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玉只看龙烁的脸色就已经知道是DNA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她的神情也严肃了下来,紧紧的跟在龙烁的后面,她的心跳的很快,几乎要跳出来了,这个结果对于她来说是很重要的,向成功迈出的第一步就在眼前了。
医院里已经有人在等候,龙烁接过那薄薄的几张白纸,稳定了几次情绪还是有些颤抖,他看着上面黑色的小字,像是不认识了一样发呆,过了好久,他才把它们收了起来,平静的问道,“你告诉我结果是什么?”
“龙先生,你送来的两份血液经过我们的技术鉴定后,得出的结果是,龙玉小姐确实有龙家的遗传基因,所以说,她是龙家的人。”
龙烁的耳朵开始有了忙音,他不相信这真的是事实,难道自己的父亲真的有一个双胞胎弟弟?难道当初父亲真的对叔叔见死不救?难道龙玉说的完全都是真的?他不相信,他也没有办法相信。
“怎么样,我亲爱的哥哥?”龙玉眉开眼笑的谢过旁边的人,他帮自己说出了龙烁最不愿意听到的话,狠狠的打击了这个高傲的哥哥,她现在真的开心的不得了,“有了这个结果,我们之间的纠纷就可以继续下去了,别伤心,那只玉碗到谁的手里不一样呢?”
龙烁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夸张的大笑,带着无限的得意和满足,他恨不得再给她几个耳光,可是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神来和龙玉纠缠,他必须找到合理的理由把这只玉碗留下来。
虽然即使龙玉是她的堂妹,也只能拥有这个玉碗的一部分,可是从这个女人起诉自己的时候开始,龙烁觉隐隐的感觉到,她的目的并没有那么单纯,她要的是一整个的玉碗,而不仅仅是一半儿的所有权,龙烁的大脑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搅得乱七八糟的,他请了最好的律师为自己做辩护,但是他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赢得了龙玉。
聂音音发现涂米每天下午都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家里,也不在公司,他除了回去孤儿院以外,聂音音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可是她打过电话,方院长已经离开孤儿院了,聂音音有些好奇他会去哪里,就偷偷的跟踪着涂米。
下班之后,涂米照例回家洗澡,换了身衣服,立刻又出去了。聂音音躲在房间的窗帘后面,看着他走的很远了,才追了下去,她今天特意穿了身平时不太穿的衣服,以免被涂米认出来。
涂米坐上了公交车,聂音音只好拦了辆出租车。一上车她就大声的让司机追上前面的公交车,司机回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他把聂音音当作了要捉奸的妻子,也没有多说什么,一踩油门追了上去。
路上,涂米倒了几次车,最终在进了养老院。
聂音音也赶紧下车,收钱的时候那个司机撇了撇嘴,大有鄙视她的意思,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跟错了地方,涂米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他还有什么家人在这里吗?
一转眼就已经看不到涂米了,聂音音忽然着急了起来,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紧张了起来,看着那些昏昏欲睡胡言乱语的老人,她开始有点儿害怕。正哆哆嗦嗦的朝里走着,突然旁边一双枯如干柴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她,她没敢叫出声来,连忙把手抽出来,飞快的向里面跑了进去。
走廊的窗子边总有一两个老人在静静的看着外面,脸上的神情安详,聂音音的心情平静了一点儿,她小心翼翼的在每个房间外面停下来,透过玻璃窗向里面看去,每一个房间都是一般的整洁,那些白发苍苍的老人在里面静静的坐着躺着,等待最后的时光慢慢的消逝,她的心被刺了一下,滴出血来。
前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说话的声音,聂音音觉得涂米可能就在那里了,她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里面是涂米在和一个女人说话。
“你怎么来了?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你和他非亲非故,不用这么费心了。”那个女人冷冷的说道,还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水声,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涂米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的多,“我的命是他救得,我现在来照顾他也是应该的。再说你现在正和龙玉打官司,没有那么多的时间。”
聂音音的血液突然停止了流动,涂米在说什么?他在和谁说话?龙烁?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一样,她突然想了起来,可是还是不能相信的回头看了一样,涂米正站在一个女人的身边,两个人为一个老人擦着身子,而那个女人聂音音猜的没错,就是龙玉!
空气变得稀薄了起来,聂音音跌跌撞撞的往外走着,她没有想到,涂米竟然和龙玉有这么深的关系,床上躺着的老人应该就是龙玉的父亲了,他是涂米的救命恩人,为什么从来没有听涂米说过呢?是误会还是阴谋,聂音音宁愿自己看错了,听错了,可是她打翻了走廊窗台上的花盆,涂米和龙玉一起走了出来。三个人面面相觑,脸色都是一样的苍白。
聂音音冲涂米笑了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他笑,是在打招呼还是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或者是对于自己跟踪他的一点点的歉意,她做出这个表情后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完了一样,继续往外走去。
龙玉看了涂米一样,什么也没有说,转身回去,涂米看着聂音音孤单的背影,发疯一样的追了上来。
“音音!你等一下!”他大力的抓住聂音音的肩膀,“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心酸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忍了好久,聂音音努力不让它们流出来,她把头转向了一边,“你没有必要和我解释,我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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