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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猛然被拖进一个铿锵有力的怀里。被他大力的拥抱勒的生疼,只好挣扎起来,越挣扎被抱的却更紧起来。
认命的停止挣扎,默默的不出一声,只闻着那隐约被酒味覆盖住的薄荷青草味,想着他又是因为什么事犯起混来,看他刚才难受的模样怕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吧。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过,许久后才听他语气中难抑悲伤的说道:“娘亲前日里吐了好多的血,那血染红了我的袍子。思儿,我好怕,怕娘亲就这样去了,留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顾不得礼仪,张大嘴瞪大眼抬起头看着皱眉不解的风无崖,心内被这个消息撞击的生疼,半天后才结巴的问道:“怎么会这样,姨娘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
“都是那女人搞的鬼,前段时间无若得了风寒,娘亲日夜照料,本就劳累异常,但看她慢慢好转,娘亲因着高兴连身子也好了许多。却不知那女人在父亲面前说了什么,当晚父亲就硬是将无若抱走。无若自生下就跟着娘亲,从未见过她亲娘,到了那里就总是哭闹,当夜大夫就说情况不好,娘亲闻后当场就吐了血。”听他说完才知道又是那六姨太的事,想她也着实可怜,自那年生下女儿后,硬是连一面都没见到就直接被老太太派人抱走。女人最重要的东西被抢走,任谁也承受不了,所以她这几年也一直为这事闹着,因有老太太压着所以才一直不敢闹的太厉害。看来这次是借着无若生病之事,蹿道着姨丈将无若抱回自己身边,不过难道老太太不管这事?
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风无崖叹口气道:“能不管吗?奶奶先是派人将无若抱到自己房里,又让人把那女人看起来,不准她出院门一步。可娘亲的身子终归是坏了,父亲这两天倒是都陪在娘亲身边,不过却也不见有起色。思儿……以后我们也会象爹娘那样吗?为什么爹娘就不能象姨丈与姨娘这样呢?”
还有什么为什么?还不是女人多是非多的,哪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丈夫。觉的这时候实在是给他打个预防针的好机会,想了想才回道:“那可不是我能改变的,那得看你以后如何做了。若你象姨丈那样,我们就是万劫不复!若真有你想娶别的女人的那一日,你就以七出之条里的嫉为由休了我如何?”
刚打完预防针还没看效果,就被猛的抱进怀里,撞的小鼻子是一阵生疼,鼻子酸酸中听风无崖急急的道:“不会的,我不会让你走我娘的老路,我的思儿天生就该被保护被宠爱的。”
听了他信誓旦旦的话,为自己竟然利用大姨娘生病的机会给他打预防针而汗颜,遂微笑着摸开他紧皱的眉头,宽慰道:“放心吧,姨娘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何况现在姨丈不是一直都陪着姨娘吗?过段时间姨娘定然会好起来。你要坚强,要在姨娘面前表现的高高兴兴,那样姨娘看了也会宽心的。”
“恩……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只是刚才做了噩梦,太紧张罢了”说完美若桃花的容颜上浮起两朵桃花,红了两人的脸。
看他心情似乎比刚才好了点,才闷声道:“好了,快点放开我吧,让别人看了我闺誉全没了,到时候就是想嫁你也嫁不成了。”
听出我好心提醒他的话里没什么好气,他竟然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你这么个小不点哪儿来那么多事,若真有那一天,我就不做什么小公爷了,天大地大,总会有地方让我们可以过活吧。”
我也跟着扑哧的笑出来,狠狠拧了他的腰一下道:“当真是不要脸,说那些混话。”怕他又说出什么混话,才急忙出声喊道:“怡卉……你家表少爷醒了,将醒酒汤端进来吧。”
门外怡卉听后急忙应了声:“是……”遂听到外间响起碗碟碰撞声,某人才狠狠瞪了我一眼,将我放开,急急躺回床上,来回挪了挪枕头找个舒服的位置端正躺好。
我偷笑着撩了帘子来到外间,听着身后响起的阵阵磨牙声,不由笑的更是开心起来。
怡卉看我笑的开心,好奇的问道:“小姐可有什么好事?说出来也让奴婢开心一下嘛!”
我眨巴下眼睛,声音略微提高的对怡卉笑道:“方才我房间里有只老鼠磨牙磨的厉害,觉的老鼠也会磨牙当真是件新鲜事,所以才笑的。”
听的小丫头吓了一跳,当场“啊”一声叫出来。里间风无崖则狂咳嗽起来,半天后才高声怒喊:“醒酒汤……”
捧着碗走进去的怡卉还突自嘟囔着:“小姐又乱吓唬人了,房里有老鼠?我怎么从未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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