方的生意,咱们市里的阴人那么少,都是张爷给弄的,不让对方插手我们这里,也正是这样,才有我们崛起的土壤。
也别忘了,张爷对我们再好,也是道上的狠人,枭雄一般的人物。
他家的产业不比别人低,黑白两道通吃,明星企业家,还是市里的人大代表,跺一跺脚,地面都得抖三抖的猛人。
苗倩倩听得发懵,抿了一口水提提神,说:“姜还是老的辣,张爷怪不得那么看好我们,还想扶持我们,是把我们当枪使啊?拿我们铲除竞争对手,早就在胡老板那个事儿的时候,就已经给我们拉上贼船了,所以他根本不急。”
我也叹气,要不是碰到这个事,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张爷瞒多久。
我也捂着额头,张爷还是牛啊,这个套路真深,说:“当枪就当枪,张爷那么照顾我们,不就是为这吗?咱们走阴行的,迟早要碰到同行,我们要站起来,得背后有人,少不得要把几个人拉下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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