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所有灾民,大声肯切的道:“百姓们,在下沈沐阳是你们口中沈先生的儿子,我说的话就能代表着父亲,”如此震声言道,脸上信誓旦旦,“家父已上京数日,上奏朝廷安置灾民,都以得到圣上的首肯,此时皇上正召令各地官员向当地富户征粮征银,就是要用在我们这里受地震灾难的百姓身上,但这也是需要一个过程,所以在下肯请百姓们能够理解。”
重重一抱拳再道:“大家也应该听说,沈府的朝阳书院早就安置了一些灾民,但书院地方有限,故而才没能够急时安置各位,不过在下已经让人准备了大量食物,咱们就先填饱肚子,在下陪着大家一起等待朝廷的消㊣(4)息,若朝廷一日没下安置命令,我沈沐阳便同大伙一起挨饿受冻,要死也陪着众百姓,如此保证你们可会信任于我?”
非常诚肯的神情,于此实在的话,让所有人无不又露出新的希望,于是有人附和道:“好,咱们就先听他的话,若是再等不到消息,咱们再来也不迟。”大家也是随波逐流,一看有人说好,便都退了去。
花师傅欣慰的一拳打在沈沐阳的胸口上,“小子有两把刷子。”
哪是他什么能力,不过是仗着父亲的声望罢了,若换了身份一般的人,这些人岂会听从。只是沈沐风与沈沐霖却心中承认,沈沐阳确实有能力不凡,换刚才他们用尽心力,却也得不到灾民的认可。
其实他们也就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以身作则。
让灾民感受到这个“我们”真正的含义,那便是感受到沈沐阳是从心出发,沈府为他们着想的心意,完全是当成自己的事在对待,如此保障沈沐阳的劝导才会得到效果。
沈沐阳这正要急身去雪真那里,不想后退的人群里有人昏死过去,引起一片惊谎。
几人立即前去查看,那是一个满面乌黑的妇人,脸上肌肤似都皱成了树皮,眼窝深陷似快没有一丝人气。
沈沐阳伸手就扶人,花师傅啊的一声没有止住他的动作,却在下一秒钟,那妇人抓着他的手就是一口咬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叫声,还没退却㊣(5)的人群都又回过身来,有人蓦得大吼起来,“天啊……那是瘟疫……是瘟疫……”
一听这声惊唤,在场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去,仅一刻钟不到灾民群里又倒下许多人,立即惊骇一片,人人避之而不及。
沈沐阳才扯出手,手指都被咬得深可见骨,却听一声惊叫一声,那妇便无声无息垂下了手,与花师傅同样惊恐万分的一个对视。
沈沐风与沈沐霖都吓得一声,“二弟”和“二哥”。
半晌过后,花师傅才说吐出骇人的确定,“痢疾,最普遍的传染病。”支是最为凶猛的病毒。
沈沐阳骇得冷意直蹿上身,谁都知道一得痢疾必死无疑,人不能吃喝,上吐下泄,直到被病魔榨干身体里最后一滴血水,犹如变成一俱干尸才会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个死状无比骇人,而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能够治得好。
雪真听闻外面乱吼一片,便吓得要良辰陪着出来,才一看刚刚退却的灾民又涌了上来。
“我们都得了瘟疫,根本没得治,什么朝廷什么安置,让它见鬼去吧,我们只要吃的,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要吃的……书院里有吃的,都跟我进去啊……”
“要吃的,我们要吃的……”此时的灾民活像一群红眼的狼,涌上的势头凶恶不已,而知府所带的衙役们一听是瘟疫,个个吓得差点尿裤子,没有一敢阻人,灾民群更是一涌而上,人人凶恶狠劣,看那模样不是要吃食物,而要吃人一般。
㊣共5㊣(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