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说道。
天狼巫听后接口到:“夫人不要着急,怀德重伤被摄入风灵口袋中,生死虽暂时还不知道,但看今日这馨月娘子的作为,他也是凶多吉少了,呵呵。”戚水柔轻轻点了点头。
天狼巫又和颜悦色地向叶少文笑道:“其实还多亏了叶兄弟的帮助呢。”
叶少文微微颔首,其余几人有人给他报以笑意,有人不做理会,怀南巫依旧是冷哼哼的笑着,既不数落他几句,也不说一句感激的话。
叶少文再次感叹自己的修为不足,无论在神州还是巫地,都跳不脱“棋子”的范畴,他心中暗叹一声,只希望今日事后,戚水柔能遵守约定真的帮他解了那古怪的迷魂术。
有巢部落和无怀部落的巫军汇合成一股,大摇大摆的从南面而来,有巢部落与无怀部落首领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是十二祭司中年纪最大的,据称已有六百岁高龄,两人交情也最笃厚,常在一起游玩嬉闹,二人知道成为巫真无望,便活成了知乐忘忧的老顽童角色。
这二人是与大多数祭司父辈同辈的人,便是桑田巫表面上也还得存些恭敬。
“二位老祭司不参悟巫真大道,带着您的这些儿孙们来做什么呀?”桑田巫语气明显不满的问道。
“呵呵,老头儿们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嘿嘿,若真是参透了那大道,可就没你桑田什么事了。”有巢部落族长安栖惶笑嘻嘻说道。
“是
呀,桑田,你说你搞这么大个阵仗,萨满不出面,还要我们老不死来给你檫屁股,哎,哎,不过倒也有趣,哈哈。”无怀部落无涯海白须子满面,随即也开口说道。
桑田巫环顾一周,冷笑一声,朗声道:“人都到齐了?好!你们有什么企图直接说罢,不用再搞些弯弯绕了。 ”说着他冷笑着盯向蛮男巫,似是在讽刺他一向以光明正大自榜的盘瓠勇士,竟也会搞这些阴谋诡计。
蛮男也冷笑道:“论弯弯绕儿,可不敢跟大祭司相比,咱这点心眼,也都是从大祭司那长来的。”
馨月娘子道:“今日安祭司与无涯祭司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肯来,足以说明桑田你以前所行的事是多不得人心的......不过我们作为巫神的子民,圣山的臣子,自然希望能有幸见萨满娘娘一面,陈述各地大事,请求裁决定夺,而不是屡屡让你桑田大祭司凭各人喜好、擅作主张.....”
桑田一拂手,朗然道:“萨满任我为大祭司,主管巫地各地大事,在百余年前的朝会上,当今萨满亲口传达给各族,这是不争的事实,你们今天是想逼宫造反了?”
安栖惶道:“此事不假,但萨满大人已经百余年不在巫地露面了,我等皆怀疑她是受了小人暗算,不然以萨满大人的爱民之心,何以百年都不现身一次?”
“哈哈哈,小人?”桑田巫怒笑道:“安祭司这小人指的可是在下了?且不说萨满大人巫真修为,我如何暗算的了,难道各位没听说,中州钦天殿曾特地邀请了萨满出山北上,在黄庭宗山门外大战一场,安然而去的消息吗?”
桑田巫顿了顿继续道:“实话告诉大家,萨满如今正在圣山闭关苦研大巫术,以期破境,便是我,也不敢轻易打扰。”
安栖惶和无涯海对视了一眼,萨满北上的事情他们暗中打听过,的确不假,桑田巫也不可能暗算得了巫娘子,他们今日的目的实际上是桑田本人,是要硬逼巫娘子出面,将桑田弄权的事情抖出,罢免了他。
蛮男冷冷道:“一面之词,如何肯信?我等今日是做那清君侧锄奸的正义举动,即便萨满事后怪罪,我蛮男承担了便是。”
馨月娘子也道:“桑田大祭司,你平日作威作福,今天看有多少人会帮你。”
桑田巫哈哈大笑:“蛮子果然变了,竟也能将话讲得这么好听了。”
蛮男巫大声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各位祭司既然肯来,就不要犹豫了,这就将桑田这厮灭杀在此,还巫地一个清明。”
“盘瓠的勇士们,挺起你们的胸膛,提起你们手中的钢刀,砍下敌人的头颅!”
盘瓠族的巫师们听后精神一振,再次冲进共布族的军阵中厮杀起来,馨月娘子随即也命令月弧族人参战,共布族人眼见强敌环视,连敬若神明的桑田族长都受到了赤裸裸的威胁,哪有有心抵抗,且战且往西面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