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嗣顿时大呼小叫的说道:“哎呀,这坨屎怎么跑去逍遥王府了,难道是想恶心一下那谁,咳咳;胖子,真的和你有的一拼”。
“这关我什么事啊?可不要那我和他比”。
“嘿嘿,刚刚你可萌到然哥了,现在有人恶心到然哥了”。
长孙冲不满的瞪了程处嗣一眼,随后有些紧张的看着李然;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弟名声不好,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他哪有不紧张的道理。
这时,李然开口了:“有没有恶心到我,先不说,可是长孙涣现在竟然擅闯我的王府”。
长孙冲这时有些安心下来了,就长孙涣那身板,肯定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了下来:“长孙涣没有那能耐进去,想来不会恶心到仙之”。
一旁的李青青怜悯的看了长孙冲一眼:“的确没有恶心到王爷,可是擅闯王府,那可是杀无赦的死罪,这样,以后也不会恶心到他人了”。
“啥,仙之,这不是真的吧”。
“很遗憾的告诉你,是真的”,李然淡淡的说道。
这下,几人登时没有玩闹嬉笑的心思,虽然众人都很不爽长孙涣,但是毕竟是长孙冲的弟弟,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仙之,你能不能饶了长孙涣,这次是我求你了”。
“这件事会有人处理的,我们还是吃饭吧,不要扫了我的兴致”,李然毫不在意的该吃吃,该喝喝。
可是其他人又哪有这心思呢,李然也不管他们,吃喝自己的。
另一边,逍遥王府门前,交谈还在继续;一者为了自己的儿子,一者为了王府的规矩;就在双方僵持之时,长孙晓芸陪着长孙无垢来到。
见礼之后,长孙无垢对着侍卫甲说道:“将刀先收了”。
侍卫甲闻言,迟疑了一下,随后将刀收回。
一见长孙无垢到来,长孙涣立马放下心来,随即跪到长孙无垢的面前:“姑姑,你可要为涣儿做主啊,这两个看门狗竟然拿刀砍我”。
长孙涣的话音一落,一把闪着刀光的刀再次驾到了长孙涣的脖子上。
长孙无垢脸色一变,随后对着侍卫甲怒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本宫面前动刀”。
“是我给他的胆子”
淡淡的话音一落,便见老道带着一位面戴面纱的侍女缓步走来。
见到老道,众人脸色一变,尤其是窦氏和长孙无垢;李福带着侍卫甲和侍卫乙行礼道:“见过大王爷”。
“跪着吧,你们今天的作为令我非常不满意,为什么到现在,强闯王府的人还活着,你们这是在藐视我定下的规矩吗”,老道依旧淡淡的说道。
可是原本弯腰行礼的李福等人登时跪了下来。
不过老道的话却是吓到了窦氏和长孙涣,就连长孙无垢都是心中一惊;窦氏赶紧行礼道:“长孙窦氏见过王爷”。
“哟,现在想起我是王爷了,早干嘛去了”。
对于老道,长孙无垢可是一点都不了解;长孙无垢只好对着一旁的长孙晓芸说道:“晓芸,你现在去醉仙楼将李然叫回来”。
“不用去了,他若想来早就来了,又何必等我出现呢”,老道嗤笑道。
长孙无垢心里一凉,她知道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心里有些担忧的同时又有些生气:这李仙之太不给力了。
老道对着侍卫甲不满的说道:“你这是要我亲自动手吗?”
侍卫甲一愣,随即就要有所动作,可是长孙无垢挡在长孙涣的身前,对着老道说道:“大王爷,长孙涣我保下了,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吧”。
“长孙无垢,他不过是一坨屎而已,今天没有恶心到李然,却是恶心到我了;不仅如此,他竟然还敢强闯王府,这是对我的不尊重,不,应该是说一坨屎也想爬到我的头上,这是他今天犯的第二条罪;第三条罪,便是侮辱我王府的人,一坨屎又有何资格侮辱我王府的人;第四条罪,便是让李然为难了;第五条罪便是惊动了你,第六条罪便是破坏了我美好的心情;哎呀呀,这罪名实在是太多了,说不完啊;你能告诉我,让我饶他的一个理由吗”。
此时的长孙涣已经晕了过去,他那小小的心脏,承受不了接下来的起伏。
窦氏跪到老道的面前泪流满面的求道:“还请王爷放过涣儿这一次,只要放过涣儿,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呵,后悔吗,我记得李然跟李二说过:既然生下儿女,那就要认真教导,好好抚养,不然生下来也是个祸害;今天我再重复一遍:既然已经把孩子生了下来,那就要好好教导;长孙涣的名声难道你们没听过吗,一坨屎啊,这才十岁吧,你们早干嘛去了;现在我仁慈,帮你们除掉这个祸世的祸害”。
老道话音一落,便见一道剑气划过长孙涣的脖子,鲜血顿时流了下来;可是老道见状却是眉头一皱,随后什么也没说便甩袖走进了府内。
窦氏也已晕了过去,长孙晓芸扶着窦氏泪流满面;可是长孙无垢却对着长孙府的下人说道:“赶紧将人送回府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