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指着贾良身后的军团,接着问了他一句。
“我原本在黑滨造船,要攻打太阳国本土,受中土联盟胁迫,让我回来剿灭叛贼,否则断我三十万大军粮草,我也不知道是你们在荆城啊!姓桓的那个猪脑,出城什么也不问,见面就打,哪是我要过来屠城!?”贾良很委屈地瞪着城门上的秦玲。
“别听他胡言!他个趋炎附势的小人,替周向明卖命的!还妄言想要踏平荆城!”满身是血的桓任跑上城门和秦玲说了一下。
“玲妹妹,陈威兄弟从杀狱回来了吧?你让陈威兄弟来和我说话,我跟他们那些猪脑说不清楚!”贾良在城下又大喊了一声。
“小心别中了他的奸计,他是想试探主公是否身在荆城,如果让他知道主公不在,他肯定会下令全军攻进来屠城的!”桓任连忙低声提醒了秦玲一声。
这下秦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威哥哥他忙于公事劳累,正在歇息,我们不便打扰他,贾良哥哥你若不是来攻打荆城的,那就快把你的部队退回去吧!”李晴在城门上向贾良大喊了一声,毕竟城门上这些人之中,她和贾良更熟识一些。
“是陈威兄弟不肯见我吗!?”贾良举起手上的长矛,很伤心地冲城门上的李晴问了一声。
“你+他+妈要真有诚意,就先退兵,然后一个人到城里来!”桓任忍不住在城门上又向贾良骂了起来。
“姓桓的!我记住你了!”贾良恨恨地冲城门上大喊了一声。
“龟孙子记清楚点儿!你爷爷我姓桓名任!人称铁塔桓任!以后尽管冲着我来!!”
“玲妹妹,今天我看在你和陈威兄弟面子上,暂时收兵,不过我两千兄弟不会这么白死的!!”
向秦玲拱手行了一礼之后,贾良含怒带悲转身,让士卒抬起战场上两千尸体,慢慢地退去了远方。
“最看不起的就是这帮狗腿子!陈威老大当初都不应该带他们去杀狱的,回来之后,马上就成了那些中土联盟狗屁国王们的帮凶!”桓任恨恨地看着贾良远去的方向。
“你……会不会错怪他了?”秦玲轻声问了桓任一句。
“错怪他?哼!他个龟孙子要是真的心怀坦荡,那就一人一骑到城里来表明他的诚意,他若不敢来,我看多半是心虚了!”桓任仍然很有些愤愤不平。
“你们以后嘴上能不能不要那么多脏字?唉……都是被小威给带坏的!”秦玲说完皱起了眉头,她实在不能理解,为何当日那么好的兄弟,就这样反目成仇、誓不两立。
如果陈威在就好了,这些事情可以很快弄个清楚明白,不知道他为什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
他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之后,肯定会很伤心,毕竟这些人都是他的好兄弟。
贾良退兵十余里后,就地掩埋了两千将士的尸骨,想着他们不能在太阳国杀敌,却死在了昔日兄弟手上,心中不由得愤懑伤心至极,祭奠完毕,他没再回头,率领余下士兵一路向北而去。
……
禁城中土联盟,和前线作战的梁十六,先后收到了斯罗国发过来的通缉令,要求他们交出画像中的两个人。
通缉令上说,这两人偷了斯罗国国库一千亿金币,要求中土大陆联盟立刻双倍奉还斯罗国两千亿金币,否则六十万大军即将踏平中土。
梁十六很快就认出了画像中的两个人,一个是陈威,一个是秦琴,他当即斩杀了斯罗国派来的使者,率领着一万轻骑连夜奔回了黑滨海边。
中土联盟内接到通缉令后乱成了一团,现在联盟的主力三十万众全都集结在黑滨海边,内陆虽然有零星驻军,但都数量不多、战力不强,斯罗国六十万大军来犯,万一梁十六他们在黑滨国抵敌不住,中土必将再次大难临头。
南边更有消息传来,说不列颠帝国已与斯罗帝国私下达成协议,共同瓜分中土大陆土地,他们的八十万大军也正在向双方的边境集结,似乎随时准备撕毁条约,挥师北上。
“我们一定会把这两个人抓起来送给斯罗国的马特维大人,你们放心,你们尽管放心!”中土联盟的长老们慌不迭地和斯罗国的使者说着。
“我们马特维大人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五日之内,不交人,不还钱,我们立马踏平整个中土大陆!”斯罗国使者耀武扬威了一番之后,这才带着中土联盟送他的一大马车厚礼离开了。
……
诺夫娜又听了一会儿陈威的心跳,发现他好象又没有心跳了,在暴风雪中冻成这样子,肯定是活不过来了,诺夫娜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一下心跳,肯定是听错了。
“男人,和我们女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身材高大,更有力量。”诺夫娜一边抚摸着陈威的身体,一边和两个女儿讲解着。
“妈妈,这是什么啊?”小女儿路施科娃指着陈威下面那东东问了一句。
“这是他们男人尿尿用的东西,还是他们……”诺夫娜盯着陈威那东东不由得有些心跳加快,脸也有些红了。
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当初和丈夫尤里疯狂做+爱的场景,那种美妙的感觉已经很久很久不曾有过了……
“还是什么?”路施科娃很好奇地接着问了一句。
“还可以让它进入我们的身体,让我们怀小孩子……”诺夫娜向路施科娃笑了笑。
“进入我们的身体,怎么进啊?”路施科娃好奇心很重,不停地问着。
“唉……”诺夫娜叹了口气,神情有些犹豫:“这些事情,你姐姐这年龄是可以了解一些的,本来不该这么早告诉你,但我怕不告诉你呢,以后你再也没机会见到男人了,你肯定会怪妈妈+的。”
“哦……”路施科娃似懂非懂地看着诺夫娜。
“我们尿尿的地方,是有一个通往身体内部的……通道……”诺夫娜只得向路施科娃仔细讲解了一下。
“我知道,那里……摸起来总是痒痒的……”路施科娃笑了起来。
“你自己摸过自己?”诺夫娜有些惊讶地看着路施科娃。
“姐姐教我的。”路施科娃连忙向诺夫娜解释了一下。
“哎……”维拉想阻止路施科娃已经来不及了,不由得臊了个大红脸。
诺夫娜也有些脸红,不过半晌之后,她还是安慰了一下有些发窘的维拉:“维拉,这种事情很正常,妈妈不会说你什么的,你身体发育成熟了,那里会发痒也是很正常的……”
“我很喜欢和姐姐玩那个痒痒的游戏……”路施科娃又笑了起来。
维拉对路施科娃彻底无语了,她是十五岁在一次洗澡时无意中发现了身体上的这个小秘密,后来就偶尔自我放松一下。
有一次维拉自摸时被路施科娃发现,被她追问,只好也教给了她,并说了这秘密不许外传,但没想到路施科娃答应好的事情,还是这么口无遮拦。
“本来女孩子是不应该太早了解这种事情的,包括自己摸自己这种事情也很不好,主要是怕你们被男孩子带坏,不过这里太冷,我们这辈子恐怕都很难遇上男人了,你们既然都知道了,也无所谓了……”诺夫娜安慰了姐妹俩几句,随后她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不过你们在摸自己之前,一定要把手洗干净,不然会把那里给摸坏的。”
“嗯,好的!”姐妹俩一起脸红红地应了诺夫娜一句。
……
“妈妈!他好象动了一下!”路施科娃从放着陈威的房里跑到了厨房,大声向诺夫娜说了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