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当的一声脆响!只见这二人互拼之际,那陆广林手中的钢刀,却是被冯一山的宝刀,硬生生斩断!
眼见师父受挫,二人心中大惊。刚想飞身助战,就听陆广林一声大叫:“别过来,快去找绳子!越粗越好!”话音刚落,便已双掌对白刃,和那冯一山,斗在一处!
闻听此言,二人不敢逗留。扭项回身,向着衙中库房跑去。砸开铜锁之后,便翻箱倒柜,找出一条三指粗的麻绳!甩在井中,凉水浸湿之后,立马扛上肩头,向着跨院跑去!
此时的陆冯二人,早已是斗得,不可开交!只见那冯一山,刀随人转,人随刀出。一挥一砍之间,都是大开大合,带起片片的寒芒!而那陆广林,双掌翻飞间,施展闪转腾挪。以巧破刃,以意御身。就好似风中一叶,摇摇摆摆,踪迹不定!
眼见袁玉峰,尚辉青归来。陆广林当时身法加快,三绕两绕之后,便对着他二人叫道:“辉青接刀,玉风拉绳子!”话音落下,人便一个箭步,冲入冯一山怀中!
眼见陆广林冲来,冯一山一声大笑,挥刀便砍!刀在空中,一道白线。再看陆广林,一不慌张,二不躲闪。身影一晃,低身一转。躲过宝刀的同时,探右手抓住冯一山的手腕,抬左掌猛击宝刀的刀柄!
啪的一声脆响,就听陆广林一声大喝:“小冤家,撒手!”话落,再看那冯一山的宝刀,是一道白线,直奔尚辉青而去!
眼见刀来,尚辉青不敢大意。身形一晃,便后发先至,将宝刀抓在了掌中!眼见宝刀被夺,那冯一山,当时就彻底的疯狂!也不顾陆广林的纠缠,哇哇暴叫着,就要找尚辉青拼命!
就在他跑出的同时,陆广林就在他背后,连点了三处大穴。说声别动之后,那冯一山,便一僵一愣,呆立当场!
眼见将他制服,师徒三人连忙用绳子将他捆住。狠狠的勒紧之后,这才抬着他,来到井边。抬手扔下提出,一连折腾十几遍,这冯一山,才神情僵愣,恢复了自然!
看看院中的此情此景,再看看身旁的义父兄弟三人,冯一山,当时就一声大吼,哭了出来!看着哭的像个孩子似得冯一山,老少三人也是无不热泪!
最后老少四人哭罢多时,这才解开冯一山的绳子,将他放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这满是血腥的县衙。陆广林,就一咬牙:江湖人做事,不可留有痕迹!不然,定是冤魂缠腿!想到此处,便带着三个徒弟,在院中放起了火来!直到火光冲天后,老少四人,这才转身离去!
路上无话,等师徒三人,带着冯一山回到家中。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是又发生了!
冯母,死了!
这老太太,眼瞎心明!自从冯一山走后,老夫人就知儿子为何而去。思前想后,恐自己丧夫失子,独活于世。又恐儿子得手,自己拖累于他。一声长叹之后,便五尺白绫,悬梁于室!
看着冯母的尸身,几人疼的是肝肠寸断!冯一山一声大叫,从此是浑浑噩噩,一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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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此处,二位老者,一声长叹。满饮一杯白酒之后,这才相视一声苦笑。就听老爷子开口说道:“自从大师兄疯了之后,我们便把他带回山中。后来随着年深日久,病情越发的严重。只要疯病一发作,必将引动刀头祭!我师父为此,遍访四方高人。直到请来一位,刀门的前辈查看之后,这才稍加的好转!”
听他说完,老道又开口补充道:“不错,可也就是稍加好转!因为我大师兄的刀头祭,不是行的正式入门礼。他父辈之中,也无人有此机缘!所以没有师父领着,没有前辈指导,妄开刀头祭,那只是徒增杀念而已!由于他入魔太深,无法解脱。最后清醒之际,便刻下了自己这一生,对刀头祭的心得领悟!”
说到此处,二位老者,满眼深意的看看我。眼见如此,我也是惊慌莫名!听完这段故事,再听听刚才的话音,我的心中,就好似波涛翻涌一般!因为我与这冯一山的状况,简直一般不二!
如今我这刀头祭,也是变本加厉。只要我怒极,便会狂暴而起。如此下去,必也是疯人一个!想到此处,心中大惊,点点的冷汗,留下额边!就在这惊恐之际,我却是心中灵光一闪。暗道:难不成,这冯一山刻的心得领悟,就是那寒潭之边的,克己守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