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里,屁股还有半截雪白脊椎骨露了出来。”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种作案手法,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陈天气说:“我们根据调查,可能是某种邪恶的宗教仪式,古时候,南蛮一些很古老的部落,以食人为生,就喜欢用这种方式,做成人头拐杖,一根根插在大地上,用来炫耀,震慑外族。”
她继续说:并且,我们重案组的心理学家,还有一个猜测,那个犯人,可能内心有十分变态的某种心理癖好,把人头当成剑柄,脊椎当成剑锋,而无头的身体,当成剑鞘。
人身为鞘,脊椎为剑?
我沉默了一下。
想不到这边还出了很大的事情,也是忙得不行了。
我想了想说:你们搞得定吗?
“没问题,估计是有某种阴术的可能,所以陈天气这混账,才来找我掌掌眼。”苗倩倩吃得狼吞虎咽。
我也就没有多说了,这个事情她先忙着,苗倩倩的能力不是信不过,我让这几个人别嗨那么玩,明天还得干活呢,就回去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和安清正做了两单正图生意,就开始像是往常一样清闲了下来,我就骑着电瓶车,来到了市里的第二人民医院,为白小雪办出院手续。
她的骨折并没有好,不过已经可以拄着拐杖回家休养,定期回来复查。
我办了一连串复杂的出院手续,就骑着电瓶车带上白小雪,一起往张慕恬这边赶。
白小雪问我说:苗倩倩呢?
我说她那边有事要忙,那边人身为鞘,脊椎为剑的事情,我说给她听。
她听到那么残忍的事情,皱了皱眉。
我说:“我们先忙我们的活儿,我的一个老朋友,怀了一颗草。”
白小雪听完了我说的这个事儿,又皱了皱眉,说这个怀草的事情不简单。
能简单吗?
人家殷十娘怀了三年零六个月,生了一个球,眼前张慕恬怀了一个月,生了一棵草。
这颗草,估摸着就算是没有大闹东海龙宫,抓龙三太子抽筋扒皮的本事,估计也不简单。
张慕恬租的楼是个两层复式楼,一楼搞成了工作室,做臭豆腐,还有放着一些奇怪的古董,二楼是他们自己住。
我们敲了门。
没有一会儿,一个男人来开门了,正是黄富乐。
黄富乐很热情的请我们进屋,和我握了握手,说:“程先生,久仰大名,我的妻子说你是她的老同学,我十分高兴,我听说你在咱们市里的阴行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
这给我捧的,小有名气而已。
我们走进了一楼,看到很多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古董,很老很难看的物件,我觉得很厉害,有很古老的气息,又说不出那里厉害。
这天花板上,还选择一盏类似宝莲灯一样风格的木质长明古灯,底部是莲花座,十分的讲究。
“其实,我也请过很多阴人,给我看看这个事情,不过呢,他们也没有法子。”黄富乐一边说,一边带着我们参观。
不过这时,白小雪揭破了他的老底,冷笑说:“黄二狗,我听说过你,以你的名声,在道上,你还请得来哪个阴人?”
“我叫黄富乐,不叫黄二狗。”黄富乐很愤怒。
白小雪看了四周一眼,淡淡的摇头说:“古玩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一些人,谁的名声臭,一听就知道了,我听过道上的朋友说起过你,别人都说,你这个人和狗一样,吃屎的,生儿子没屁眼,还满嘴脏话,使坏,不讲信用,到处用假货坑蒙拐骗,还骗熟,做尽了伤天害理的勾当。”
我一听,顿时发懵了。
感情张慕恬是被骗了,嫁给了一个名声狼藉的人渣。
黄富乐急了,气得胸膛起伏,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大吼道:你这是污蔑!你说的那个人不是我。
我当场就好奇了,不是你,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