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之上,萧老爷吃力应付,几招之下便出现败势,脸上苍白虚汗猛过,“是何事要杀我,可否让老夫死个明白?”
来人没回话,一掌攻上他虚空的胸腹之上,萧老爷应声而倒,一口红艳喷出口。黑衣人凌厉攻上,一脚便踏在他胸口之上,凌声乍起,“她是你的女儿,为何如此对她?”
雨秋……萧老爷惊得莫名,颓声问起,“你究竟是何人,怎么知道老夫与女儿的事?”
“哼,我警告你,若再让她的女儿受伤,看我定取你的项上人头!”一语毕,飞身黑影一晃便消失无踪。
“雨秋的母亲不是早就逝了吗?这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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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雪真吩咐丫头们整理随身的物件,后天她与沈沐阳便要回府,看眼正看着书的丈夫,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本是被病魔折磨的消瘦的人,几日光景已有原来一半丰神俊朗。
其实早就可以离开,只是花师傅非要他们再调养几日,说起来也怪,师傅似乎越来越疼着她,当然爱乌及乌,连沈沐阳也不放过了。
“雪真呀……”想人人到,花师傅每晚都会亲自煎上调理身体的补药给沈沐阳送来,雪真笑起脸立即接下托盘,他先道:“赶快倒出来给他服下,凉了药效就不浓了。”
雪真笑眯眯的说声好,便拿碗呈出汤药。
“黑灯㊣(5)瞎火的你在看什么?”花师傅一把扯掉沈沐阳手上的书,“呀,这不是我编著的防疫瘟疫的手册吗,小子你也对这感兴趣?”挑起一眼,很是亮晶晶。
沈沐阳脸上一退,猛摆双手道:“我就嫌来无聊看看而已,一点兴趣也没有。”看似还有些骇意的,雪真笑眯眯的递上药碗,对花师傅道:“师傅你就省省心吧,一天到晚那么多徒弟跟着你学医,干嘛非要拉上我们家沐阳。”
一刮她挺俏的鼻子,“你们家的?羞不羞呀你。”又不爽的看向沈沐阳道:“小子你都娶了妻子成大人了,难道还要像以前那么懒散不成,今后还会有孩子降生,趁修养这段时间好好想今后的打算吧。”
沈沐阳脸上没在意的道:“师傅放心吧,沐阳绝对不会亏待了雪真,和我们……”深情的注视着女人,“……将来的孩子。”热恋的两人,似没人般的暧昧焦视着。花师傅老脸都嗅得红了起来,立即就嚷了出来,“你说的话可得放在心里,若是做了什么亏待雪真的事,看师傅怎么饶得了你。”
沈沐阳作投降状搞笑的声声保证,逗得雪真咯咯直笑。
花师傅温了一下脸,蹙着眉道:“认真点,少在那嬉皮笑脸的,”然后正颜的忠告道:“你们沈府大门大院,里面到底是个怎么回事,想你们比我更加清楚,那样争争吵吵的日子,难道还觉得过着舒坦不㊣(6)成,所以师傅是建议沐阳能够自理起来,有了经济实力最好能搬出大府,过自己独立自主的生活,这样对你们的感情也会有益……”
花师傅这番忠告一直存在沈沐阳的心里,夜里温存之后拥着雪真,低声问出心中的在意,“雪真,师傅今日说的话,你怎么看?”
女人像个小猫咪那般知足的蹭着他,呐呐的道:“什么怎么看?师傅都是为我们好吧,不过他说搬出大府……这个我不好说,你是相公雪真都听你的。”
勾起一抹慵懒而深情的笑,亲了亲她的小脸,俊脸触进她的肩窝突然闷闷的道:“你也觉得相公是个懒散没用的人吗?”
怎么给师傅打击到了不成,雪真眯着眼故意随意的回道:“书院的关系,又没法进仕作官,书香门弟又不好去从商,那么相公余下能做的事好像真的好少哎……”
“所以我很没用吧!”他叹一气的说。
没用吗?闻名天下的画家“三木”怎么可能是没用之人!雪真一点都没有担忧丈夫的能力,到是对府里的生活确实有些抵触了,还记得他就是为府里女人的争吵对她发过脾气的,如今到有些赞成师傅的提议的。
只是这话不好与沈沐阳说,毕竟从来都是没有小辈自个儿搬出府单住的,再说婆婆也肯定不会允准,也是一叹气的只望以后他们的日子平淡一点,幸福多一点吧!
早上起来的时候,再次惊闻刺客再来光顾晋王大帐,幸好这次晋王早有所准备,又刚好被花师傅先撞破,到是再没有人受伤。
只是连雪真一个女人家都能感觉到,这晋王身边似乎正被一股阴暗的危险所包围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