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饭,容毓飞便说家中有事,要带江月昭回去了。青丫婆婆虽是不舍,也只能嘱一句以后常来,便没再留。
容毓飞看着江月昭牵出那匹狮子骢,问她:“这马是哪儿来的?”
“……跟庆亲王借的。”虽然有点儿心虚,还是坦白了。
“当了郡主,能耐大了,借马都借到王爷家去了……”容毓飞心里不舒服,语气也酸酸的。
两人便拜别了青丫婆婆,上马向谷外走去。
马蹄声“哒哒”响着,两个人沉默无声。江月昭见容毓飞脸色不好看,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偷跑出来,还是因为跟庆亲王借马。
“相公,你见过青丫婆婆的菜园子吗?”她只好找话题,“满园子绿叶黄花,可美了呢。我要是也能有这么个菜园子就好了,每日去园中,采来新鲜的瓜蔬,用溪水洗净了,绿盈盈的……哇!想想都美。”江月昭兀自说得无限向往的样子。
容毓习只是瞥她一眼,见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嘴角微扬,笑了一下。
江月昭自顾自叽叽呱呱地找话说,容毓飞那边一直沉着脸,表情严肃。
江月昭心想,就算我没告诉你,你也不必这么拽吧?我这不都跟你回去了吗?
她正想损他几句,突然容毓飞脸色一沉:“嘘!别出声!”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江月昭心中大不以为然,刚想张嘴问,容毓飞又低声说道:“跟紧我!”说完便朗声喝道:“藏着掖着的,算什么英雄?各位还是现身吧!”
就见两面山坡上,林中人影晃动,片刻,便有十几个蒙面人蹿了出来,挡在了他们的路上。
江月昭大吃一惊,这是什么阵仗?难道又有人盯上自己吗?
“各位有何见教?”容毓飞面沉似水,说话气韵也不似往日,显然是动了内力的。
江月昭正被他的声音震地心中发颤,就觉座下宝马往前一栽。原来当先的一位黑衣人,瞅准了江月昭是一个弱处,扬手一枚梅花镖就打中了江月昭座下宝驹。
电光火石之间,容毓飞出手如闪电,只一捞,将江月昭提到自己的马上。江月昭的那匹马,一声嘶鸣,倒在了地上。
领头的黑衣人一声冷笑:“容公子果然出手不凡。不过你今儿多了个累赘,恐怕动起手来就不那么利落了吧?不如将你家少奶奶留下,公子回去筹够银子,我们自会放了你家娘子。”
江月昭一听,心里有几分明白了。她想:我可够真倒霉的,总共偷跑出府两次,第一次被人抓去,逼容家运银子,这次又让人瞄上了,要拿自己换银子。看来自己又给相公找麻烦了。
江月昭想着,怯怯地回头望容毓飞。
“别怕,有我在呢,没事。”容毓飞不知她是愧疚,只道她是吓着了,柔声安慰她。
“容公子和少奶奶夫妻情深,还是留待回家后再演吧。在下的提议,容公子以为如何?”黑衣人见容毓飞没理他,又问一次。
“哼!就凭你们几个?也敢抢容家的银子吗?要让我娘子跟你们走,还得我问手中这根棍子答不答应!”
容毓飞说完,从腰间拔出一支短棍,江月昭正在心中哀叫:这不会是他的武器吧?
却见容毓飞扬手一甩,那支短棍便长出五六尺来,竟是一根泛着青光的精钢铁棍。
“既然公子一意孤行,我们就来领教领教你的少林盘龙棍!”领头黑衣人说毕,抡起一把金背大砍刀,直扑了过来。
十几个蒙面人一见头儿动手了,便一拥而上,将容毓飞和江月昭围在中间。
只听容毓飞大喝一声,目中精光绽射,手中铁棍一伸,向领头儿的大砍刀直捣过去。那位领头人自恃功力不弱,也不避开,只将手腕一翻,以刀背迎向容毓飞的扫来铁棍,只听“铛”地一声金属相击之声,在江月昭面前炸开几颗金星。
硬碰硬的一击,领头人被震地后退三步,虎口撕疼,大刀险些脱手。他心中暗惊,未料到容毓飞年纪轻轻,内力如此浑厚。便再不敢硬碰,只伙同众人采取围攻的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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