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来到店面里面,胡乱扯了一会后,玉紫听到宫这一片刻间,便叹了好几口气,不由诧异地问道:“父亲,何事郁郁?”
宫说道:“出事了,我儿不知么?”
玉紫连忙转头,好奇地问道:“出了何事?”
“听闻齐太子为了妇人,派人刺杀了一个公孙,那公孙得知后,不愿甘休,便派人烧了太子府。火拼中,那公孙重伤卧床。”
齐太子为了一个妇人与人打架?
玉紫漫不经心地笑道:“不过一公孙而已,怎地人人自危?”
宫摇头道:“那公孙很是不凡,听闻他负责此次大战的诸般后务。他这一重伤,粮草弓弩的调运都成了问题。因此齐王大怒,诸臣也对太子多有指责。”
说到这里,宫长叹一声,“大战在既,出了这等事,我心不安。”
宫毕竟是在齐宫呆了几十年的老人,他对齐国的感情,还真是难以割舍。
那重伤的人,是公孙宁?
玉紫惊住了:齐太子为了妇人,与公孙宁火拼,那妇人是谁?转眼间,她想到了那天齐太子与公孙宁在街上见面时的场景。瞬时,她打了一个寒颤:天啊,可千万不要扯到我的身上!
她并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她只是害怕有人用她做文章啊。
玉紫又想道:难怪公孙宁没有再来找自己了,原来竟是受了重伤!这么一来,齐太子的地位,岂不是也有点危险了?
玉紫站了起来,踱了起来。
现在的她,只是公子出的一个小小姬妾,纵知道了公孙宁受了重伤,她没得公子出的允许,根本不可能去探望他。再说,就算公子出允许了,以她的身份,也没有资格进入公孙宁的府第。
更重要的是,齐太子那一句,“公孙宁,你与甘公,休得打鲁氏的主意”的话,一直索绕在她的心头。
想来想去,不管是对公孙宁,还是对齐太子,玉紫都只能叹息一声。
“我儿,我儿,何所思也?”
宫不安的声音,在玉紫的耳边响起。
玉紫回过神来,她朝宫笑了笑,摇头道:“父亲,我无事。”
说到这里,玉紫扶着父亲,重新靠回店面里面。望着连一个塌也没有的店铺,玉紫从怀中掏出一些刀币,交给店中的一个庸工,令他买两副塌几回来。
看着庸工离去的背影,玉紫突然想冲到隶舍,买几个奴隶回来使唤,培养。她真的很想拥有自己的势力了。
可是,她不能,她现在还不能。她自己都只是公子出的附庸品!
胡思乱想中,前方的街道处,传来了一阵骚动声。
骚动声中,隐隐传来一个熟悉地喝斥。玉紫伸头一瞟。这一瞟,她的目光便是一凝。
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的,是两个熟人:十五公主和公子子堤!
此时的十五公主,正满面怒容,她已冲出马车,挥起手中的长鞭,重重地甩向被她的剑客围住的三个游侠儿。
这三个游侠儿,显然都是鲁国人。不过他们的裳服破烂,草履也残旧不堪。看来混得不好。
十五公主冲到三人面前,右手鞭子重重一甩,“呼——”地一声,狠狠的在左侧一人的脸上抽出一道血痕后。她冷笑道:“咄!本公主的车驾,你们也敢冲撞?”
十五公主看起来文弱,那一手鞭功可不含糊,“啪啪啪”一连串的皮肉清响中,那三个鲁国游侠儿,已被她抽出了七八鞭。
这些游侠儿,此时已是目眦欲裂,瞪着十五公主的眼神中,恨不得吃了她的肉。
可是,他们却强忍着羞辱,没有动作。因为五个剑客手中的长剑,正指着他们的胸腹部。
一边抽了十来鞭,十五公主似乎才尽了兴。她朝着地上重重一唾,转身向马车走回。
马车中,俊秀绝伦的公子子堤,正皱着一道浓眉,无奈地看着十五公主。
十五公主迎上了他的目光。
她知道他不满,不过十五公主只是一笑,她挑着眉头,媚笑道:“子堤可是心软了?”
公子子堤低下了头。
十五公主不再理他,坐上马车,她便喝令驭夫起驾。
在马车经过那三个游侠儿时,公子子堤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碇,他令随身的剑客把金碇客客气气地放在三个游侠儿面前后,便拉下车帘,渐渐远去。
围观的人并没有散去,他们还堵着这三个游侠儿,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耻笑着。在这个重血勇的年代,这三人受到屈辱,没有以死相博,是会被人看不起的。
嘘声耻笑声中,那三个游侠儿,捡起公子子堤给的黄金,低着头冲出了包围圈。
一旁的宫,见玉紫看得这么认真,皱眉说道:“此三子,无能之匹夫也!儿睹他们作甚?”
玉紫摇了摇头,笑道:“无事。”
说罢,她转过身向自己的马车旁走去。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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