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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黄面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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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塌肩一滑,飘退三尺。

    谷横微微一哼,面色一红,右掌改抓为划,从右向左斜斜的挥出。少女“玉女穿梭”

    “十字摆莲”连出两招,第一招脱出胸腹间的一击,第二招右足正摆向谷横右臂手腕。

    谷横脸色一整,右掌猛翻、四指钩曲扣向少女足根,大指疾点少女涌泉大穴,一式两用端的迅快无比。

    少女左足疾撑,右足一平,咯咯一笑,倒射而去、谷横不由一怔。忽听少女喊道:

    “你真想大人欺负小孩么?”

    接着,便施展出漆家祖传的“泼风八打”“疾风劲草”“雨打芭蕉”“风卷落叶”“狂风急雨”一口气猛攻四招,连续而上。

    谷横脸色一变,沉重说道:

    “要活的和要死的还不都是一样。”

    同时,双掌猛翻,从前疾速的拍出六掌。

    谷横毕竟是成名江湖的高手,适才由于大意而至失着,这时一经全力施为,两丈之内,突见狂风暴卷,劲力迫人。

    少女漆玉燕,这时已经面色泛红,辗转应付在这一阵快攻的劲风之中,倍觉吃力,急忙中突见少女,右手身后一探,兵刃尚未入手,谷横又吐气开声,重重的击出一掌。漆玉燕疾然转身撤步,让过正面,接着双掌猛推,一声轰响,当被震退四步,两鬃涔涔汗下。

    这时,漆王燕剑甫入手,忽见谷横双目对自己身后注视着,并怒声道:

    “你来了也是救不了她。”

    杜五暗自一惊,漆玉燕同时扭头反顾,那里有半点人影,心知上了当,一声“老鬼”尚未骂出,便觉一股锐利的劲风,直袭而来。突觉腰间一麻“咯”的一声,仆倒当地。

    谷横微微哼了半声,身形轻轻一飘,便把漆玉燕连人带剑一并提起,转身回屋,对于站在门内观戏的厉古,理都未理。“咚,咚!两声,把一人一剑丢在墙边。

    接着,便走向铁锅,将双手放入药水之内浸了片刻,又复走向那已经被点了穴道的漆玉燕。

    漆玉燕静静的躺在地上,但见谷横半蹲着身子,将右掌徐徐提起,凝停在她的头顶之上约及两尺,只要掌力一发,这位美丽俊俏的姑娘,即将丧命在这周家庭院变为白骨!

    残酷成性的厉古,仍然静立一旁丝毫未动。

    这时,突见谷横的右掌一颤,漆玉燕的生命,也正在生死毫发之间,忽闻一阵狂笑发自前,笑声宏亮充沛,震人心肺。

    谷横,厉古二人,双双疾然转身,见适才发笑之人,是一个头如笆斗,满面红光,身上披着一件黄红格了宽大长衫,身躯魁梧,仪态威猛的壮健老人,正卓立在当场。

    笑声甫毕,便洪声说道:

    “青雕谷横成名江湖多年,老夫今晚一看,专能依大欺小诡诈取人,实在有欠光明,老夫委实看不过眼!”

    谷横心想此人来到当院,自己尚未发觉,但凭这份功力,即不能轻视,便暗运真力,含糊答道:

    “我说决不会单叫一个孩子独自一人到这种地方。”

    说着,猛提双掌向对方推去。

    此人正是追人失纵,误撞而来周家发院的杜五。他与漆玉燕本是毫无渊源,仅在此时倾刻之前,见漆玉燕对付谷横一段经过的时候,天真可爱,对她发生了好感,因而伸手管这件闲事。

    这时,见谷横沉烈的掌风推到,便大袖一挥,两股劲力相接。一声沉响,双方各退了半步,谷横自己心里有数,在与来人对此一掌之时,即已知道这面前之人绝非易与,乃在掌力发出之后.随着掌风飘身而出,厉古亦随着走出,立在适才漆王燕藏身的那棵大树之下。

    杜五接了谷横一掌之后,仍然是立在原处,并未还击,只是对着谷横,说道。

    “老夫今晚非为找阁下而来,而且另外尚有要事,未便在此纠缠过久。老夫只有一事相请,阁上如能概然答应,老夫当撤身便走,绝不勾留。”

    说毕,双目紧紧注视着对方的脸色。

    谷横适才与对方换了一掌,深深知道此人是一个积为扎手难缠的人物,从在自己有备对方无防的情形之下,自己以隐修苦练的独门铁尸掌力击出,对方仍能应付自如的这一点上看来,实在不能不慎重行事。

    于是,他稍微思索了一下,突然问道:

    “若是我不答应呢?”

