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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真脸红得恨,就是良辰也听不好意思的紧,这等女儿家的事怎么能让人拿出乱嚷嚷呀!
他说完抬眉挤眼,右半边的脸上竟是俊朗得紧,只是这才看到人露出的面容稍显成熟,没有四十也有三十七八的年纪,一头疯长的头发披在身上,后脑只有木钗紧起小部分的发束,若不是听他声音,光这一身雪白衣衫装扮,脸上神秘花俏的半面面具,活脱脱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顾雪真小脸一虎,“你是谁,疯言疯语好不讨厌。”这时她才觉着身上痛得很,都是被马车摔的,这都要怪这个疯子。
像是要应证她的话一般,只听有人传唤来,“疯师傅,你有没有怎么样?”接着是四五骑奔了来,跟在最后的是顾府里下人。
领头打马前来的是一锦衫男子,二十五六年纪,长得白㊣(4)净俊秀,眉眼正直。身后是各色男子,全做儒生装扮,明显年纪小一点,十几岁模样,五人一下马,带头的男子立即道:“花师傅你没事吧,有没有伤着哪里?”
“没事,没事,到是把小姑娘和大姑娘吓得够呛,唉……人老了没力了,连马都骑不得了喽!”他蔫蔫的说,让了身,这让人看到了顾雪真主仆三人。
领头的男子眼上一动,看了眼顾雪真虽然狼狈不过还好没出大事,明显呼了口气,一拜礼道:“姑娘受惊了,实是在下老师的马有些疯癫,连累小姐受罪,在下代老师向小姐主仆赔礼道欠。”诚诚肯肯实实在在,到是有礼得紧。
其余的男子都看顾雪真,口里也说着客气不过的话,“请小姐见谅……”良辰挡了下身子,顾雪真本是大家的小姐,岂能让人这般乱看着人,又被摔得够呛,衣衫凌乱蓬头垢面,实不适合接见他们。
顾雪真道:“还好人没事,不然你等道再多欠意又有什么用,既然如此,到没什么可再说的,请各位回避,我衣衫不整这就要回庄子里去。”良辰再瞪了眼那唤花师傅还是疯师傅的人,半遮半扶着人离开。阿哑跟在身后,仍是十步距离,沉沉冷冷没有表情。
远远的三人还能听到那几人说话,一人笑道:“疯师傅不是叫你别骑那疯马了吗,这不惹祸了吧,白白让人家小姑娘好一顿说,真不知㊣(5)道你这个师傅怎么当的。”花师傅脸上一恶,一掌敲在那男子的头上,“你个兔仔子,老师也敢乱讲,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
另一人接口,语带轻慢,“要人家尊敬老师,也得有个师傅模样,哥几个你们说,哪有这样尽给人惹事的师傅,还要我们这些做弟子尊师重道,呵……根本就一老玩童嘛!”
一沉稳声音响起,“你们少说一句,花师傅温闻宽厚,乐看人生,你等个臭小子,莫就认为不尊敬老师了不成,可别要爹知道,否则你们好受。”
“哎呀……还是我们沐风知礼识度,哪像你们个个混东西,太让师傅心痛了。”
“师傅我们错了,你就再一次大人不计小人过吧……沐风哥求你千万别告诉院长,不然回府肯定要被爹娘打死的……”
……
顾雪真听着,眼里一紧,那领头来的男子竟是沈府的大少爷沈沐风,对她只知道是雾城里有名的才子,特别受沈老爷器重,到是与另一名姓沈的人不同,竟是样样的好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