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叠声咒骂起来,似乎这样才能平静一点。
雪真整理好自己,抹干了头发已入深夜了,看眼床上的男人,只觉他仍还很脏,也不知道今日那姓水与他做了些什么,她不想问良辰和春儿,不知道是在计较什么,可心里那股邪火,总要消了去不是。
沈沐阳……她恶劣的在心中唤他的名字,别再惹到我,不然还有你的好看。
刚盖好了被子,只觉一股火力扑了来,一个滚烫的身子猛得就压下,沈沐阳恶着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你认为我就这般放过你了吗,女人,你要为今日的事付出代价!”说这话时,手下就更紧了,眼里布着凶恶。
“要我的命?”雪真哑着声说话,脖子上好疼,但脸上没一丝求人之色,太突然不然岂会被他制住。
“对,我恨不能立即杀了你!”
“那就是不会杀了我,呵…咳咳……”脖子上更紧了,但她明白他不会真杀了她,兀自不要命的一再挑衅着他。
可是沈沐阳被乱火烧毁了理智,哪会控制手上的力道,她只觉已呼息不畅,恨死了这男人,难道真要杀了她,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是一揪,眼上哗啦啦就是一汪眼泪。
“你哭什么?”手上就是一松,顾雪真顺势掀了他,“不要你管,你给我滚㊣(4)开。”却充满着矫情,哭得更欢,到透着丝言不由衷,那一耸一耸的肩膀,委曲的低泣,好似被欺负的人是她一样。
“莫名其妙,”他一恨声,她哭得更撕声,他气极却一软,“不要哭了,吵死人了。”
雪真呜着声,道:“你弄了那女人来,被公公责骂了,还不准我委曲哭哭吗?说什么我没顾及你的脸面,但那至少在仆人面前给你做足了功夫,总没让你失了面子。可你今天的事又办得可地道,不管你和那女人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才见她,但你当时是否有想过,府里的所有人又会怎么看待我的身份,以后要我在长辈面前,妯娌之间怎么抬头做人……”
“我哭,我就是要哭……你这就烦了是吗,那雪真就到外面哭去……”说着就起了身,沈沐阳则下意识的再压了她,叠在一起,只觉身上的小身子胸腹一振一振的抽着气,小脸上尽是泪水,显得那般让人心怜。
一叹,“你又要发什么疯,这会儿子出去,还不知道要被下人们传成什么样,这时你就不要脸面了?”
“那要怎么样,你不是讨厌着我吗?所以才会没什么顾及,什么人都敢往屋里带!”她慎怪起来,一点也不饶人。
只是这种事,确实不能饶了他,不然再来一次怎么办!
“水姑娘不是一般的花楼姑娘,她是很洁身自好的,你莫要把人尽往别处想去,再说她今日来也是有很重要的事呀,为何你们和父亲一样,都这般看不起人,对我也是没一点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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