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冲去。我也没有二话,立刻陪同猴子朝着一众警察奔去。郑午不敢停留,立刻撒了腿的往前跑。
"站住,站住!"警察大喊,甚至有人对着天空放了一枪。
前面也有警察拦着郑午,而郑午实在跑的够快,再加上他的天生神力,迅速便将那些警察给撞开了,以更快的速度朝着外面冲去。
我和猴子也搅入警察之中,使出各种手段纠缠着他们。
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一般情况下是绝对、绝对不会和警察发生冲突的?可在这种关键时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和这些警察打架了。
猴子摸出金銮刀,在众多警察之中穿梭,所过之处警察纷纷倒地?而我使出缠龙手来,卸着警察们一条又一条的胳膊。其实我的伤已经相当严重,但是为了掩护郑午逃跑,也只能硬撑着了。
"不许动,你们两个不许动!"
现场不光有民警,还有刑警和特警,那微冲啥的哗哗朝着我俩一对。警察可是有开枪权的,我俩立刻把手一举放弃抵抗,警察一窝蜂地冲上来将我们压倒在地。
我回头看向学校大门的方向,已经看不到郑午的影子了。
那家伙跑起来也是真够快的。
好的,跑了就好。只要跑了,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就算柯向文真是郑午杀的,我们也有办法颠倒黑白。
我呼了口气。
接下来没有太多的悬念,警察们怒气冲冲地将我和猴子押上警车。不过他们看我身上有伤,便兵分两路,一路先送我去医院,一路则押猴子回警局。
在去医院的途中,我便给身边的警察说明了我的身份。警察挺吃惊的,查验过我的身份证,又打电话询问了一番之后,终于确认我就是将军盟的左飞左少帅了。
车上的两个警察立刻噤若寒蝉起来。
"左少帅,怎,怎么是您啊"
说实话,这不怪他们没骨气,这个社会就是如此,他们的地位距离我实在差的太远。当然,话说回来了,如果在座的是整个龙城市的市公安局周斜阳周局长,那跪舔的肯定就是我了。
我嘿嘿一笑,说我在龙理上学啊,这不碰上打架了吗。
两个警察面面相觑,估计是没想到将军盟的少帅竟然还上着学。然后那警察又问:"左少帅,之前被你放走的那个杀人犯"
我一虎脸,说他不是杀人犯,他是被冤枉的,随后我们给他还了清白。
两个警察也是久经世故之人,自然懂得我是什么意思,便连连称是。我说先上医院去吧,我这肚子上的伤确实需要包扎一下。
从柯向文捅我那刀开始,到现在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这血都不知流了多少,脑子都有些晕了。得亏我是练家子,搁一般人身上早休克过去了。
到了医院,二话不说便进手术室,开始包扎、缝合。捂着肚子出来以后,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两个警察还在等着我,讪笑着道:"左少帅,实在不好意思,还是要请您回去做个笔录。"
我知道这是流程,否则他俩没法交代。
我说成啊,那就走吧。于是我又坐着车,跟他们回到了辖区的分局,我和这边分局的局长不熟,不过他知道我的身份以后,也是下来亲自接待,毕竟我可是和总局的周局长称兄道弟的人物。
让我没想到的是,猴子竟然还在这里,正苦巴巴地在审讯室里接受讯问。我哭笑不得,说你怎么还在这啊?猴子嘿嘿一笑,说他在拖延时间,给郑午足够的逃跑时间。
我说好,还是你机智。
分局的局长姓武,我们称他为武局长。武局长亲自给我俩做的笔录,我俩尽东拉西扯,说和那个逃跑的不认识,我们只是听见警察追过来,还以为警察要抓我们,所以才一时慌了,和他们打起来的,阻挠警方抓人实在不好意思云云。
武局长也是老道之人,没有为难我们两个,我俩怎么说的,他便怎么记载。
过了一会儿,他接到一个电话,冲我们说道:"那个叫柯向文的学生,死了。"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坦白说我和柯向文并没什么太深的感情,但知道他死的消息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真是郑午突然不受控制打死他的吗?
心里虽然不太舒服,但我们还是认真地说:"柯向文的死和我们无关。"
武局长点点头,说我们可以走了,但是如果有需要,还需要我们前来配合。我和猴子连连称是,表示一定配合警方。我们站起来往外走的时候,武局长突然又接了个电话,然后对我们说道:"二位请等一等,情况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