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扫视着四周十几个吧台,清一色的男调酒师,唯独不见童谣的影子。
难道又……我下意识的朝着墙角看去,可是依然没有人,我走到她昨晚调酒的那个吧台,打算找接替他的调酒师问一下。
“帅哥,昨天那个女调酒师今天怎么没来啊?”我问道。
“不知道,我也正纳闷呢,按理说他下个月才可以调休啊,我今晚也是被临时顶替上来的。”调酒师回答道。
我心突然凉了半截,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油然而生。继续不死心的追问道:“那她会不会路上堵车,来迟了或者有时耽误了呢?”
“一般不会,如果真是迟到一两个小时,我们就会直接打电话向猛爷请假,猛爷也不会直接调人补缺空位置的。”调酒师解释道。
我轻轻“哦”了一声,陷入了一阵沉思,开始假想她各种不来的原因。难道是我白天的流氓行为已经彻底激怒了她,以至于她有意避开我?或者是路上出现了什么意外?
我的头脑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虽然我对她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却不至于盼她出事……
“您找她有事吗?要不您明天再来?我们内部有规定不能泄露员工号码,所以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没事,打扰你了。”我回了一句,带着些许失落转身离开。
……
出了门,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车子稳稳的停在我面前,我却又不想立刻回家了,对她摆了摆手。那个出租车女司机愣了一下,随后骂了句,“你这人有病啊?没事乱拦车。”随后扬长而去。
我提起脚对着远处的出租车踹了两脚,屌丝味十足的来了句:“你有药啊,要你管!”
踩着步行道的方块地砖,一步三块无聊的走着,不知不觉又到了昨晚的那个公交车站牌。不知怎么的,忽然像是找到了归属感似得,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
一位胖胖的大婶双手提着搭在胸前的包,端正的坐着,搞得跟撒切尔夫人面对世界记者似的,她这个动作突然让我想到了大学时某一个威严无比的老师监考时的场景。我悻悻的走过去,对她说道,“大婶,你能挪点地方吗?我想躺一会儿,实在走不动了!”
那大婶并不高,又坐在椅子上,仰起头打量着我,笑着道,“那我朝着边上坐坐吧,这样就都好办了!”
“可你坐这儿我伸不开腿啊!我实在没力气了,求您了!”我哭丧着脸,博取大婶最后一丝同情。
大婶嗖的一下站起来,我趁势朝着椅子上一躺,还夸张的将腿叉开,这才放心大婶不会再抢位置。
“你就是一社会坏小青年,不懂礼貌,这椅子是你家的啊?”大婶指着我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我权当什么都听不见,随你说去吧,反正我就是这么躺着,你耐我何!
拨弄着手机,随手打开音乐,而我这次放的却是周蕙的《约定》。
“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才能忘了情路艰辛。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要做快乐的自己,照顾自己,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我会好好的爱你,傻傻爱你,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我旁若无人的大声哼唱着,完全不顾大婶鄙视的眼神,因为我对自己歌声还是有自信的,大一时就获得过校园十佳歌手大赛第二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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