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笔录上签字画押了。”
话筒里的声音让牛副院长如坐针毡,在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全完了。全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见牛副院长还不说话,冯盛又说道,“上次给王翠莲做节育手术的人是你没有错吧?是我看在你的医术还可以,所以没有撤你这个副院长的职务,然而你不但不知感恩还毁坏军婚。你要知道破坏军婚是要判刑的,如果你想坐牢的话,你就不要说了,等候法院传票吧。我乡上还有很多事情,就不在这浪费时间了。”
说完冯盛冷着脸起身向门口走去,这时候三十六岁的牛副院长被冯盛的话吓得满头大汗。如果被自己的老婆知道了这件风流事,自己还有好日子过吗?父母兄弟姐妹还有朋友怎么看他?想到要上法院,牛副院长就不寒而栗。他一着急“嗵——”一声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这里除了冯乡长也没有其他人,牛副院长光着脚跪着走到冯乡长的跟前,痛哭流涕地说道,“冯乡长,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坐牢。我不想我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这个家被毁了。我能奋斗到这个副院长也是不容易的,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只要你能帮我不去坐牢,我以后全听你的。”
冯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高大肥胖的牛副院长说道,“帮你可以,但你要把你和温红玉是怎么认识的,是怎么勾搭在一块的,谁先勾搭的谁,在一块多长时间了,要一五一十地给我写个交代材料,然后签上名。这份材料由我来保管,至于要保管多长时间,全由你的表现来决定。现在就写,关键的地方不能含糊其辞。如果我看了不满意,你就曾新写,直到我满意为止。”
听了这话,牛副院长愣住了。要把把柄交到冯乡长的手里,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这一辈子都要听冯乡长的,还要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冯盛从牛副院长的眼睛里看到了犹豫和痛苦,就说道,“你放心,只要你表现好,能为乡卫生院的改变出把力,你的这份材料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包括温红玉的这份交代材料我也会收起来。我再给王所长叮嘱一下,让他不要外传,争取把你的负面影响消除到最低,你看怎么样?我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如果还不愿意,我就先走了。等你再求我就晚了,只能在法院跟法官说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不会骗我吧?你不会把我们俩的材料全交到法院吧?”牛副院长满眼疑惑地看着冯盛,但他从冯盛的眼神里看到的全是真诚。
牛副院长牙一咬,心一横,连鞋也没有穿,就快速走到办公桌跟前,拿起笔刷刷地开始写。他的脸上一会充满了神往,一会皱眉,一会微笑,一会又很痛苦,一会叹息,这一切冯盛都看在眼里。
此时的冯盛看着在写材料的牛副院长,感触良多。婚姻就一个字“爱”。能经受得住考验坚持下来了,那就叫成功;如果坚持不了,总想着要改变对方,或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必将半途而废。就像现在写材料的牛副院长那样,他想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天下那里有这样的好事,走的夜路多了,有一天你一定会碰到鬼。
成功的婚姻应该是什么呢?冯盛突然想起了一个作家的话,“婚姻最好的形式就是,身体上不背叛,精神上不远离。”
等牛副院长写完交代材料,冯盛看了一遍,看内容还算真实,关键的几个点也写道位了。于是冯盛就让牛副院长签下大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牛副院长心里空落落地在那里发呆。
冯盛来到乡治安室里,看王所长还在等他,就说道,“把温红玉交代的材料给我,你先回去工作吧,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请不要对外张扬这件事情。”
“冯乡长,我记住了。再见!”说完王所长就步行离开了乡政府大院。
冯盛把温红玉交代的材料也看了一遍,见两个人交代的内容大致相同,也就认可了这两份材料。冯盛这才有时间仔细端详温红玉的长相,那天在医院里她戴了个大口罩,遮的严严实实的,冯盛没有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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