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试制

菱形小孔。掌柜的，这单生意，你可敢接吗？”

    秦鸣说完，从宽大的斗篷下伸出手，拿出一个铜镯放在了桌子上。

    “嗯……，前辈放心，这单生意小店接下了。只是这城中正值战乱之际，小店冒的风险更多，价格可是贵了一些，不知您要多少枚这样的铁球？”

    “先要一百枚，以后可能会再买一批。”

    “这样的话，黄金三十两，若前辈日后再次购买的话，小店定当优惠。”

    “好，三十两就三十两，但老夫今天要先拿走十枚，掌柜的招呼伙计尽快动手吧，这是十两黄金，用作定金！”

    秦鸣说完，又拿出一块金锭放在桌子上。

    “好，前辈放心，小人这就亲自开锤为您打造，保证不会耽误您的大事。前辈请随我到客房稍后。”

    掌柜的说完，收起桌子上的金锭和铜镯，拱了拱手，前面带路把秦鸣引进客房，招呼学徒为秦鸣端上一壶茶后，这才告辞离开。

    掌柜的来到炭炉旁，脱去上身衣物，露出古铜色健硕的臂膀，一手拿铁钳夹出一块烧红铁块放到砧板上，另一手抄起铁锤一下接一下地咋了下去。

    掌柜的果然手艺不凡，才不过半个小时就将十枚铁球打造成型。掌柜的又换上一个小号铁锤，另一手拿起一根顶端平滑的短杵，叮叮当当地敲打起来，片刻后只听刺啦一声，最后一步淬火完成。

    一个小时后，秦鸣穿过层层人马守卫，终于回到自己的别院内。秦鸣对于此行还是相当满意的，收获了一套暗弩和

    一卷《震雷图谱》。

    回到练功房内，关上房门，秦鸣拿出十枚铁球和搜集齐的各类材料。这些材料最多够秦鸣制造三枚震天雷，而且是在不失误的情况下。

    如果此次材料被浪费掉的话，秦鸣将很难再凑齐这些材料。所以一贯谨慎坚忍的秦鸣，决定先再脑海中推演一遍。这不看不知道，原来这震天雷制作的最难点，不在于这些材料，而在于完整地刻画激发阵纹。秦鸣又推演了一次，结果还是卡在那里。

    “原来如此，这激发阵纹的刻画要一气呵成，中间不能断续。但凡刻画阵纹，灵气的消耗尚属其次，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力的损耗。这震天雷果然非同一般，连我这样的精神力都撑不住，七爷爷可是夸过我的。……有了，就从刻画阵纹开始入手。”

    秦鸣顺手捏起一个中空铁球，按照卷轴上的记载，开始在铁球上动手绘制起来。结果只刻画到一半，秦鸣的精神力就支撑不住了。这阵纹太过复杂了，整个铁球上都至少被来回曲折地刻画过四五遍。

    “看来刻画阵纹真不简单，我说墨阳城里的阵法师和炼器师怎么会那么少呢，原来都卡在了精神力这一关。精神力这一关卡别人可以，卡我不行，来吧！”

    打坐休整片刻，待精神力恢复之后，秦鸣又抄起一枚空心铁球，开始第二次的刻画尝试。因为铁球上已经被刻画了阵纹，所以用过以后便成为废物，无法重复使用。

    这一次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阵纹，秦鸣便实在坚持不了了。不过明显比上一次好了一些。

    第三次尝试，秦鸣又拿起一枚，打坐调息后，继续尝试。本次尝试又比上次坚持的更久一些。

    这回秦鸣隐隐觉得，阵纹没有刻画成功的问题，应该不在于他的精神力总量，而在于质量上。秦鸣只知道自己从小就精神力强大，这似乎与他那从未谋面的母亲有关，因此秦鸣很不愿去主动研究关于精神力的修炼方法。

    找到问题的关键，秦鸣坚忍聪慧的一面又展现出来。打坐调息后，秦鸣没有选择继续刻画阵纹。而是拿出一个十分古朴的卷轴，这是当年的秦鸣的父亲秦雄得知其精神力远超常人后，便主动将秦鸣母亲留下的一卷锤炼精神力的法门带给了秦鸣。

    秦鸣一直不愿翻看，今天借助这次机会，秦鸣感慨万千地掀开这卷卷轴。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这卷轴是她母亲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物。

    一夜无眠，秦鸣仔细研究了卷轴上记载的内容。秦鸣发现，卷轴上所指导练习的精神力操作，果然比自己摸索出来的好上千万倍。

    经过一整夜的锤炼强化精神力，秦鸣感觉浑身都舒坦了许多，连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他眼中变得些许不同。如果说以前秦鸣调用精神力是无差别攻击，那么现在就是有重点的个体突破，使用效率更好。

    准备好了一切，第二天的清晨，秦鸣准备开始制作第一个真正的震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