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太过特殊。
成婚三年多,不曾圆房,甚至连面都不怎么见,南华倾对自己来说,既熟悉,又陌生。甚至陌生的感觉还更多些。而她心里也早已打定主意,再过两年,就主动向南华倾提出“和离”的请求,两人好聚好散,自此各不相干罢了。
但为什么,明明心里跟明镜似得,已经能看清楚两人是不会有未来的,却还是难以抑制油然而生的酸楚感呢?
眼看清一斋已经就在面前,瑾言终于收起了泛泛的思绪,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因为她知道,南怀谷和莫德言肯定还等着自己,想要知道她到底和侯爷谈了些什么,是否,真的会如那尉迟如歌的愿。
......
听到院门的响动,南怀古和莫德言都齐齐从凉亭之中站起身来,看到院门打开,莫瑾言和玉簪一前一后,相继而入,单看脸色,似乎看不出什么要紧的。不过先前两人都从凉亭的位置看到了朝露湖栈道之上的情况,总觉得,莫瑾言和南华倾是有些不欢而散,所以担忧是肯定的。
看到两人目色关切,瑾言只笑了笑,提步而上:“你们都用好饭了吧?”
“多谢嫂嫂关心。”
南怀古主动侧身让开位置,又为莫瑾言递上一杯温茶,让她坐下休息,见她似乎不愿主动提及和南华倾之间的谈话,便转而道:“您不在的时候,我和德言商量了,德言,你自己给姐姐说吧。”
莫德言听见南怀古开口,点点头,走到莫瑾言的身侧,对着她埋头拱手,十分乖巧,且语气诚恳:“姐姐,德言相好了,德言愿意接受刑部审问。当时事发,有夫子,还有同学在周围,刑部只要一审,就能真相大白。即便这样会麻烦一些,会对德言的名誉有损,但至少还德言可以的一个清白。所以,请姐姐您给侯爷说一声吧,咱们不需要再和尉迟家协商什么了!”
“你们,是怕侯爷接受尉迟小姐的提出的要求,怕我受委屈,是吗?”
伸手轻轻拍了拍莫德言的肩头,瑾言心里是感激的,顿了顿,同时也看向了南怀古,柔声道:“尉迟家那边,侯爷已有定论。”
看到两双充满疑惑的目光盯着自己,瑾言只用这平静如许的声音道:“侯爷,他会纳了那位尉迟小姐为妾,到时候南家和尉迟家也算是姻亲了,德言和尉迟少爷之间的事情,自然也就关起门来化解了。德言,你不需要再担心此事,回去书院好好读书吧。”
“纳妾?”
南怀古听见“纳妾”二字,几乎与莫瑾言当时从南华倾口中听见时的表情一摸一样,只睁大了眼睛:“堂堂尉迟家的嫡长女,竟会愿意做妾吗?”
点头,莫瑾言也有些无奈:“尉迟小姐提出所谓的‘平妻’,不过是市井商贾之间粉饰太平的说辞罢了,本来就不受大邑律法保护的。所以,尉迟小姐若是想入府伺候侯爷,只能以侍妾的身份。这点,侯爷说,尉迟将军肯定也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默许女儿来侯府闹着一场。”
“难道尉迟家早就想好了要借此机会与南家攀亲?”
南怀古总算明白了,脸色一沉,到时流露出几分与南华倾类似的阴郁来,语气也有些咬牙切齿:“尉迟家实在太过分了,本是小辈之间的冲突,竟拿来做文章,要挟侯府接受他们家那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不行,我去和侯爷说!”
“怀古,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完吧。”
瑾言看着南怀谷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温和地对他一笑,示意他冷静些:“尉迟家自降身价,甘愿让嫡长女主动上门,表露心意,虽然这一步走得大胆了些,但却显出诚意十足。而且,所谓平妻之说,不过是为了让尉迟小姐有底气罢了。同时,也给了侯府一个讨价还价的筹码罢了。亦是在暗示侯爷,尉迟家的女儿,只要进府就行了,无所谓身份地位......所以你也可以想象一下,侯爷提出纳妾,尉迟家肯定会直接答应的,根本没有半分困扰之说。”
“那侯爷,真的要纳妾了?”南怀古越听,脸色就越是涨红一片,似乎是在为莫瑾言鸣不平,比起当事人的平静,他似乎更为愤怒和委屈,也难以克制地几乎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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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一下文,改一下之前发的。
发现字数稍微少了几十个字,呃,将就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