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人,不过.....你真没有做什么缺德事?”
“没有,绝对没有。”林奕信誓旦旦的对天发誓,说道:我这辈子,除了作践我自己,救再也没有害过什么人,我胆子特别的小,连鸡都不敢杀.....美丽没有经历过潜规则,就爬到了今天,我是特别的羡慕她,特别特别的羡慕,也嫉妒,但要说我会害她,我没有这个胆,我胆子特别的小。
我想了想,跟林奕说就先这样,这事情我研究研究。
然后她出了门,叫上蒋美丽,两个人戴上墨镜和鸭舌帽,准备到附近,这片中心区的找一个大酒店,找一个宾馆坐下。
我听完了林奕的事情,觉得十分奇怪。
这事情,我捉摸不透,牙里长虫,难不成真是精虫?太奇怪了。
我想不明白,但人家的事情还是要办的,我就到外面找了一下白小雪。
勐海芸和师兄妹已经走了,白小雪正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书,前台还是有很多人咨询,苗倩倩带着人在忙得热火朝天。
她还在门口贴了一张告示,招聘刺青师。
“事情怎么样了?”她低声问我。
我想了想,推着白小雪的轮椅走了出去,“这里太吵了,我们出外面走一走.....还有,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骨头在愈合,没什么大问题,短时间内为了恢复,一两个月是不能进行什么大运动了。”白小雪和我说话的间隙里,我推着她走出了刺青工作室的大门,来到了外面的步行街上。
市中心的街道就是繁华,正是周末,很多情侣、学生在街上来来往往。
“你新店开张了,也有了跟脚,是踏出了第一步,很不错了,你做刺青,才半年多吧?”她坐在轮椅上问我。
我推着白小雪的轮椅向外走,说:对。
“半年多,就到今天的程度,很不错,年轻有为了,只是你出道太晚了,你爷爷程埙没有打算让你进阴行,不然像我十几岁进阴行,你现在闯出的名声不会比我低。”白小雪坐在轮椅上笑了笑。
接着,我把从林奕那里听到的怪事,跟白小雪说了。
白小雪皱了皱眉头,”娱乐圈,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鱼龙混杂,很多阴人都帮人背地里做术,至于牙医.....特征倒是很明显。”
白小雪告诉我说,这牙匠,也是三教九流的一种,和剃头匠差不多,毕竟古时候,也有人牙齿出问题,帮看的牙齿。
“干牙匠,还玩牙蛊玩得溜的,我只认识一个人——李简宁,那个人在广州,开了一家黑心牙医诊所,那个人在阴行圈子里的名声也不太低,算得上有名声,他不接害人的黑活,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加害一个二流歌手。”白小雪想了想,说。
我也有些搞不懂了。
那人不在本地,在广州,我们总不能去哪里找人吧?
“冤有头,债有主,我可以为你牵一条线,你可以去问一问他,问什么要害林奕。”白小雪拿出手机,翻拨了一下电话簿,找了几分钟,找到一串号码,递给我。
这就是有人脉的好处了。
我接过手机,给李简宁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分钟,对面才传来一阵洪亮的男人声音:“你好,请问你是谁?”
“您好,您好....您是牙匠李简宁吗?我是程家刺青的传人——程游,我这里有一件事想问一问您......您为什么要用牙蛊,去害林奕?”我开门见山的问。
“呵?程家....又出来了?”李简宁沉默了一会儿,冷笑说:“没错!给林奕下蛊的人的确是我,你既然能找到我,说明你的水平还是不差的,咱们阴人做事,得事出有因,凭空害人损阴德的人,往往活得不长。”
我问那林奕,哪里得罪了你?
李简宁说:哼哼!她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