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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日,他心里毕竟挂着《红尘经》的下落,也记得当时裴三娘闯到自己房间来时,第一句话就是要他把《红尘经》拿出来,以裴三娘的修为见识,空穴来风,必有原因,便又将空白经书拿出翻开,却非是要与裴三娘说话,而是仔仔细细翻阅检查,尽管此书他已翻过无数遍,却知其中定有秘密未被自己发现。
霍小玉依旧沉静着,裴三娘好像也收了怨气,只在一旁将《红尘经》与《太阴鬼箓》的厉害说出来诱惑韩良,说了几十句,韩良仍然丝毫不理会,她终于压制不住怒火,喝问:“你到底想怎样?”
韩良把裴三娘此言收进心里,表情仍然平静之极,只是专心一点一点摩挲着经书。
“你……”裴三娘郁闷之极,她被关在书中,周围一片混沌,书若不开,就连和霍小玉说话都做不到。
当时形势紧急,她知韩良心切想要练全灵鬼相,便用《太阴鬼箓》当饵,以为这少年书生必被打动,到时便将鬼箓水磨一般慢慢说出,把韩良吊住,将来等韩良掌握了经书中法术开闭之法,再哄骗书生放她出来,哪想这书生年不过二八,居然大有城府,倒是弄得她有劲也无处可使。
霍小玉听裴三娘说了许多话,已知和自己同被封禁的正是鬼界中那个厉害人物,她见韩良有意难为三娘,在一旁有点看不过去了,便求韩良道:“韩公子,说来那灵鬼相你是从我这里得知,但源头却还是三娘那里,你有什么想法便直接对她说了吧。”
这段日子霍小玉十分沉静乖巧,韩良对她敌意也有所减少,闻言笑道:“虽然当初你想杀我,但你既是苦人儿一个,也很听话,我便不会难为你,至于她嘛,就让她在里面等着天荒地老好了。”
霍小玉道:“这样又有何意义?当日你说若学会了灵鬼相就放我,如今何不让三娘把《太阴鬼箓》说出,等你将来本领超过她时,再放她出去,那也无妨。”
韩良脸色一变:“你若再说便也像她一样巴巴死在里面吧。”
霍小玉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开口。
裴三娘听了两人的对话,冷笑一声:“你这书生,当日见你诗才出众,以为总有些男儿气概,没想到也是伪君子一个,放不放我那且另说,为何你要说放她出来?你只学灵鬼相,不学《红尘经》,掌握不了经中法术,哪里有办法放她,欺凌弱女子,这便是你的乐趣吗?”
霍小玉一惊,忙问韩良:“三娘所说是也不是?”
韩良丝毫不觉尴尬,哈哈笑道:“霍小玉,休要忘了,你当时是要杀了我取生魂,我只骗一骗你又有何妨?眼下我确实无法放你,但《红尘经》早晚我要学到,你只须乖巧听话,到时我必还你自由。”
“你……”霍小玉心生愤怒,却又想起自己阶下囚的身份,没有任何反抗的手段,一股怒气终只噎在喉中,没有发出来。
裴三娘此时忽然语气放软,叹息一声:“唉……韩良,之前是我不对,你只告诉我,究竟要我怎样,为奴为婢是万万不能的,我裴三娘好歹身具法相神通,也是一方豪强。”
韩良这才把经书放下,好整以暇地说:“裴三娘,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比奴婢更加不堪,你口中那些虚空承诺我要它何用?只须你不耍弄心眼,有一说一,将《太阴鬼箓》和《红尘经》的奥秘说出,我也不是非要难为你不可。”
裴三娘笑道:“我既自投罗网,当然早有打算,《太阴鬼箓》我本就想全盘托出的,是你自己硬要卖弄傲气罢了。”
韩良微微一笑:“三娘子,你我既是知音,我又怎会看不出你胸中的沟沟壑壑?”
此言让裴三娘想起当日自己双剑曼舞时,这书生几句诗文尽舒自己剑舞真髓,自己说他是知音,倒非全是客套之词,此时两人却又以这种方式相见,想来还真有些奇妙。
如此一想,裴三娘忽觉心生宁静,倒把许多意气散去大半,盈盈一笑,尽展天姿国色,诚心说道:“你的知音曲,我是尽数记着了,当日你看我舞蹈,今日你又看我陷落,此等缘分,也不是那么容易有的。我且诚心跟你说了,那《太阴鬼箓》远逊于《红尘经》,我绝不藏私,一气对你全盘托出,你的修为越高,我也越安全,至于《红尘经》,我只知道你手中这本便是,如何窥到其中奥秘,我实不知,但我可与你一同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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