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二来了,我有件大事要告诉你。”
沈沐阳眉挑得高高的,真不相信他会有什么重要的大事,除了吃喝玩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他办过什么正经的大事。
“知道晋洲晋王吧,”他道,没来由的眼睛上闪了下,看沈沐阳来了意,便接道:“书院里有人传言,说他进京之后便被皇帝控制起来了,但最近晋水河上突然有许多外来般只过往,我怀疑晋洲是不是有什么异动。”
雾城属路洲与晋洲便是隔水相望,晋水河水水势汹涌,又是六七月间雨水季节,故而水势川流不息,按道理说就算是过往商船,或者打鱼的农船也不应该在这个季节出来,而且还是众多可疑船支,这可是很难让人不起疑。
这事可大可小,若朝中异乱,晋洲有变,首当其冲的便是雾城。
惊声问道:“那师傅可与父亲商谈过?”
“我不找他,与你那黑脸的老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莫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自打沈沐阳有记忆起,花师傅便在他们书院授课,整天疯疯癫癫,也不像其他师傅那么守礼数内敛行事,说话做事都大而划之,到不像他那严肃的父亲会聘请的人,可是二人虽真如花师㊣(4)傅所言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沈沐阳却看得出来,他爹对这个师傅有时却恭敬得很,为何,可能只有天知道。
“好吧,我明天就和爹说说,看他门下在朝中的学生有没什么消息。”
花师傅嗯嗯的点头,这时却欲言又止,沈沐阳问他怎么了,还从没看到过他这般模样。那花师傅便沉着声,脸上很是认真的说道:“沐阳,师傅跟你说这个,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一点晋王的动静,最近时常都有人在朝阳书院探头探脑,我抓过一个,在他身上竟搜出晋王府的令牌,虽然那人死也没问出个什么,但师傅觉得这事肯定和你沈府脱不关系。”
晋王针对沈府,这已不是第一次听闻,但却是沈沐阳首次在意,思起晋水河上的之疑,沈沐阳总觉沈府往后怕再无安宁,似乎有什么大事要牵扯到他们。
花师傅自是认真不了多久,看沈沐阳沉沉不动,自觉没趣的很,便跳起脚来,道:“小徒弟呀,你的腿我已用银针给你扎过几天,你先让人扶着练练走路,歇个几天我再给你扎几针,免得这针扎多了,你也承受不住。”
“师傅不用,我只想竟快的好起来,怎么样来得快,便怎么办就成,我吃得消。”
花师傅嘿嘿一笑,道:“你是为了你那小媳妇儿吧,嘿嘿……这些天看得出来小徒弟憋得够呛哦,嘿嘿……”
“什么叫为老不尊,就是说㊣(5)你这种人!”沈沐阳红着脸难堪的吼道。花师傅哈哈一笑,拔身而起,老远传来一声道:“小徒弟呀你慢慢熬吧,拜拜了你嘞!”
沈沐阳眉头死扎在一起,就说他疯了得很,这不时常都会冒出些怪异的话,学着人念道:“拜拜了你嘞……啥意思,神经病一个!”
花师傅飞出身后习惯性的在沈府的墙头站了会儿,昂首向天际望过去,深深沉沉的苍穹,如此宽阔深远,能够容纳百川……只是可惜又可叹,他这抹异世飞魂,却经厉万千磨难,到如今也未得到真正的停留。
㊣共5㊣(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