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这样的话,之前自己一个月的努力,就等于是前功尽弃。
不知经谁点化,赖格格心里开始酝酿一个小阴谋。
知道父亲被确诊肺癌晚期后,冯盛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他上街买了些小特产,已经在做探家的准备,只要探亲报告批下来,他马上可以走。当天晚饭时间,冯盛匆匆忙忙地赶回营部。
“通讯员,赖格格走了没有?”冯盛严肃地问道,“报告营长,她没有走,还在你的办公室里。”看到营长被司令员的女儿缠上了,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通讯员就想笑。
深秋季节,冯盛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看冯盛走进办公室,赖格格十分热情地拿过一杯温开水,走到他跟前说:“你今天跑一天了,喝口水吧。”冯盛口渴得嗓子快要冒烟了,也没有多想就接过大水杯一饮而尽。就在这个时候,冯盛看到赖格格的眼神躲了一下,脸红了一下,悄悄走过很随意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了。
“天都快黑了,你咋还不回卫生院?”冯盛喝了水后,感觉嘴里的味道怪怪的。赖格格眼神再次躲过,神情有些紧张地说,“我再玩半个小时就走,你别催了好不好。”说着赖格格随手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你拉窗帘干什么?快拉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冯盛已经满脸潮红,血脉加速。
冯盛恍然大悟,怒声问道:“你在我的水杯里是不是放了啥东西?”
赖格格没有回答冯盛的问话,而是含情脉脉地走到冯盛的跟前,一把抱住了冯盛的腰。此时冯盛心中的怒火和邪火在较量。想到父亲肺癌晚期,想到赖格格一个月来的纠缠不休,还有现在她的下作,冯盛怒火中烧。“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赖格格的脸上,这一巴掌把赖格格打得眼冒金星。这二十三年来她是第一次挨打,赖格格震惊之后,双手捂着火辣辣的脸,哭着打开门狂奔而去。
说来也巧,这时芳龄二十七岁,身高一米七,齐耳短发英姿飒爽的副团长徐天娇开车来找冯盛,她也知道了冯盛父亲肺癌晚期的事情。徐天娇和冯盛一起去国外执行过秘密任务,互相都有好感而且工作配合很默契,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作为冯盛的好战友和上级领导,徐天娇准备了一千元想让冯盛给他老父亲买些东西略表心意。
谁知徐天娇刚踏进营长办公室里,就被冯盛给抱了个满怀。“天娇,快救救我,不然我会死的,这样死了我太丢军人的脸面。”冯盛紧紧地把徐天娇抱在怀里说道。
徐天娇大惊,看着冯盛的样子也吓了一跳。“你怎么啦?是不是中毒了?”徐天娇急切地问道。
“不是中毒,是赖格格在水杯里下了东西。”
还没有谈过恋爱的高傲御姐——徐天娇问了一句傻话,“我怎么帮你?”
失去理智的冯盛,用行动回答了徐天娇的问话。冯盛瞪着血红的眼睛锁上房门,一把抱起徐天娇就往套间卧室里走。
......
熄灯号把徐天娇从沉睡中惊醒。她把冯盛的大手从自己的身体上轻轻移开,翻身想坐起来,但胳膊一软,再次倒了下去。她感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就像要散架了一般。
看着身边熟睡的冯盛,他那英俊的脸庞、他那健硕的体格,他那.....让徐天娇心生浓浓的爱意之外还有些心惊。她拉过军被缓缓地给冯盛盖上。
第二天早上,冯盛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昨天晚上赖格格自杀未遂,还在医院抢救。冯盛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他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告别了自己的处男生活。
冯盛坚持自己的原则,不道歉不在全团做检查,最后的结果是----他转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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