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我一脸怒意的看着他,他却收回手指看了看摄影师:“这就是他的意思。”我看向站在不远处照相的男人,他正好冲安修比了一个ok的姿势。
接下来的姿势中,摄影师大概是将我们当成了真得新婚夫妇,当然我原谅刚刚他连中文都没有听懂,连我说的哪怕语气词都是诧异的晃着脑袋耸肩,母后见我的确是累了,但是她满面红光的却正看到兴奋处,连忙宽慰道:“只剩最后一个了,好吗?”说完我勉强扯了扯嘴角,还没转过头就听到安修的声音响在耳边。
“抱住我。”
我还没有理解出来最后一张到底要怎么拍,不过是听到安修的那句话而及时反应过来,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腰,安修便一下子凑到了我的唇边,他的呼吸离得那样近,我分明感到两个人的鼻尖正在相碰,我紧张的一下子抓住他的礼服,然后紧紧地闭上了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他将我压在身下,我的呼吸都变得没有节奏了,然后便是摄影师的一句结束,安修一下子松开了,而我却愣在那个地方手掌还紧紧贴着他的腰,久久不能平静。
“你也太……”他看着我这副样子觉得好笑,我又何尝不是,明明以前还不是这样的,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兼职平面模特,那时摄影师还说我其实很有天赋,可是面对安修天赋什么的也只是个摆设了吧。
“还不是你的错,你怪我做什么。”我说完看向他,“我原以为我的脸对你构不成任何影响的,没想到苏小姐看得仍很是舒服啊。”说着便又玩笑般的凑近我,母后连忙过来拍了拍他的肩:“别闹了,一会仪式就要开始了,你们两个都准备一下。”说着便想起了什么一样的握紧了安修的手臂,“对了,戒指呢,刚刚礼仪好像没有没有拿到你们的戒指。”,“还有,绘你的头纱呢?”说着母后又蹦到我面前紧紧拉住我,果真配合母后的还是我一个,我捂嘴开始仔细想我的装备,母后便拉住我的手开始着急的找,安修一脸无奈的看了我们一眼便走了出去。
两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从头至尾都是被礼仪现教现做指导下来的,出场时我可以听到身旁坐着的人们的声音,我紧张地握住捧花,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在快走到的时候我模糊的看到了坐在一旁安理事的眼神,吓得我一惊,幸好安修先一步托住了我,是我在电影中看到过的,证婚宣誓,一字一句都带着无比的忠诚和信心,我曾不止一次问过陆安生,为什么明明以神为证发过誓要相爱的人们却在最后相互背叛,陆安生说:“因为他们只在那时信着对方。”,我隔着薄薄的纱看着旁边的安修,看他镇定地说出“ido。”,然后誓词过后便听到我微弱的声音。
“ido。”
交换信物时,却只从红毯一旁走出一个孩子,他的手里是一个扁扁的有些大的盒子,现场终于开始了议论,为什么不是从两侧走出孩子,为什么孩子手里拿着的盒子看起来不像是个戒指,我也一样看向他,他只是微笑着从孩子手中打开盒子,然后拿出了项链,我愣在那里,眼神中满满的都是质问,为什么最后都没有选下戒指。
他看着我,而这件事似乎也在证婚人那里难以理解,但他还是微笑着看着安修,跨过这一流程直接喊了下一个,掀头纱吻新娘,而我却仍在为为什么没有按正常的流程来而难以接受,他没有管我,将手绕到我脖子后,轻轻为我带上项链,然后向前两步凑到我耳边道:
“安绘,只有他能做的事,我没有办法逾越,戒指就由他为你带,只有这一点,我越界了,对不起。”
说完他便掀开我的头纱,将手放到我脑后,眼中带着薄薄的雾气,然后手臂一紧便托住我的头,吻住了我,他湿润而冰冷的唇一下一下划着我的心,他加以力度我便被他紧紧抱住,我最后还是闭上眼,搂住他的腰,温柔地回吻着他。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