    杜五巨目一睁,哈哈一笑,道:

    “如果是那样么!老夫只有再耽搁片刻彩领教阁下的铁沙尸髓掌了!”

    谷横寒着面孔,道:

    “什么事?你先说罢。”

    杜五用手往房内一指,满不在意的道:

    “老夫想把那个小姑娘带走。”

    谷横听后,见对方也太轻视自己,满脸寒霜,不由怒积而笑,青惨惨的一张脸,本就难看,这时笑起来,真还不如不笑好看。

    杖五一见此情形,知道青雕谷横已被自己触怒。便亦暗作准备。果闻谷横暴喝一声,道:

    “你就先领教我的铁沙尸髓掌罢。”

    紧随着谷横的话音,有三股凛烈劲疾的掌风,已掷向杖五的上中下全身。由于杜五已经事先有备,候对方掷来的掌风,将近未近之际,乃洪声一笑,右袖疾挥,左足点地,右足猛撑,一招“旋转乾坤”与这旋风甫一接触,便被碰出圈外,谷横的身子,并被带得幌了两幌,几乎拿不稳椿!

    谷横暗中一凛,接着更觉有一股大力,忽从左面压到。谷横即忙随着身形幌动之势射出数丈,甫一落地,便在忽忙中回身用力拍出三掌。但压向自己左肩的那股大力,便紧紧擦着背脊而过,轰然触地,击起大片泥土。

    接着,两人便在这五丈庭院之中,展开了凶猛决斗,呼轰翻滚,尘土卷天,两人撕拼驰逐在满片尘务之中,时隐时没时现时露,好像是在大海洋中的两叶轻舟,载浮载沉,煞是奇视。

    厉古在旁目睹两人拼斗的情形,知道在五百招之内,难分胜负。但是其中任何的一人,与自己相较,自己则是毫无致胜把握。

    正在此时,亦即是双方拼斗更为激烈的时候。

    忽听一声暴响,震动天地,适在激斗的杜五谷横,和站在一旁观战的厉古,三人心头同时猛震,全都一愕。

    这时,三人也同时发觉,谷横练功三间平房的东南,一角。已经塌陷,随着从塌陷的缺口之内,喷出大片红焰,带着许多飞沙铁层。及烟气和逼乐之味。

    在红焰之后,只见灰影一闪,似乎还携带着一物。快逾闪电射出院墙之外的大片黑暗中。

    突然闻见在与杜五比斗的青雕谷横,沉吼了一声,撇开杜五,紧随着那条灰影急迫而去。

    忽听杜五哈哈一笑,振声喊疲乏:

    “谷朋友,不比铁沙尸髓掌了么?”

    星光系空,阴暗如前,没有丝毫的回声。

    杜五徐转身形,对着半场和塌倒的屋角扫了一眼,见立在树下的厉古,已失去纵影。

    他稍稍停了片刻,好像忽然记起了什么事情,便大袖一挥往前院纵去。

    此时斗场中已经尘消雾散,恢复了原来的宁静,与先前不同之处,只是更形零乱凄惨了!

    这时,杜五又复立在来时经过的缺口短墙上,但是,先前所见着的那匹骏马名驹,已经不知去向。

    在离着周家庭院的事件发生,约近一个时辰之后,在离着周家庭院远近约五十余里,一处叫大麦花的地方.这地方是远离人烟,且分外隐蔽。

    这时正有着一位身着灰色长衫,面带病容的黄面老者,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大骏马,疾驰而来。老者右手持着一个小包,马缰松松的套在肘湾里,左肩挟着一个女子.只见这女子,身着翠色的劲装,由于云鬓低垂,遮住头脸。故而,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

