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曲吃了一惊,说沙虎?就是那个越南最大的制毒集团的老大?
阮文志说对,如今华夏三分之一的毒品,都是我大哥沙虎提供的,这次要往京城运输两千公斤的货,他非常看重,所以亲自送到云南,你们要小心一些。
大曲说好,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而我的心里怦怦直跳,华夏如今竟然有三分之一的毒品来自越南的这个沙虎,那我何不就趁这个机会把他干掉,也算是一桩为国为民的大好事?
这么一想,我也就不醒了,继续忍辱负重躺在原地,等着他们把我带到云南,然后去和那个沙虎接头,好让我能把他干掉!为了这个目的,大曲他踩两脚就踩两脚吧以阵共划。
老子忍了!
想到能把这个一个祸害我大华夏的毒枭干掉,区区几脚之辱算得了什么?
大曲又问什么时候出发,阮文志的回答也简单干脆:"今天晚上!"
好快,正合我意,省得在这要受折磨!
大曲和阿修立刻着手开始准备,一方面把我抬上一辆小型的厢式货车,一方面又做着一些准备工作。待天黑之后,他们便带着我出发了,他们乘坐着一辆小型的厢式货车,牌照也依然是大使馆的牌照,随车连我一共五人,除去大曲和阿修之外,还有两个大使馆里的家伙。
一次运输两千公斤的毒品,这么大的数量,放到哪个国家都是杀头的罪,他们也真是胆大包天拉着大使馆的幌子,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敢做啊。
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小心翼翼,尤其是大曲,做惯了刑警的他,在这上面有独特的能力,几乎绕过了所有的警戒防线,一方面是不想引人耳目,一方面是不想让人发现我的存在。
毕竟大曲知道,我在京城的地位举重若轻。
在车上,我也大致明白了他们此次行动的计划和路线——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云南和越南边界的一个偏僻小镇,距离京城将近三千公里,要不眠不休地开车两天两夜才到,好在他们人手够多,可以轮流开车。
待到后半夜,车子驶出京城之后,我便假装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我是在后排坐的,阿修和大曲一左一右。我的身上绑着绳子,所以假装不能动弹,吃惊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车上的人都乐了起来,大曲一把勾住我的脖子,说左飞,又见面啦?
我眯着眼睛,说大曲?
大曲一个耳光甩到了我的脸上,说妈的,大曲的名字是你叫的?
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的血。
大曲又一个耳光甩过来,说怎么着,你还不服气啊?
我看了他一眼,说没有。
说实话,我现在的心里真是火大,恨不得立刻挣断绳子,将大曲撕成碎片。但是,为了让他们顺利将我带到云南去和沙虎接头,这个辱,我忍了!
等我见到沙虎,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家伙!
大曲搂着我的脖子,说这就对了嘛,你老实一点,还能多活一些时候呢。
一路上的两天两夜,他们没让我进食,也没让我喝水,只有上厕所的时候,他们才肯放我下车。
而大曲这个家伙,更是动不动就拿我取乐。有次我上厕所,站在树干前面撒尿,大曲一脚踹到我屁股上,把我头都撞了个大包,其他几个越南人更是哈哈大笑,还是阿修劝了他两句才作罢了。
那一次,是我最怒火冲天的一次,差点就压不住心里的火,准备挣了身上的绳子当场杀掉大曲。
还好,我忍下来了。
为了杀掉沙虎,杀掉那个祸害华夏的沙虎,我忍了常人所不能忍。所有的怨,所有的恨,都留待到了云南再解决吧。
两天之后,终于到了云南边陲和越南接壤的那个小镇。
这两天来,我没有和叶嘉联系,想必他一定快急疯了。但是没有办法,我的这次行动是突然起意,来不及和他说了。
到了云南小镇,大曲等人把我拉下车子吃了个饭。这一次,他们给我点了肉和菜,我知道这是一顿断头饭。
吃过这顿饭后,他们就要要我的命了。
果然,吃过饭后,他们又把我拉进车子,朝着更边境的树林开去。大曲扯住我的头发,左飞老弟,你马上就要死了,请问你有什么想法?
我没说话,心想谁死还不一定呢。
大曲一拳打在我脸上,说妈的,成哑巴了,你在京城不是很威风吗?卧槽,扛把子啊,你再牛逼一个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