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问:“动用关系?什么关系?”
南之乔:“既然法国警方说话这么官方,那我就动用官方关系了。”
叶蓁蓁想起婉茹师姐说过,就地隔离那个夜晚,南之乔通知了中国驻法大使馆,难道这次也是?
叶蓁蓁反问:“你通知了中国驻法大使馆?”
南之乔笑道:“聪明,你开始知道借助外界力量了,有了外交压力,再加上我们本来就是这次不明包裹事件的受害者,所以,我就知道了案件的细节。”
叶蓁蓁一怔,“你已经知道了结果?那刚才你是在故弄玄虚啊。”
南之乔:“我只是在陈述事情的发展。”
叶蓁蓁催促道:“快说,那个游船侍应生为什么要寄那个包裹?”
南之乔微微一顿,说:“原因出乎意料,那个法国侍应生是巴黎某大学的研究生,平时在塞纳河游船上做侍应生兼职,今年曾申请过巴斯德所教授实验组,结果被教授给拒绝了,他因此怀恨在心,就寄了一份超市买来的奶粉到教授的实验室,本来只是一场恶作剧,没想到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也是阴差阳错,昨天我们坐游船游塞纳河,又恰巧上了他工作的游船,他也是心虚,在游船上看到你,就急着逃跑,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叶蓁蓁听到事情真相,有些唏嘘,叹道:“原来是一场乌龙,一次恶作剧竟会引起这么多事情。”
南之乔也是叹道:“恶作剧和生物恐怖袭击事件,这两者之间有本质的区别,他虽然寄的是奶粉,但主观意志有造成生物恐怖的倾向,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叶蓁蓁追问:“这些事情的经过都是他主动交代的吗?”
“嗯,是。”
“那可以对他宽大处理了?”
南之乔反问:“叶蓁蓁,你在为这次生物事件的幕后真凶担心?”
叶蓁蓁:“他自己都说了,他只是想搞一场恶作剧,没想到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他还这么年轻,大好年华,如果坐牢了,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南之乔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叶蓁蓁,苍白的脸上透着担忧
突然,南之乔用食指关节在叶蓁蓁脑袋上敲了一下。
叶蓁蓁捂着被敲疼的脑袋,大声反问:“南之乔,你干什么?这样敲脑袋,很疼啊!”
南之乔:“你还知道疼,说明人还没被水呛傻,叶蓁蓁,你两次住院,两次差点没命,都是因为这个游船侍应生,你现在竟为了他担心?”
叶蓁蓁揉着被敲疼的脑袋,声音低沉道:“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嘛,看那个侍应生的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吧,应该也有父母家人,就这么坐牢了,他的家人得多担心啊。”
南之乔沉默片刻,静静说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叶蓁蓁脸色有些失望,南之乔没想到叶蓁蓁听到事情真相后没有开心,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是这种失望、担忧的表情,于是安慰道:“法国警方还会找你做笔录,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跟警方说。”
叶蓁蓁顿时来了精神,反问道:“真的?法国警方还会找我做笔录?”
南之乔:“嗯,这次坠河事件和上次的生物事件连在一起,结案之前,你作为证人和受害人,都会再做一次笔录。不过你要为那个侍应生求情的话,我劝你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