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该是暂时性的破坏。那么把自己困在这里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困?既然记忆早晚会恢复为何他们还要做到如此地步?目的是什么?
盯着化验单,约翰的脑袋里一团乱麻。或许是以前的习惯,约翰晚上不是很喜欢睡在床上,只在门诊室里放了张靠背椅,然后拿上一本书,什么时候睡着,什么时候算。
最近因为心里的猜测,所以迷上了脑外,约翰在门诊室里静静的消化着刚才的食物,顺便还有杯咖啡。
“医生……”
一个女人推门进来。
这时常有的是,有些就连下东区都不能接受的疾病。
“什么事?”约翰合上书问。
“我,我……有没有AIDS逆转病毒?”来人很犹豫。
“没有。”约翰牢记李亚力的嘱咐。这区的AIDS病人太多了,逆转病毒不能轻易拿出来的。
“这样啊……”女人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约翰也没想那么多,或者做慈善事业。
“那你帮我看看这个吧。”女人想想还是回头,走到桌子的后面,在约翰的面前拉起了超短裙。
约翰翻了个白眼,每天都要被这种情况强、奸无数遍。
女人的大腿根部,皮肤已经开始脱落了,露出了里面的红肉,红肉上面还有些黄黄的白白的脓液。
看到这种情景,约翰就知道没办法救了:“好好休息,我给你开点消炎药。”女人体内的免疫细胞已经被折磨殆尽了,现在的情况是活生生的开始腐烂。这在下东区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我知道了……”女人显得非常的失望,但是马上抓着约翰的双臂说:“帮帮我,我怀孕了。”
“怀孕?”这点倒是引起了约翰一点恻隐之心。
让激动的女人做到椅子上,约翰戴上听着器,听女人的腹部:“几个月?”
“五个月了。”
开始没看出来,女人解开了衣服之后约翰才发现肚子已经大得出怀了。
听了半响,约翰拿下了听诊器对女人说:“回家好好休息吧。”
“我……”女人还要说。
“回家。”约翰重新坐在了靠背椅上,拿起书翻了起来,再也不理会女人了。
女人无奈,只能穿上衣服,慢慢的走了出去。
并不是约翰不救,只是本来5个月的孩子可以听到很明显的心跳了,可是女人的肚子毫无动静。这种情况如果是在条件好一点的医院还可以做临终关怀,可是在下东区的这家黑医院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刚送走女人,约翰就听到医院外面有很吵杂的声音,但是还是不愿意动,就在门诊室里等着,反正来了医院,总要找自己。
果然没过几分钟,门诊室的门就被踢开了。
约翰看了一眼进来的人——脸色红润,看起来没什么病,所以继续看书。
闯进来的人见约翰不理会自己,就把一个箱子砸在了桌子上。
约翰见到箱子之后,瞳孔剧烈的收缩,把书合上说:“什么事?”
“我现在就要移植。”男人拍了一叠米元在桌子上。
约翰揭开了箱子,发现里面的东西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马上关上箱子说:“我们这里没有条件,做不了。”
“废话,早知道你这里没条件,要不是要做的医院临时被警察查了,我也不会过来,快点,我赶时间。”男人着急的说。
“不做。”约翰坐了回去。
“不做,现在老子嘣了你。”男人掏枪指着约翰的额头。
“是我先弄死你。”李亚力悄无声息的来到男人的背后。男人的脖子上开始出现了一条血线。
“咳咳……咳咳咳……”男人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外面怎样?”约翰拿起书问。
“两个人全解决了,不是很废力。”李亚力用袖子擦擦刀,说。
“一下三个有麻烦吗?”约翰问。
“没有,晚上出去扔了就行。下东区哪一天晚上不死人的?对了,这个怎么办?”李亚力指着桌子上的箱子说。
“找人送到医院门口。应该会有医院愿意接受。我看还蛮新鲜的。”约翰也觉得门诊室里的味道很呛鼻子,受不了就拿着出走了出去。
李亚力很满意约翰的反应。
这是李亚力第一次在约翰面前杀人,约翰的反应很淡定,似乎已经熟悉了。但是把约翰带到这里就是为了拓宽他的道德底线。现在看来进行的良好。
约翰走出了医院,走进了拐角之处的巷子里。
巷子的顶里面有个垃圾桶,但是约翰还没走到垃圾桶,就再也撑不住跪在地上大吐特吐……
巷子口,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