    马驰如风,老人虽然满脸病相,但是坐在马上,仍是那么轻松稳健潇洒和自然,看不出有半点儿费力。

    来的这两人一马,到了大麦花附近的这片僻静之处,便见坐在马上的老人,右肘微招,轻轻抖动了一下前缰,正在疾驰中的红色骏马,即刻便放缓了脚步,适在马步甫行放缓之际,黄面老人便上身微真,全身在上身一直之间,随着离开马背仅约半寸,真气一凝,全身好似系着定在空中,马身一轻,已经驰出几丈,良驹通灵,见它围绕着空地跑了半周,回头看了看它的俏主人,已被黄面老人稳妥的放在地上,便猛摆长头,又从鼻孔中呼了两声,即摇着尾巴,低下头去啃着地上的绿草。

    黄面老人则在马身离跨的时候,便真气微收,轻轻的飘落地面,从“坐马式”突变“小六合”好似从马背上,一步迈到地面,潇洒轻灵,不带丝毫儿的勉强,虽是这样几个积为平常的动作,但在行家眼里,一看便知如非具有上乘内力,和绝顶轻功,则绝不可能,这时,黄面老人将漆王燕在草地上,看了看她的脸色,又摸了摸她的前额,然后左手轻轻地托住她的头部,右手食提指向她后劲上一划,顺手又在她丹田之处,微微一按,突见漆玉燕全身一颤,黄面老人便徐徐立起,她,仍然静静的躺着,好似睡熟的样子。

    黄面老人看了看天色,又环视了一下四周,肩下挟着他那不知包着什么东酉的小包裹,慢慢的走向马的身边。

    天色,从黑暗到灰白,又从灰白到黎明,这位老人好像对放马有着积深的兴趣,这老半天的时间,他始终没有离开它的四周,不断地在马的左右前后仔细端详,有时点头,又有时摇头。

    朝霞爬上出头,一片绚丽照射大地,躺在草地上的漆玉燕,忽然微微吁了一口气、慢慢睁开双眸,她看了看周围,知道这是一个新的环境,自己的坐马,静立在不远之处,这时,正有一位素不相识的黄面带病的老人,向她缓步行来,她想站起身子,感觉着周身疲备无力,这个念头仅仅在脑中闪了一闪,身子还是半点儿未动,老人已经到了面前。

    黄面老人行至近前,向她脸上又看了一看,尚未说话,她使提着气力抢先向老人道:

    “老人家,是你带我到此地来的么?”

    老人点了点头.她又接着问道:

    “那个姓谷的被你打跑了么?”

    老人又摇了摇了头,她疑惑的看着老人。

    这时,见黄面老人身形微伏。右手轻轻按住她的头心。

    她突觉从老人手掌之中,发出一股祥和柔软的热力,徐徐贯注头心,逐渐达于四梢运布全身,使周身上下舒泰无比。漆玉燕年纪虽轻,但家学渊源,见闻极广,甫一接触,便知如非绝世高手,功力绝难臻此,便即微闭双目,调匀呼吸,放松周身穴道,俟这股热力在自己全身绕行三匝,已是满身大汗。此时,黄面老人已将右掌收回,身形站直,漆玉燕亦觉精力恢复疲劳尽除,便一跃耐起,笑着对老人礼了一礼,道:

    “老人家,谢谢您啦!”

    黄面老人,仍然并未答话,仅仅的在他带着病容的脸上,现出一丝丝的愉快之色。

    漆王燕接着又道:

    “老人家,你尊姓呀?”

    黄面老人这时才第一次开口说话,道:

    “江湖险诈处处陷阱,怎能单让一个孩子,独自在外闯荡!”

    声沉韵圆,像告诫又像劝导,漆玉燕心想这位老人家,虽然不苟言笑,但说话当中饱含情感。

    忽声黄面老人又道:

    “你家住什么地方?你父亲是谁?”

    漆玉燕便开口道:

    “我家位彭城东的红花埠,我爹爹名叫漆东阜。”

    漆玉燕满以为自己的爹爹漆东皋,以“八步凌霄”在江湖上的声望,一经道出,面前这位老人,定然会异常熟悉,涟知黄面老人,仍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少年人的心理,总都认为自己的父母,是世间所最了不起的,这时,漆玉燕见黄面老人,对自己的爹爹,并未多加赞扬,心中便稍微感觉着不大自然,如在别的地方,必定又要使刁淘气,但今天在这位救命老人身前,她是玲珑透顶,自知不能调皮,仅跟着追上一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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