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已作了古,惨死“紫衣人”剑下。
“大姐,你追截‘紫衣人’,结果如何?”
“被他走脱了!”
“哦!”“不过我不会让他活得太久的。”
“大姐,你别杀他”
“为什么?”
“我要亲手杀他。”
他同时想起“紫衣人”窃了“地皇”的一部秘发,还有一式绝世指功“贯日穿月指”如让他练成,不啻狂虎添翼,对付他将更难了。
车行颠簸震颤,两人自然地紧紧依偎,肌肤相接,加上阵阵似蓝似鹰的幽香,斐剑不禁有些绮意心念横生。
东方霏雯突地倒人斐剑的怀中,幽幽泣起来。
斐剑扶着她丰腴的胴体,着急的道:“大姐,怎么回事?”
“我一生好强,向来都是任性的行事,现在我忽然觉得自已变的软弱了,象所有的女子一样,我不知我做的是对了还是错了!”
斐剑心中一动道:
“这对与错是指什么而言?”
东方霏雯语意有空茫的道:
“指我的行为!”
斐剑紧迫一句道:
“所谓行为,是指你我的交往?”
东方霏雯离开斐剑怀抱,坐正了娇躯,道:“就算是吧!”
斐剑惨然一声苦笑道:
“大姐,你原不该带我走的,现在为时未晚,我下车”
“别胡说。”
“大姐将来会后悔的”
“后悔?”话锋一顿,象自语般的又道:“是的,也许有一天我会后悔,我错了,彻底的错了,多么可怕的错误。”
斐剑感到内心绞痛,周身一阵冰冷,咬紧牙根道。“大姐,为了避免将来后悔,也为了保持原有的美好记忆,再见了”
“不!”
“大姐”
“弟弟,我爱你的心没有变,我说的不是你所想的意思!”
斐剑愕然道:
“那是什么意思?”
“我恨我自己,我无法自拔啊!”“我可以离开你,大姐,我有足够的勇气与决心这样做!”
“你离开我,我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我第一次真正全心全意爱上一个人,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爱人,弟弟,你不了解我我”
斐剑确确实实地困惑了,她似是语无伦次,说话先后矛盾,莫非她有什么隐衷?莫非她”
“是的,我不了解你,你的话使人困惑,难以索解。”
“弟弟,到此为止,不要谈这些了!”
“可是,话得说明呀!”
东方霏雯没有答话,却把娇躯重行倚偎过去,斐剑伸臂围环,但心头乱糟糟地,没有安排处,他猜不透她的芳心深处,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隐秘存在,她说的“错了”“后悔”当然不是无的放矢。
他竭力镇定自己,希望从纷乱中求解脱。
如果东方霏雯所说的能使自己双目复明,只是一句安慰的,将来的后果,的确令人担忧,真正的痛苦,可以说还没有开始。
对将来如何安排,该有个彻底的打算
他开始感觉到人有时活下去比死更难,更可怕,爱,并不一定是幸福,有时那痛苦是不足为外人知道的,到现在他还不知她的来历身世,说来是件非常可笑而不近情的事。可是,他的性格不愿追问别人所不愿出口的事。
他反复思量,总是拿不定主意。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知弃驰了若干里程,东方霏雯突地开了口:
“弟弟,有句话我很难出口?”
“大姐有话尽管说好了。”
“你肯加入‘金月盟’吗?”
斐剑心里陡地一震,脱口道:“大姐何出此言?”
“为了你的双目。”
“这与‘金月盟’何关?”
“你的双目是伤干‘狮魔’的‘铁枭草’剧毒,这毒只有‘八魔’能解,如果你加人‘金月盟’,就可以向其他三魔求取解药!”
“可是‘狮魔’是我杀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
“对方追询我的失明的经过呢?”
“可以说是误伤!”
“我与‘金月盟’势如水火,结怨已深,对方肯答应吗?”
“只要你愿意,包在我身上。”
“大姐与该盟有所渊源?”
“有!”
“可是大姐也曾毁过该盟不少好手”
“那事另当别论,反正该盟不以为仇就是的!”
“我不懂!”
“将来你会明白。”
“大姐,怒我直言,我宁愿永远盲目,也不原加入‘金月盟主”