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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良回到西院自己的房间后,倒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待身上酸痛渐去,这才重新坐起。
回想刚才的事情,其实凶险之极,燕吉要再加一丝力气,他的骨头非断了不可。在他看来,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庶民,课堂上大家却都是平等的,自己更非别人的奴仆,没有低头下跪的理由。可以变通的事情,圆滑一些并无不可,但不能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妥协不得。
怒火和耻辱已经变成千丝万缕,浸入到血肉,深藏在心底,成为促他上进的动力,到了该爆发的时候,绝对毫不吝啬。
侯府对于挑选来的伴读待遇很是不错,包吃包住,每月还有二两银子可领。因为每天晨晚都有课业,从侯府和太学之间来去多有不便,再加之上课的都是太学中学识渊博的教授,一般人也都乐得呆在府里。
韩良到侯府三个多月,只出去过三次,都是找太学中的同学方山,想要磨着他教给自己家传金蝉相的本领,方山原本都松口了,可是等韩良被侯府选去后,他又反悔,只说家训严规,不能教给外人,韩良磨了几次未果,寻思方山是富贵人家子弟,家学又厚,到底不肯与自己做一路人,只得作罢。
早上韩良去时,无意间看到侯府的大管家陈长泰在冰面上练习拳脚,一时福至心灵,匆匆记了几招。他听说陈管家跟了神威侯几十年,已得燕家猛虎相真传,此时记了一丝皮毛,虽然自己还完全用不上,却也把心底火热的激情给勾了起来。
“我如今年纪已经不小,再不修炼只怕迟了,可是一般有本领的人都不愿意轻易外传,玉华城里有公开的修炼道场,价格却又贵得离谱,我如今每月能够领到二两银子,攒了三个月连零头都不够,好在太学不须学费,否则真要愁死我了。今后我该怎么做呢?”
坐在床上想了好一会,韩良决定请几天假回家一趟。一来父母的祭日就要到了,二来他也需要好好清醒清醒,思考一下今后的行止,无论如何,他都不甘平凡。
心念一起,便不迟疑,把包裹打好,去找负责管理伴读生的刘管事请假,管事一听他要回家祭祖,也就没有为难,许了他四天假期。
韩良的老家在京城以北一个小山村,若是步行,一天时间都有些不够。村子里面现在已经没有人了,成了一片废墟,四年前一场天灾将村子毁于一旦,当时满天雷火霹雳,顷刻之间就将村子夷为平地,所有人和房屋都成为粉尘,韩良正好进城到旧书店淘书,侥幸逃过一劫。
从此以后他孤身一人,一边在流浪一边设法苦读,期望有朝一日进入太学,再考取功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也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后来他无意间听一个道士说起那场天灾,可能是有人在渡法相天劫,引发天雷,殃及池鱼,从那时起他就下定决心,不管如何也要查清楚真相,如果真是人为造成,此人就是自己的杀亲血仇,不共戴天!
终于他考进太学,见着了更加广阔的世界,却始终无法触及修炼之门,尽管也遇上了几个所谓高手,都嫌他资质平庸,不肯教他,那些修行门派更是眼高于顶,要么开口就要收多少银子,要么正眼也不看他。
为今之计,最可能的途径还是设法赚够银子,到玉华城的修行道场去求学,虽然道场中不一定会教多么高深的本领,能够先打下个基础也不错。
韩良一边暗暗打算一边行路,傍晚时分到了一座古寺,叫作苦寂寺,从寺庙破败的外观上依稀可以看到往日的辉煌。古寺周围没有什么人家,如今寺里只剩下一个方丈和三个小和尚,靠着微薄的香油钱,清苦度日。这座古寺韩良也算比较熟悉了,曾经路过住了两次,便打算晚上在此过夜。
寺里负责接待的小和尚还记得韩良,知道是之前借宿过的穷书生,此回穷书生难得把十几个铜钱作为香油钱,小和尚乐得花开,清扫了一间禅房,让韩良住下。斋饭自然是没有的,好在韩良已带足干粮,只要了一碗清水,喝足吃饱,倒头便睡。
睡到半夜,正在做着遇上绝顶高手的美梦,忽然被一阵打斗声吵醒,声音来处乃是前面的大殿。
韩良为人警醒,又有许多孤身在外的经验,刹那间就已做下决定,轻手轻脚爬起来将床上被褥叠好,并将床单抚平,抱了自己的包裹,拿起喝水的碗爬到床底躲藏起来。
耳边只听到外面连续传来几声惨叫,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喝道:“畜生,连这等孩童都不放过,贫僧拼了一身朽骨,也要将你们打入阿鼻地狱。”
韩良一听,已知道小和尚遭了毒手,心里微觉恻然,此时又听一个阴柔的声音大笑道:“老东西,你要早将《红尘经》交出,他们几个又何必枉费性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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