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长痛不如短痛。在人生的道路上,你帮过我,我会铭记在心。你是个好姑娘,会有好男人喜欢你的。前一段时间,我被人注入了毒品,我母亲无缘无故地失踪,我战友的妻子车祸死亡。这一切告诉我,在我身边的亲人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我们还是做个朋友吧。不是我心狠,不是我不在乎你,不是我无情无义。我希望你能慢慢地理解我的苦衷。
米香泪眼婆娑地看着冯盛,冯盛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呢?想到突然要放弃冯盛,她的心很痛。这一切就如一个漂亮的肥皂泡,顷刻间破灭了。她不信这个测试又能怎么样?冯盛的态度很明朗。看到米香哭得如此伤心,冯盛想去给米香擦一下眼泪,但他忍住了。
冯盛看饭吃完了,话也说透了,于是对米香说道:“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去,我想出去散散心,我的心里很难受。”米香含着眼泪说道。
冯盛便说:“我陪你走走好不好?”
“不好,我要一个人静一静,你走吧。”说完米香就离开了冯盛。
冯盛没有马上离开,而且偷偷地在后面关注着米香,害怕她想不开,走极端。冯盛老远看到米香趴在一个公园的凳子上哭泣,给平时他早都跑过去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去。
以前是心太软,觉得和这些美女在一块很刺激很好玩,现在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就等于在玩火。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等她回过神来,头脑冷静的时候,翻脸比翻书还快。冯盛不想看到自己喜欢过的女人给自己翻脸,知道自己错了,现在马上改还来得及。知错不改,就是错上错,是不能被饶恕的。
一句话,一直在冯盛的耳边回响,那就是:“你不想娶我,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早说?”冯盛不希望这句话成为现实。
此时米香的脑海里回放着她与冯盛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从刚认识冯盛的那个时候起,一个个生动的画面从她的脑海里闪过,如放电影一般。米香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一会哭一会笑的。她心里空荡荡的,仿佛丢了一件东西,仿佛自己的心被一下子掏空了。
长这么大米香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如何是好。父母亲一直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没有吃过苦,没有受过气,不知道苦是啥滋味。今天下午,她才初尝苦的滋味。她没有理由去说冯盛,她也说不过冯盛,她感觉冯盛就像一个谜。这谜一样的男人,让她无数次地在床上转辗反侧,刚看好像要抓到手里了,但转眼间就不见了。
冯盛一直等米香晃晃悠悠地回了家,他才转身离去。
进了家门后,米仓看到宝贝女儿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心疼地问道:“香香,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了就成这个样子了?你没有和冯盛在一起吗?”
米香没有回答父母的问话,只是流着泪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内,闭上门后趴在床上失声痛哭。米仓夫妻两个叫了好半天,米香也没有开门。等哭够了,米香才自己把房间的门打开。米香打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和冯盛分手了。”
听了这话,把米仓夫妻惊得不知所措,连忙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事情呀?无缘无故地怎么就分手了呢?谁先提出的分手?”
见父母问了这么多问题,米香索性就把冯盛约自己在一家,有缘人家餐厅吃饭时用纸团测试缘分的事情,给自己的父母讲了一遍。听完之后,米仓夫妻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米香的母亲气愤地说:“冯盛怎么能耍个小手段,把我们家米香给甩了呢?这太过分了吧。我去找他算账。”米香的母亲话随这样说,但她并没有马上站起来,而是问丈夫:“他爸,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只听米仓一声长叹,说道:“可惜了,这个女婿可惜了。冯盛这样做有他的道理,既然不能娶我们女儿为妻,这样谈下去,不是害了我们女儿吗?他是为了不让我们女儿的自尊心受到伤害,才搞了这样一个小测试。这是一个善意的欺骗,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苦衷,他不想我们的女儿受到伤害和牵连。
冯盛被人给扎了一针毒品,他的母亲还被人绑架,他战友的妻子也被人撞死了。这些我们都知道。他现在危险重重,所要面对的县长马青山,这个人阴狠毒辣,冯盛的良苦用心我能明白。”
见丈夫不谴责冯盛,还帮冯盛说好话,妻子不解地问道:“你不帮女儿说话,怎么反而帮冯盛说好话,你是怎么回事呀?”
米仓苦笑道:“我是帮理不帮亲。冯盛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想他不是心血来潮,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如果和冯盛闹翻了,连个朋友都做不成。冯盛是个过江龙,我看他不会久居正阳县,如果按照现在惩治官场的力度来看,不出半年,正阳县就会有一个大的变化。他是要轻装上阵,奋力一搏了。
先不要把关系搞僵,我们边走边看。路还长着,一切都在变化。冯盛现在能及时把这件事情做个了断,说明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他把我们女儿耗上几年,突然娶了别的女人,还不把女儿气死。”
听了丈夫的分析,米香母亲心中的气才慢慢地消了。
PS:「在这龙腾感谢两位送花的兄弟们,感谢你们的大力支持,红色权力又向上挺进了一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