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绽不露,和之前睡着的模样像是两个人,心下不由得一叹,表情也随之露出一丝感慨。
南华倾和衣睡了一夜,低头看着发皱的锦袍,有些不适应,伸手理了理,然后才道:“走吧,昨夜留宿长宁殿,虽然煜王让人去了侯府报信,但内务府那边却没有记录,所以咱们得趁着宫门没开的时候,拜托煜王想办法悄悄送出去。”
说完,南华倾就转身准备离开了,却想起莫谨言还未梳妆更衣,又回头看向了她:“你穿上外袍就出来吧,顾不上梳洗和用饭了,稍微快些。”
感觉到他言语里的紧张,莫谨言也觉得自己和南华倾就此留宿宫里似乎不合规矩,要是追究起来,恐怕还要问责,是得快些才对。
等对方出了寝殿关上门,半分都不耽误,谨言便赶紧掀开锦被,从床榻上下来了。
利索地穿上昨夜那件锦袍,谨言系好了腰带,抬眼望了望,看到一个面挂在墙上的铜镜,便走过去,对镜理了理发髻,看起来没那么凌乱了,这才紧跟而出,往前殿去了。
......
前殿里,东方煜早已侯在哪里,手里还捧着两套内侍服。
看见南华倾和莫谨言一前一后从屏风绕出来,两人都衣衫略显不整,东方煜促狭地笑了笑,便主动迎了上去:“怎么样,两位昨夜睡得可还安慰?”
南华倾皱眉,瞪了东方煜一眼,点点头,算是回应。
谨言提步上前,倒是恭敬有礼地福了福礼,柔声答道:“多谢煜王殿下收留,只是占了您的寝殿,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说话间,双颊自然浮起了淡淡的红晕,显然还是觉得在外面与南华倾共处一室有些令人害羞。
东方煜笑眯眯地给莫谨言还了礼,又关心起了她的病情来:“哦,对了,昨夜南华倾几乎把本王厨房里的姜都给用光了,说是您染了风寒,此时可大好了?”
“行了,煜王不用客套了,先安排我们出宫才是正道。”
南华倾往前略踏了一步,不着痕迹地刚好挡在了东方煜和莫谨言之间:“本王和拙荆留宿内宫,没来记得给内务府报备,所以还得麻烦煜王来想办法。”
“办法早就想好了。”
扬扬手,东方煜看着南华倾,闷闷地笑了笑:“不过要委屈侯爷和夫人换上这两身太监常服,然后跟着本王以随侍的身份出宫去。”
说这话,伸长了头,东方煜绕过南华倾,看向莫谨言,眨眼一笑道:“可好?”
“也好,这样倒是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拿给我吧!”南华倾接了两身衣服,将明显小一些的那一套转身递给了莫谨言:“你去后面的寝殿换上吧,发髻也要散了重新挽在脑后,本侯在这儿等你。”
取了太监服,谨言点点头,便转身回了寝殿去更衣。
南华倾则当着东方煜的面直接将外袍一脱,露出一身暗红色的中衣,然后把这套青灰色的太监服很快套在了身上。
不一会儿,莫谨言也出来了。
发髻高绾,头戴顶冠,脸上清素无妆,却被一身青灰色的常服衬得肤色晶莹,乍一看,莫谨言倒不像个小太监,而是个小书童,因为她实在太过清秀了。
抬眼看到穿着和自己身上一样太监服的南华倾,谨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他不管穿什么,看起来都难掩一身的贵气,根本和卑躬屈膝的太监就不沾边儿。
一旁的东方煜看着两人,唉声叹气地摇摇头:“侯爷和夫人天生丽质,穿了这身衣服还难掩气度华贵,这......”
南华倾抬眼看了看外面,天已经麻麻亮了,若是再不走,等太阳出来,视线清晰,恐怕就能加不能避人耳目,便催促道:“走吧,趁天色还早,等会儿到了城门本侯和拙荆把头埋着跟在煜王的马车边,侍卫应该不会察觉的。”
挑挑眉,东方煜无奈地摊了摊手:“也只有这样了。哦,对了,你的马车昨夜本王已经命人牵过来了。摘了‘南’家锦旗,挂上了‘煜’字的旗帜,若不仔细分辨,应该看不出来。等下出了城门,绕过侍卫的耳目视线,你们就可以乘马车直接回府了。”
听见东方煜安排的十分妥帖,南华倾埋了埋头,算是道谢,然后看了一眼莫谨言,三人这才齐齐从长宁殿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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