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短暂的沉默,陈英压下心头的恐慌,自以为可以平心静气,说出来的话却不自觉带着颤音:“关于阁下第一个难题,陈某的回答应该没教阁下失望吧,现在应该可以说第二个难题了吧,陈某洗耳恭听阁下的指教。”
单名嘲弄地笑了两声,道:“坦白地说,陈贴刑觉得还有这个必要吗?”
陈英语塞了一下后说:“也许吧,但人总不能等死吧,蝼蚁尚且贪生,况在下伤势未愈,至少可以争取一下时间,以尽人事安天命,反正取决权完全握予阁下之手,试想阁下若处于陈某这种境地时,又作何感受?”
“陈贴刑摆出低姿势,以毫无抵抗力的伤患弱者自居,是在激我,激在下上当吧。”
“无所谓激或不激,陈某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除非阁下业已失去耐心,或者担心陈某会在一时半刻内伤愈大半恢复精力,害怕与阁下顷力一搏。”
“好一个事实,好一个激将法,陈贴刑真是好口才呀!”单名连说三个好处,鼓掌赞道,“在下可以说是深同感受陈贴所言极是,方才已然见识过陈贴刑超拔的武艺,还真有些七上八下,一旦为陈贴回复精力,让在下何以自处,所以……”
没有所以,“打”暴喝声中截指钳脱手飞掷,直袭单名面门而去,陈英抢制先机突袭,欲夺路而逃,双臂用劲抽出大刽刀,虎跳着上前,招发“力劈华山”挟动殷殷风雷,悍勇绝伦的直取中宫,真有千军易辟的威势。
前有暗器开路,后有熠熠刀光狂野地紧蹑,最好当然先是避其锋芒所向,况且剑走轻灵,不适宜硬碰硬架,单名却成了拦门虎,原封未退一步,对袭来的截指钳视若无睹,心中早有算计。
“铮”金鸣声交隔,剑出背鞘,骤急地剑发“铁索横江”,毫无花俏横剑硬封硬架,大刽刀的刀锋劈在剑脊上,没把剑身砍折只在上面击出一个凹痕,却反被剑上凶猛的反击力道崩退挫荡开去,竟然化不可为可能。
刀势一击就溃退,陈英大吃一惊,感觉剑上似有粘性,腻滑无比,人随刀走被带得连步后退不止,刚稳下马步回刀护住空门,在单名的长笑声中,凶狠的反击真像是狂风暴雨莅临,剑还未至无俦剑气先行压体,剑化作千道飞虹,在稠密的刀光中飞腾穿梭,无孔不入。
陈英也虎吼一声,奋起余勇拼力反击,刀幻起一片银浪,以攻对攻,凶悍地挥刀急进,与银色的剑网撞在一起,刀剑凶猛击撞,“铮铮铮”金鸣声交响不绝,刀气剑气迸射,金属的磨擦怪响动人心魄。
没人看得清楚变化,只见刀芒剑影,近身持刃激战,任何招式也不用上,全凭双方的经验与快速绝伦的临机反应,稍一分神慢上一节拍就可殒命成了黄泉路上的鬼魂,凶险万分。
情势显然不利于陈英,十几斤重的刽刀削脑袋砍脖子固然容易,但挥动起来却沉得要命,没几下就大感吃力,况在精力剧耗之下,臀股上伤痛还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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