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事原则!
巨大的声响在南方传来,震得地面晃动,火光冲天,南方的大营已陷入一片赤色火海!
然,僻静的角落,却有一只信鸽,朝着炎京城的方向飞去,飞到了睿钦王府!
人生如此,浮生如斯,缘生缘死,谁知,谁知?情终情始,情真情痴,何许?何处?情之至!
木劭凌看着那冲天的火光,渐渐迷蒙了双眼,一直以来追求的,都随着这场大火消逝,错过了许多东西,到如今,他感谢老天的宽待,幸好,并不太迟!
手中的针线偏了准头,扎到了手指,也扎痛了心。有些怔怔的看着左手食指不断渗出的红色血珠,是那般艳烈,令心底的不安愈发浓重。
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这些日子总是心慌慌的,总觉着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含住刺破的手指,轻轻吸了一下,那微咸的味道令我忍不住蹙眉。轻叹口气,仔细的检查着手中小衣衫的针线是否有遗漏,却又怔住了。
记得小时候最讨厌学的就是女工,因为总是不留神便将针扎到手,次数多了,痛了,便怕了,硬是央着凌哥哥送走了女工师傅。以我的能力,顶多缝制个半成品的荷包便是不错的了。
可是见菲离姐姐做着小衣服,便也产生了冲动想要替未出生的宝宝做一件,拿出了针线布匹,才发现自己针法十分灵活,却不记得自己究竟何时将女工学的精深了。
太多出乎意料的事了,却都是在忘掉的那段记忆里,想要找回,想要理清我与凌哥哥为何忽然如此亲密,甚至有了孩子,那名义上的兄妹关系又是如何摆脱,定下了亲事?
想破了脑袋也不见着半丝想起的迹象,益发的烦躁了。
收拾好针线,再抬头看看外面,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夜大概深沉了吧。
前段时间接到凌哥哥的信说,天蜀国已经撤军了,败的凄惨,却又听见自城里回来的菲离姐姐说,圣炎朝的军营被炸,粮草尽毁,将士伤亡惨重,主帅云濂不知生死,有人说是被那炸药炸成了灰烬,也有人说可能已经逃离了,毕竟他武功高强。
总之,这一仗对于两国来说,谁都没占到便宜,损耗的元气却要许久才能恢复。
凌哥哥说等到班师回朝,安排好相关事宜便会来看我,我该高兴的,可心里益发的慌乱。
不知道空虚为何,只觉得心像是漂浮在半空中,找不到安定的方向。
孩子,这是我与凌哥哥的孩子,可是未婚先孕,这种事真的会是我做的么?
疲累的摇头叹息,以我的性格是决计不会做出这种不守礼法的事,可是除此却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每每问菲离姐姐,不是含糊带过,便是处处躲着我,那模样我唯一确定的便是其中必有古怪,可是又想不通,这孩子除了是凌哥哥的,还能是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