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坠入那汹涌的冰冷河水中后,被狠狠的灌了几口河水,呛得我不住的咳嗽起来。而且周围好冷,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快冻僵了,但是我紧紧抓着斩邪的剑柄丝毫不敢松手,即使感觉它快和我的手冻结在一起了。
湍急的河水把我身上的血污渐渐洗刷干净,但是浑浑噩噩的我却感觉心里憋得一阵难受,说不出的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
紧紧的攥着斩邪,在河水里起起伏伏我也不知这么走了多远,我想努力挣扎着爬上岸,却怎么也做不到,就像胳膊腿彻底被冻僵了一样。索性胸口的炙阳不断散发着微弱的热量保护着我,要不然我恐怕真的会冻死在河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头被一块突起的石头磕了一下,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下。隐隐约约看着前面河边站着两个人,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也不知是男是女,我想张开嘴呼救,嗓子却只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呃呃’声。
就在我绝望的从他们身边顺着河水淌过的时候,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尖叫,然后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东西拦住了,我心里只闪过一个“我得救了么?”的念头,就瞬间失去了意识。
浑浑噩噩之中我感觉自己的身子忽冷忽热,难受的要死,我想张嘴喊出来,但是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死是活。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我躺在一个木制的小屋内,旁边一堆干柴烧的正旺,而在我旁边跪坐着一个穿着鲜红色裤子的人,她把一块湿毛巾放在我额头上之后就端着脸盆出去了,我挣扎了一下,然后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奶奶,告诉我,我妈妈到底在哪?为什么他们都叫我野孩子,我要妈妈,奶奶,告诉我。”
看着眼前站在屋子里哭泣的小男孩我一阵惊讶,那不是小时候的我么,而周围的样子……我怎么到了家里来了?
奶奶面露哀伤的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辰雨子,你妈妈她跟着一个有钱人跑了,不会再回来了,你不要再想她了,是她不要你了,忘了她吧。”
“娘,你怎么能和辰雨这么说,这对梅馨公平么!”
我看着突然出现在屋子里的中年男子,爸爸怎么也来这里了?
奶奶冷声道:“我宁愿辰雨恨她一辈子不再去想她也不愿让辰雨为她报仇,去找那人!”说完身子渐行渐远,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见。
爸爸抱起年幼的我,温和的说道:“辰雨,你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相信我,迟早我会让你重新见到你妈妈的。你相信爸爸么?”
幼小的孩子神情坚定的点点头:“我相信!爸爸我们拉钩。”
男子温柔的笑了笑:“嗯,我们拉钩。”
然后四周渐渐黑暗,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喂,辰雨,你是不是又偷吃我零食了,怎么我的旺仔小馒头又少了一包?你说你拿也拿包好的,那包都快过期了!”
我笑骂道:“辰贤你这个家伙,就不能想点好事么,迟早吃成猪啊你。”
辰贤却不理我,身子径直穿过我站立的地方,慢慢的走向了身后的黑暗。这时一个带眼睛的少年从旁边走了过来:“辰雨,我告诉你的阵法的画法记住了么,其实那个没那么难的,熟能生巧,你要多加练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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