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软的跌倒在地上,搂着小黄马的前腿哭得更起劲了。
躲在一边的虚耗被庆忌哭得心烦,走过去戳了戳庆忌的后背,“别哭了,住这的人搬走了,你要真想找他们,就跟我一起来吧。”
庆忌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回头,面对的正是虚耗那张实在不怎么美观的黑脸,顿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独角黄马一声长嘶,一脚把庆忌踢上小车,掉头就跑得没了踪影。虚耗蹲在原地,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恶鬼的玻璃心碎了一地,真是的,长得丑也有错吗?至于看一眼就被吓晕了吗?比起钟馗,他还是很英俊的好不?
转眼又是一个星期过去,林响已经基本适应了新家的环境。住在原来的公寓楼,哪怕是对门两三年都可能互相不认识,林响搬到这里的第三天就和周围的邻居混了个脸熟。
“说起来,这和我老家那里倒是挺像的。”
林响拎着个小桶,拿着把小铲子,蹲在院子里的一块地边翻着土。院子里的两块地,当初说好了是随着房子一起交给林响打理的,种着时令蔬菜的那块地林响没动,正好留给大黑和人参娃娃打牙祭,或者送给邻居,另一块种着花草的就没这么好运了,整块地的花花草草都被林响给连根拔了,说起辣手摧花,林响这小子可是一点都没手软,翻地的时候,人参娃娃被林响从玉简里给放了出来,这胖娃娃不晓得在玉简里又吃了什么好东西,似乎又长胖了。小胳膊小腿跟藕节似的,手腕上那截红绳都快陷进胳膊里看不见了。
看到眼前这一片整好的地,人参娃娃乐得抱成个团在上边打滚,滚了一圈之后,林响就发现地上多了几枚小小的红果子,只一闪而过,瞬间就没入了土里。
大黑趴在一边,用尾巴拍了一下还在打滚的胖娃娃,对林响说道:“人参喜阴,这胖娃娃已经帮你撒了种子,估计他也会自己照顾,你搭个凉棚,从玉简里的那个池子舀碗水洒土里,再过一段时间就能收人参了。这次种出来的人参,灵气会比之前的那几次都足一些,便宜那个姓李的了。”
“不用再去买萝卜了?”
“人参娃娃可以撒种子了,你还买什么萝卜?!难不成还想种一辈子萝卜参啊?”
“这倒也不是。”
人参的问题解决了,也就意味着林响暂时不用再为钱的事情烦恼了,上次家里来电话,老爸的病情也缓和了不少,刚刚能下地,就想着出院了,还是老妈发了脾气,这才乖乖的继续在医院里养着。叹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要不是大黑告诉他,自己种出来的人参不能给一般人乱吃,吃了很可能会因为承受不住参的灵气丢掉性命,林响还真想寄回老家几棵给老爸泡上药酒补补身体。
把棚子搭好,从地里捏起滚了一身泥的胖娃娃,林响抱着大黑一起进了玉简。横公鱼依旧是老样子,见了林响直甩尾巴,英招远远的躲着,林响闭上双眼,清心除念,体内的灵力随着林响一呼一吸之间开始运转。,
夜色渐浓,月光偶透过窗玻璃洒在林响摆在窗边的那只三足圆鼎上,鼎身上的篆字似活了一般发出一道道柔和的光辉,鼎口处涌起一阵红色的薄雾,随着薄雾渐浓,另两只鼎也有了反应,三只鼎交相呼应,鼎身上的光芒愈加强烈,渐渐交织成一张井字形的网,网的边沿不断扩大,慢慢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其中,随之网的中心射出四道亮光,瞬时没入房间的四角,像是四只楔子般打入墙角,那张网的光亮也慢慢减弱,随之消失无踪,而鼎口的雾气也渐渐消散。
一阵风顺着未关严的窗吹入室内,房间里静悄悄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