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倒在血泊中抽搐,眼见不行了。两个人便共乘一骑,直奔京城而去。
一路上,江月昭就想问容毓飞事情的原由,只是容毓飞打马狂奔,耳边风声呼呼,根本不能说话。
待回到府门口,容毓飞下马,把江月昭接下来,给两个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拉了拉披风挡住臂上伤口,才进了府门,却没有先去老太君那里回话,而是直接回了锦蕙院。
江月昭心里明白,他不想让老太君和容夫人知道她私自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心里不禁感激。
回了锦蕙院,江月昭重新给他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又找来衣服给他换。自己心里却越想越伤心,好象自己就是个惹祸精,总是让他身陷险境,想着,眼泪便下来了。
容毓飞原本想作势斥她两句,见她哭了,心就软了下来。走过去把她搂进怀里:“现在知道害怕了?以后去哪里,可要先告诉我,知道了吗?”
“嗯……今儿要不是你去了,我岂不是又让人给抓走了吗?我真是倒霉,出府两次,两次都遇匪类。上次是青龙帮,不知这次是哪一个?”江月昭环着他的腰,委屈地说。
“这次……可不是匪类,不但不是匪类,还是皇天贵胄呢。”就将裕亲王的事说给她听了。
“什么狗屁王爷?没银子就上人家要,不给就杀人,跟强盗有什么分别?这样的人要是当了皇帝,老百姓还有好日子过吗?”江月昭鄙夷地说。
这时,一个平时洒扫庭院的婆子,敲了门进来了:“大少爷,大少奶奶,老太君刚才就着人来问了,让两位回来后,到前厅议事。”
江月昭这才想起,小秋和小冬不在庆亲王府呢。
容毓飞奇怪,容府外间事务,大事得禀告老太君,这是从他爷爷那里开始养成的习惯,不过容夫人却是从来不过问外间事务的,怎么这次议事还叫小昭呢?想了一下也明白了,看来老太君着实看重这个孙媳妇呢。
江月昭赶紧换了身衣服,要随容毓飞前去。走到门口处,她拉了拉容毓飞的袖子,站住了。
“干什么?”容毓飞不明所以。
她向门外望了望,见没人,便踮起脚尖,在容毓飞的唇上吻了一下:“谢谢相公去救我。有相公在,我什么事都不用怕,好安心哦。”
容毓飞立时心情大好,嘴都合不拢了,揽过江月昭,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便拉着她的手往前厅去了。
进了前厅一瞧,嚯!好大的阵仗!老太君和容尚天一左一右坐在主位上,下面一溜两排长长的座位,已经坐满了人,江月昭只认得为首的两个,一边是悟光,一边是游在龙。
容毓飞进了厅中,一瞧来人,高兴地冲上去,欢蹦乱跳地不似平日沉稳。
“大师兄,三师兄,五师兄,六师兄……”叫了一大圈的师兄,挨个上去抱人家。几个少林和尚,见了容毓飞也很高兴,但毕竟是出家人,矜持得多。
这边江月昭见他只顾师兄,便盈盈来在游在龙面前拜下:“表兄好啊,又见面了。怕是表兄家中的椅子还没坐热乎呢,表嫂不知该怎么怨我们家呢。”
游在龙赶紧起来回礼:“弟妹说笑了,容府的饭菜好吃养人,我还没吃够呢,毓飞的苍芜院住着也好,我这是舍不得他的院子,就又回来了。”
“呵呵……”江月昭脆声笑了,“表兄如此喜欢容府,真是最好不过。不如赶明儿把表嫂和小侄子接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地住在一处,老太君也会开心呢。”
“这个主意好!等这事儿过了,就去把淑芬和匡儿给我接来!”老太君高兴地说。
“只要老太君高兴,在龙无不遵命。”游在龙附合道。
江月昭又挨个跟游在龙带来的人见了礼,见容毓飞那边已经抱完了,便走了过去,向悟光一拜:“大师兄好!”
悟光见了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前次的事情,多有得罪,还望弟妹海涵。”
“小事一桩,一家人不打不相识,师兄不必挂怀。”江月昭赶紧说。
又由容毓飞引着,一个一个拜见了他的师兄。
众人才落座,开始讨论正事。
江月昭心里知道容毓飞想隐瞒今天遇袭的事,是怕老太君责怪她。可是她暗自掂量了一下轻重,还是说出来的好。于是就先把今天遇袭的事说了。
容毓飞怕老太君怪罪江月昭,便赶紧将她那三句“刺你的喉咙”的事,说给大家听。
大家听完,哈哈大笑,连几个矜持的少林和尚,也绷不住乐了。
老太君笑骂她几句,也没真责备,加上听说她去探望青丫,而青丫就住在城外不远处的一个山谷,不免一阵感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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